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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兄弟自力中出(h)

紧绷许久的身体,因高潮退去而放鬆了下来,她像被拍上岸的海草,摊在莫儒孟怀里。

眼睛张着,却不对焦,不敢相信上次见面还是处男的顾妹,今天却仅以舌技就让她高潮了。

盼妹喜孜孜的挤到顾妹身旁:「哥哥,换我了。」

却被莫儒孟出声制止:「不可,此种情况,须待妻主情潮退去后才可再碰触阴部,而且顾妹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盼妹想起了什么,快速的在顾妹嘴上亲了一下:「我帮哥哥!」便起身去拿东西,顾妹愣在原地,过了一瞬才想起自己还要做什么。

盼妹拿了脸盆过来,顾妹也起身,往里面兑了温水,拧了热帕巾,又跪在姚双凤腿间,生涩的为她清洁腿间滑腻。

被仔细的擦完,姚双凤稍微合拢了双腿,侧卧着休息,觉得莫儒孟身上也很舒服,成熟男人的稳重感让人觉得很安心,除了背后那隻硬硬的东西有点磕绊……就当作没发现吧!

「爹爹……」顾妹隔着裤子,扶着硬邦的肉茎,有些难忍的看向莫儒孟。

「你不该问我。」他淡淡的说。

顾妹看向姚双凤:「姚家主,等会儿可否允许顾妹洩出呢?」

姚双凤恹恹答道:「嗯……」

「那么顾妹该将……精元洩、洩在哪儿呢?」他羞红了脸。

姚双凤一脸懵屄,看向莫儒孟:「什么哪儿?」

莫儒孟一本正经:「凡是良家男子,皆会配戴贞操锁,虽然我们的被折柳院收去了,但若未来入了你家后宅,一样得须配戴的……当妻主与夫郎同房时,若允许其卸下贞操锁,表示允许夫郎以孽根伺候,也有允许夫郎留种的意思;若妻主不许夫郎卸下贞操锁,则夫郎须以其他方式侍奉妻主;至于妻主满意后,夫郎可否洩出、于何时何地、什么方式洩出,就看各家规矩了。」

她听完莫儒孟的说明,忍不住吐槽:「如果那话儿是孽根……那洩出来不就是清孽障?」

「呵!」莫儒孟忍不住笑:「也可以是这个道理。」他用指背轻刮姚双凤的下巴:「就是多长了几两肉才身为男子,自出生起就注定是女人的附庸,若是能多清清孽障,下辈子投胎成为女人,可真是太好了呢!」他笑得温柔,像吹过宣纸的风,与双胞胎那种冶艳月色不同。

见她还是傻着,莫儒孟趁机问:「双凤家的规矩是怎么办的呢?」

姚双凤回想:「我只有一个夫郎,我们……每次好像都是开锁的……?」

莫儒孟笑了:「那待会儿盼妹伺候好妳之后,我们尊贵的神女大人,能让他俩消除孽障吗?」

姚双凤被逗得心情愉悦:「好呀!都可以。」

正中下怀。莫儒孟满足的笑着,又将姚双凤抱着扶正,将她双腿打开,呈现在盼妹的面前。

盼妹早就在榻下跪好了:「家主姐姐,盼妹要来伺候您啦!」

没想到他直接挨近下体,猛吸了一口气,接着表情困惑,微皱眉头:「……这种味道……是香吗?跟盼妹想的不一样……」他看向顾妹:「但哥哥不会骗我,而且,盼妹也硬了。」隔着裤子握住肉茎,他正在认识女体、也探索自己。

「为何我没吃到女人的口涎或媚液,也硬了呢?」他一边捏捏戳戳,一边自言自语。

「因为你喜欢双凤啊!傻孩子。」莫儒孟耐心解释:「男子若是遇见喜欢的女人,光是想起她也会硬的。」

「双凤姐姐,盼妹喜欢妳!」可爱的小脸在大腿之间告白了。

莫儒孟温声道:「你们现在身分未明,称呼的部份我不约束你们,但将来入了双凤后宅,可要尊称一声妻主。」又欺近姚双凤的耳边:「届时我也会称您为家主。」

姚双凤转头看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在现代社会时没有奴仆过,就算是与下属或承包厂商,也都是彼此称呼某小姐或某老闆。而今穿越到了古代封建社会,她还有很多地方没能适应。

然后盼妹就吻上来了,对着姚双凤的肉缝周围猛亲,最后亲在穴口时,连嘴都张开了,吐着一截小粉舌,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趁机吸。

盼妹跟顾妹不同,没有按部就班,而是跟吃喜欢的食物一样又舔又吸,吃得满脸满嘴都是。

姚双凤这次没有遮住自己的眼,她看着那秀气精緻的小脸,专心致志的盯着她下体,挨近时吃得咂吧有声,又嗅又闻,有点过度换气 让盼妹吃得气喘呼呼,但又时不时憋气 埋头苦吃,小嘴含着穴口,软舌尽其所能的抠、挖、勾、舔。

他以舌代勾,勾勾穴口,又刺刺肉蒂,粉色的眼瞳还看向姚双凤,满脸欣喜,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我是好宝宝,我表现得好吗?摸摸我、夸夸我〞

姚双凤瞇起眼颤抖了两下,盼妹得到鼓励,眼睛笑得弯弯,不断重复着刚刚那个动作,在姚双凤难耐的挪移双腿时,用粉拳压住她,嘴上勾舔的力道不变,但却越来越熟练、快速。

姚双凤简直是被强制高潮的。很爽!

「爹爹、不,双凤姐姐,盼妹可以用孽根侍奉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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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双凤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本来还有点娇羞,但听到盼妹这样说就笑了:「别说孽根了,之前说的小盼妹就挺可爱的。」

「那、小盼妹想伺候双凤姐姐,好吗?好嘛~」他自己握着裤下的肉茎忸忸怩怩,顶端已经有一小点湿痕。他们父子三人在折柳院内,都是穿着白色单薄的一件上衣和裤子而已。

姚双凤看他这样可可爱爱的,也起了兴致:「那你要怎么伺候呢?」

「爹爹之前教过,春风化雨后,就是蓝田种玉、深耕细作、云雨巫山、朝耕暮耘,直到淋漓尽致之后,方能进入秋章……」说着说着又瞥向莫儒孟。

「你们家行房,还这么多规矩的啊?」姚双凤只是纯粹好奇。

莫儒孟却将脸别向一旁,羞赧道:「本来我随哥哥嫁进房家,一方面是为了给哥哥固宠的,但妻…房家继承人当时很喜欢哥哥,所以我只是在爹爹传授时旁听而已……」然后怯怯的转过黑眼仁看她:「不知双凤可还舒服吗?」

姚双凤承受着美颜暴击,吶吶答道:「嗯……嗯有舒服……」说完自己又害羞了起来。她总是想装成这个世界女人的样子,但都只是自己的想像。她比较熟悉的女人只有夏景,一切都是凭着这里的风俗去演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样子〞。

「盼妹,你先等会儿,按顺序要让顾妹先来。」莫儒孟轻声交代。

姚双凤想到待会儿要进行的事情又兴奋了起来羞红了脸,这次莫儒孟也会在现场、旁观、辅助吗?并且双胞胎仅凭莫儒孟的传授,就已经那么厉害,莫儒孟本人不就更……!?

她想着想着身体就更诚实了,下阴肿胀,两腿收夹,阴道壁渴求着肉茎来挤压。

莫儒孟接着发号施令:「炭盆只有一个,现下放在此间,也暖和了许多,不如顾妹你试试第一式:春心荡漾,之后便可直接从蓝田种玉开始,结束后你去裏间床上为双凤暖被。」

「是。」顾妹波澜不惊地回答,低眉顺目,很是乖巧,除了裤裆下那昂扬的孽根。

莫儒孟将姚双凤的裙摆盖回她腿上,顺势将她转成侧卧,看着床榻外站着的顾妹。

顾妹低头,拉开自己的腰带,交衽的白衣鬆开,领口开了个大v,就快看见乳头边缘时,又被顾妹一手拉在一起,另一手将腰带举高抛落地面。

他一手捏着上衣襟口,另一手往下解开长裤开裆,鬆开之后并没有把性器直接掏出来,而是双手一起捏着上衣襟口,粉拳大约落在胸口与肚子的位置,然后下身摇摆,将硬邦儿的性器晃凸出来。

「姚……家主,请您看看顾妹这样行吗?可否允我…嗯…用小顾妹伺候您?」将小顾妹激烈的晃露出来之后,便是小幅度的摇摆,这样的动作似乎使得他非常羞耻。

只见这五官精緻的少年,白髮全部扎起一个髻,脸庞有几缕散落的细髮,带着微捲的波浪形;白色的眉毛,原本瓷白的肌肤却染上羞红的脸与颈,向下看的睫毛也是白色的,瞳仁微红;还有刚才激烈口部运动后,糯糯吐出羞臊语句的嫣红嘴唇;小拳揣着开襟白衣,衣服下襬有挺立的阳具破出,肉茎粉嫩,如新抽柳芽,铃口一点露珠,晶莹摇曳。

她吞了一口口水:「允、允许你。」

于是顾妹又用刚才解裤裆的手,去鬆开裤腰带,裤头鬆了自然垂落,只有前方还挂在勃起的阳具根部。

顾妹抬眼,瞥了一下爹爹和双凤,双手又回去捏住衣襟,深吸一口气,下身猛力摇晃、甚至跳跃,终于把裤子给抖下来。此时他的脸已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他微微喘着,把衣襟用双手慢慢往后拨,就在衣襟边缘接近乳头边缘的时候,他又羞怯的看了姚双凤一眼,然后才将衣服拨过肩头,任其滑落,挂在手肘后。

顾妹眼中含着水气,抬起脚,朝姚双凤走来。

上榻后,他盯着姚双凤的眼,直到两人越靠越近、吻在一起。同时莫儒孟也将姚双凤放在榻上,自己退到旁边。

姚双凤感受顾妹生涩的亲吻,但可能因为有练习过,软舌探进陌生的口内,整个套路仍是很撩拨的;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在寻找姚双凤身上的衣带,摸索、轻扯、摸索、推开;似乎真的不熟悉姚双凤身上的衣物,他结束亲吻,起身专注分开她正面的衣物,两手还微微颤抖着,面部仍然羞红。

终于鬆开姚双凤的上衣之后,他又伏下身体,在她耳边轻道:「喜欢您……」接着便吻上耳垂,顺着脖颈、锁骨、吻过乳尖,再往下经过肚、小腹,来到耻丘。

他顺着耻丘下的缝隙伸舌,同时轻轻分开底下双腿,又是一番亲吻,确定她足够湿润后,才撑着她膝盖,立起身体,跪在她腿间的同时,笨拙的挪动自己的位置,让肉茎能挨近姚双凤。

他又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莫儒孟。

莫儒孟没有发话,端端正正跪坐在榻边,双手放在腿根一侧,似乎是压着勃起的阳物。

顾妹咬着下唇,试图用自己的肉茎往姚双凤穴口挤去。但不得要领,怎么挤就是会滑开。

「你可以……用手扶着……」姚双凤不忍顾妹独自尴尬,出声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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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妹单手握着自己的肉茎,试着往穴口顶。

姚双凤也调整自己骨盆的位置,好让顾妹能顺利插入:「再下面一点、嗯!」粉嫩肉茎入了一个头。

万事起头难,头过身就过。顾妹插入之后,便放开手,改撑在她身旁,同时往前跪了一点,让自己的分身能够挺入。

当他整根没入后,闭上眼停了两息,开始慢慢的抽出、插入。

似乎发现自己的位置不好作动,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挺着腰开始摆动。

虽然顾妹的肉茎并不是很大很粗,但姚双凤情慾已是极高,肉壁胀堵,即便是这样精巧的嫩茎也带给她足够的刺激,胸膛随着顾妹的戳刺而起起伏伏。

「双凤姐姐……」盼妹挨近床榻:「人家想吃奶奶~」他柔声撒娇。

姚双凤双眼瀰漫着情慾,下体有搏动的顾妹;她伸手将盼妹的头捞过来与自己接吻,吻够了就把他往下压,让他去吸奶。

盼妹是个贪心的小子,口中吸着一只奶头,还伸手去玩另一只,直到手指被挤出的奶汁沾湿,他才凑过去将漫溢的奶水吸舔入口。

之后又含着一口奶水,起身渡给顾妹。

顾妹撑着床的双手改为抱着盼妹,但下体仍不断挺动,俩兄弟吻得难分难舍,挺动也益发激烈。

直到顾妹用鼻音发出哭腔,嗯嗯哼哼了几声,洩在姚双凤体内。

「对不起……」他向姚双凤道歉:「还没来得及问姚家主,自己便洩了。」

「没关係,刚刚很舒服的。」她看了兄弟含着奶汁激吻的画面,很是刺激好吗!

但她还没满足,看着盼妹说:「你就别磨蹭了,快点进来吧!」

盼妹一个激灵,三两下脱光身上衣服,跳上了榻,将顾妹推开,挤入她的腿间。

有了前车之鑑,他一开始就握住肉茎,在肉缝间滑蹭,同时往前施力。

肉柱滑至缝中间隙,立即刺入。

他双手扶着姚双凤的腿根,全神贯注的大进大退,确保轨道顺利运行之后,就伏下身体,吻她的嘴、又吸她的奶。

「双凤姐姐果然很好吃!」

「姐姐好软!」他的手除了揉胸,还四处游移,到哪儿都要捏一下。

「裏面好舒服!嗯!」

「姐姐、姐姐、啊~」他将头埋在她胸前,双手环着她的腰,弓起身子不断摆动臀部。

若只有一人,初经人事的男孩可能无法满足姚双凤,但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若刚刚看到双胞胎接吻时,她的兴奋度是八成,那加上后来盼妹的衝刺,便有十足十;俩人同时到达了顶点。

一番云雨过后,盼妹还趴在姚双凤身上喘息,顾妹已将自己收拾好,连要给盼妹和姚双凤用的帕巾都准备好了。

莫儒孟却在一旁点评:「你们两个,今日表现欠佳,还须多多磨练。」起身去拧顾妹放在盆里的热帕巾:「盼妹赶紧净身,与顾妹一同去裏间暖床,双凤这里我来收拾。」

在盼妹离开她身上以后,姚双凤合拢了双腿,翻了个身,侧躺着,刚刚被压得有点累了。

莫儒孟先擦擦她额头的薄汗:「双凤,还记得我之前同妳说:梦到柳絮的弱点是他儿子吗?」

「嗯……?」姚双凤闭着眼回答他。

「妳睡吧!睡了之后我给妳看柳絮的梦。放心,我会将妳伺候得舒舒服服,醒来之后又是精神饱满的一天。」

「嗯。」姚双凤睡了。

确认姚双凤睡着后,莫儒孟听了听双胞胎的声响,待他们上床,便掀开姚双凤的裙襬。

她的腿是屈起的,虽然两膝靠拢,但从屁股底下,能看得到屄。

莫儒孟放出自己绷在裤裆许久的孽根,伸手沾了一把混着姚双凤春水和两儿子洩出的清液,在自己的阳具上撸动,直到眉头紧皱,赶在洩出之前,捅进了姚双凤的肉穴,

隐忍着

慢慢的

他的阳具较长,没入一半之后便有点阻力,于是退出一段,带出内裏的湿润之后,再度捅进去。

女人的窒屄实在太过舒服,但他没时间慢慢享受,轻轻扶着她的臀,微微抽动,将自己白浊的精元灌入深处。

055梦见柳絮之梦(剧情)

为昨天睡得早,今天姚双凤也醒得很早,室内一片昏暗,炭盆也熄了,空气中凉凉冷冷,自己则是被莫儒孟和他儿子夹在中间,被窝里很是温暖。

她微微转头,枕头边是一片白,父子均散开了髮髻,鬆鬆的编成麻花辫,随兴的丢到枕头上方,即使在昏暗的房内,白色的头髮仍然显眼。

此时一些记忆浮现,像是梦境。一般的梦都是睡醒前才做的,但现在脑中浮现的像是突然灌入的记忆,关于柳絮的梦:

一个阴暗的、浠浠沥沥的下雨天,穿着俗气绣金丝衣袍的年轻版柳絮,和另一名绿衣绣银丝的长髮男性,从不同方向跑进这方大院,穿过下雨的中庭,集中往某处烛光炙盛的房间跑去。

那房前廊下,已经有几个小厮端着热水、捧着布巾在外待命。柳絮和那绿衣男人挤在紧闭的门前,似乎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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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又互不相让。

房门打开,一名面容威严的老太太,招手让端盆端布的小厮进去,却拦着柳絮和绿衣男子,挥手叫他们去旁边别挡路。

后来,其他走廊处,也走来几个慢悠悠的男人。他们在那大房间的窗边廊下静静等待。

柳絮与这些男人的共同点都是梳了已婚男子的垂髻。

后来一阵响亮的哭啼,房内一阵喧哗。

老太太开门,用眼神示意柳絮和绿衣男子进入门内。

姚双凤的视角也跟着飘进去房内,看见小厮从屏风后,用布捧着,抱出一个胎髮微湿、贴在脑袋上的新生婴孩。

那孩子太阳穴处有些许鳞片,小拳拳攥着,小膝盖小脚趾缩着,屁股下有一截覆着鳞片的尾巴,鳞片都是浅浅枯叶般的颜色。

「这是我的孩子,是蜥蜴!」

「不,这是我的孩子,明明就是壁虎!」

柳絮和那名绿衣男子争论不休。

旁边的老太太蹙眉:「闹什么闹!都是咱吴家的孩子。此子过在郭君名下,养在他宅里,以后唤你们九叔和十八叔,都安分点!」

不给他们再争论的空间,其他小厮把他们推出门外,房内热闹道喜,走廊下却是安安静静。几个站边上听过争执的男子,也都陆续离开了。

时光荏苒,一群小萝卜头在院子里玩鬼抓人,其中一个孩子跑到井边跌倒了,额头磕上砌井的石头。

孩子正在哭的时候,柳絮急匆匆跑来,抱起孩子就往外衝,却被护院拦下了:「无得家主令牌,小公子们不得外出。」

「你们没看孩子头都磕破了吗?我要带他去找大夫!」柳絮怀中的孩子嚎啕大哭,血顺着额头流下,染了半边脸,看着有点瘆人。

「在下立即派人去请大夫,请九夫婿稍待。」

此时另一个男人也跑来了。

「十八夫婿。」护院朝他敬了礼。

十八没有理会护院,拿着手帕就要擦那孩子脸上的血。

柳絮一个大转身:「干什么!」

「给孩子止血,难道放着任他流吗?」

「你别假好心,趁机弄疼我孩儿才是真吧!」

「这是我儿子,我舍得他痛吗?」

「这是我孩儿!」

「这是我儿子!」

两人又争论起来,合着孩童的哭声,院子中原本玩游戏的男孩儿也都静立看着他们吵架。

又一个场景转换,柳絮椅在廊柱边,眼袋有点凹陷,法令纹也比以前明显了。

对头的走廊下,两个小厮抬着担架,上面躺着一个盖白布的人。

走到院门口,一个看似总管的人,塞了袋小荷包到前方抬担架的人衣襟里,又交代了几句话,就让人出去了。

柳絮看着这一切,嘴角牵起一个讽刺的笑。

再后来就是柳絮挤在县府布告栏前,穿着刺眼的衣服,跟一群人互相推搡,看着榜单,喜形于色:「中了!中了!我儿子高中了!我儿子是秀才!我儿子是秀才!」

柳絮在街上狂奔,跑得衣服都乱了,衝回家,跑到儿子面前,气喘呼呼的报喜讯。

只见一蓝衣公子,扎着立髻,浏海覆额,气定神閒的坐在厅中喝茶。上座一位跟柳絮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则是放下茶杯,冷眼看着柳絮。

「柳絮给郭郎君请安。」他施了一礼,又笑着对蓝衣公子道:「宝贝儿,你考上秀才啦!」

蓝衣公子放下茶杯,看着柳絮说:「九叔,我早已成年,请称我为五公子。另外,县府的官差早就来通报过了,九叔大可不必去街上抛头露面。」

姚双凤看出来了,柳絮可能有一个儿子,不管是不是他的种,他都认为那是他儿子,但那孩子却跟柳絮不亲近。

回忆完这一切,姚双凤肚子饿了,又想起这些画面似乎是莫儒孟让她看见的,这是什么神奇的能力?等莫儒孟醒来再问问他。

床很大,双胞胎睡在最裏侧,再来是姚双凤,最外是莫儒孟,她悄悄的起身,想钻出被子,莫儒孟就醒了。

他立即起身,下床拿了挂在架上的外袍,给姚双凤披上,又点了盏烛火,给她照亮室内。

烛台拿在莫儒孟手上,可能是他的睡姿比较规矩,麻花辫没怎么散乱,只是原本往上梳拢的额髮,鬆鬆垂落于两颊,显得他整个人惬意雅致。

姚双凤默不作声,毕竟双胞胎还睡着,她径自走到外间桌旁,想去找找看有什么吃的,莫儒孟贴心的端着烛台让她看清脚下。

发现她要找吃的之后,莫儒孟立即升了炭火,给姚双凤煮水沏茶。

他们小小声的聊天:

「我看到你说的梦了,就是柳絮的那个秀才儿子。你说你看到他的梦,才四处打听,确认真有此事。但能给我看他的梦是什么意思?」

「我也只是大概推测:自妳标下顾妹盼妹……之后,我便夜夜多梦,各种各样的都有。后来妳问我柳絮是否有弱点,我想起了此梦,才开始打听;得到证实时我也很震惊,没想到这个梦是真的。然而并不是我做的所有梦都是真的,很多梦都很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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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拿起烧水壶,倒了小半杯水给姚双凤。

「然后我发现……只有柳絮住在折柳院时,才能看到这个梦。姑且推估此乃柳絮之梦,而且也只有他最频繁的梦到相似的梦境。

我每晚都做梦,但却不会感到疲惫,每天的梦各有不同,后来我才推测那都是别人的梦。再后来,我发现我根本没有睡着,只是躺着闭眼,就有不同的梦境入我脑海。

有次我抱着盼妹哄他睡着,一名护院梦见吃着山珍海味,我想着要是盼妹梦见这个一定很开心,我靠着他的头,闭上眼,继续窥视那名护院的梦境。不曾想,隔天盼妹醒来,跟我说他梦见满桌山珍海味。后来几天我又反覆尝试,才知道我可以把别人的梦境,以头靠头的方式传给另一个人看。

今天也是柳絮住在这里,我感应到他的梦时,将额头碰着妳,让梦境与妳共享。」

姚双凤听着这不可思议的故事,一方面觉得荒诞,一方面她可是亲眼见过初四和苏碧痕长出兽耳和尾巴,原本的不可思议,都可能是真实的。何况,她也的确梦见了柳絮的梦。

「好,我这边也让朋友去查查,商量一下可以如何利用。能把你们平安赎出来,才是重要的,我也不希望手段太强硬,结果反倒害了你们。」

这时天才刚要亮,折柳院的人都晚睡晚起,这时候整座院落都很安静。姚双凤吃了一些点心,喝了热茶,又回床上睡觉去了。

056从折柳院返家(微h)

姚双凤做了春梦,梦见她在皇宫中的超大拔步床内,初四正在身下以口舌侍奉她。

她悠悠转醒,看到的是折柳院内俗艷的架子床帐,那身下的感觉……

「哥~你看如果这样舔的话下面小穴会动一下。」盼妹的舌尖发力,从穴口左侧往上舔,直到肉蒂旁,还挤了一下肉蒂,才向上一勾,离开她的身体。

「嗯,我试试。」顾妹在右侧如法炮製了一番。

「对对!哥哥,刚刚小穴有动一下了!」盼妹兴奋的说。

「你们两个……」姚双凤掀翻被子,半支起身体,看向大腿中间的俩兄弟,她还躺在床上,只是下半身的被子裙子被掀起,兄弟俩钻在她腿间,研究她的小穴……

「双凤姐姐,妳醒啦?早安!」盼妹笑得很甜,粉红的瞳仁镶在月牙弯弯的笑眼里,白色纤细的睫毛轻飘飘掩着,为那美眸增添几分梦幻的气息。

顾妹正正经经跪坐在床上:「姚家主,早安。我们正在为日后侍奉姚家主努力学习……」说得一本正经,但他的脸颊还是红了。

「你们还真是勤奋好学啊……」她无奈道。

此时有个人影快速接进床边,爬上了床。

姚双凤惊愕:「初四!你怎么在这里?」

顾妹代为回答:「折柳院傍晚才开门营业,我们父子三人被您包下,作息与普通人家无异;初四哥哥是稍早时为您送早餐来的,也带了我们的份。」

初四不能言语,他轻轻的推开双胞胎,自己匍匐在姚双凤腿间,姚双凤知道这是他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

「初四,等等,去屏风后面。」姚双凤觉得能接受初四已经很开放了,但现在还有双胞胎在,若是公开放尿根本就是羞耻py。

她支起身子翻下床,随便套了鞋就往屏风后面走,那里有一个简便恭桶,附了盖子。

初四是个顶聪明的侍仆,马上跟着到屏风后,跪在地上仰头看她。

姚双凤的视线飘向旁边的恭桶,初四立刻抓住她的裙摆,琥珀色的独眼泫然欲泣。

嘆了一口气,自己拉起裙襬,双腿分开微曲,初四熟练的凑近她下体,张口又是完整包覆。

她觉得很奇怪,穿越过来后,初四都是在床上侍奉她的,但怎么站着的姿势也那么熟练,而且她自己的身体也是?自然就摆出了站着时适合小便的姿势。

屏风离其他家具有段距离,在屏风后看不见外面的人影,双胞胎也安安静静的,所以姚双凤虽然有点不适应,但还是专心的小解。

初四的喉咙咕咚咕咚的吞嚥,在她排尽时又吸了吸、舔了舔,挑起她丝丝情慾,但很快就被她自己压下去了,这个世界诱惑太多、太多了。

完事后两人从屏风后走出,双胞胎已经整理好仪容站在床旁待命。

姚双凤没理他们两个,径自朝外间走去,莫儒孟坐在桌旁,不知在捣鼓什么。

看见姚双凤走来,莫儒孟剪断了手上的缝线:「双凤,这是之前跟妳借的帕巾,已经洗干净了,我看上面绣的稻穗有点孤单,便加了几片稻叶上去,妳看如何?」

那白净的四方帕巾一角,原本绣了两支稻穗,现在莫儒孟用两种绿色丝线又绣了五片稻叶上去,感觉更加完整好看了。

「嗯,挺不错的,感觉很鲜活。」

「喜欢就好,以后若有喜欢的纹样便跟我说,都帮妳绣上。」

「折柳院内用这些绣针绣线很花钱吗?」

「这是向其他男子借的,用了一根腊肠……」莫儒孟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不是护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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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难你们就好了。」

「双凤真是会替人着想……」他之前虽有过妻主,凡事以妻主为优先,但那比较像是下属对上司的感觉,直到遇见姚双凤,他才知道何谓动心,原来只是一点点不经意的关怀就可以使他沦陷;仔细回想自己的人生,好像真没有别人会发自内心为他设身处地的担忧。

「双凤姐姐!」盼妹从后一把抱住姚双凤:「初四哥哥带了早点过来,我们都等着你吃呢!」

莫儒孟收拾桌上的针线盒,双胞胎把早餐都摆出来了。

姚双凤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折柳院门都还没开呢!初四怎么进来的?」

初四轻轻立了个手刀在桌上,再用右手食指中指拟人跑向左手,跑着跑着就跳过去了。

「原来是翻墙进来的……」

「初四哥哥好厉害呢!护院都没发现。」盼妹兴奋的说。

「嗯!初四真的很厉害。」姚双凤是真心这么认为。「对了初四,折柳院的老闆柳絮你知道吧?你去跟踪或查查看他儿子平常都在哪出没,或者有没有什么喜好之类的?」

初四点点头。

姚双凤虽然心想就算初四发现了什么,也不知如何告诉她,但有总比没有强,这工作还是初四最适合;想当初在山上那个月,她和苏碧痕都没发现初四就在身边。

待他们全部吃完早餐,初四把碗盘收进食盒,拎着又走了,到下个饭点才会再来。

姚双凤又在折柳院住了一夜,为了配合双胞胎的勤奋好学,四人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香艳刺激到她不忍回想。

到了要回家的这一天,她先绕去夏景家,讲了柳絮儿子的情报,拜託夏景问问有没有联繫方式。

等她回家的时候,苏碧痕正在洗澡。姚双凤两天没见到苏碧痕了,她把外袍脱在房间,仅着中衣裏衣,就跑去洗澡间敲门:「碧痕,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干脆果断的声音,澡间较为空荡,声音听起来也别有风情。

她推开门,苏碧痕浸在浴桶内,双手抱膝,下巴埋入水中,只露出上半截脸孔,这样一看更像中东男模了。只是他的头髮是黑长直,湿淋淋贴在头上,微微下垂的眼角,湿润的浓睫,往上看她时特别像清纯的小公鹿,此时他的眼中有点紧张与兴奋。

姚双凤看见苏碧痕就开心了,她凑到浴盆边,趴在桶沿:「这两天还好吗?收获如何?有没有受伤?」眼中充满笑意。

苏碧痕抬起头,挨近姚双凤,先来了一个绵长温情的吻,之后才道:「该采的都采到了,用上整个冬天不是问题,身体没有受伤,就是想念妻主,想念得紧,晚上都睡不着……」

听到这种话,不再亲一次就不是女人!姚双凤捧住苏碧痕的俊脸,又是一顿热吻,直到分离唇瓣时牵出银丝,双方都还不舍的舔了嘴唇。

「我也想你,那今晚我们一起睡,就可以睡得香了吧?」她抚上苏碧痕的脸颊,手指轻刮那微青的眼圈。

苏碧痕轻轻一笑:「妻主怎穿这样就过来了?是要沐浴吗?在折柳院没洗吗?」

「折柳院那没有烘髮罩嘛~ 而且一下四个人要洗澡,太挤了……光是水就要叫两轮呢……」也不像家里可以直接把水泼到身上,冲到地上流走就算了,折柳院房间内只有一个浴桶,进去之前是脏的,出来之后也是脏的啊……总觉得洗不干净。

「那我来伺候妻主洗澡吧!」

「不用了,你这两天劳累,多泡一下,我自己会洗的。」她起身脱衣,虽然穿衣服不利索,脱衣服倒是很随便,绳子什么的都解开,衣服脱下来就放架子上。

她拿小盆从浴桶中捞了一盆水,放入皂角就开始搓起来。虽然现场搓的没有煮过的好用,但天冷身体不怎么脏,随便凑合就可以了。

但苏碧痕还是从浴盆中站了起来,姚双凤没有转头看他,她的视线集中在搓皂角的小盆中,然后从身后伸出了两隻手,拿着两条小帕巾探进脸盆中,虚握住姚双凤的手一起搓揉,而她的背后感受到男人温热的胸膛贴上。

她们俩一起搓揉皂角,不知怎么的也生出旖旎之感。

「洗澡间太大了,之后天气越来越冷,洗澡就越来越痛苦了……」

「冬日不必时常洗澡的,我会为妻主清理……擦澡或洗脚。」

「我觉得可以在洗澡间多放几个炭盆,烧热了还可以洒点水上去,蒸气充满澡间,会温暖许多。」

苏碧痕轻轻一笑,下巴靠在她肩上:「妻主真是懂得生活呢!这么喜欢洗澡吗?」

「也不是,我每天没干啥,不太出汗,就算不洗也还好。但你们每天都干活,洗澡的时候可以舒服一些,就算不为洗净身体,泡泡澡也能放鬆很多,不必委屈自己,如果家里的钱够买那些炭薪,就用吧!」

「好,碧痕会努力挣钱,让家里的男人每天都香喷喷的,妻主无论何时何地想睡谁都行。」苏碧痕想的是他妻主出生好人家,所以对生活水平的要求比较高。

「哎呀才不是因为这个,你想到哪里去了!」姚双凤娇嗔。

苏碧痕微笑着,拿起滑腻的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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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姚双凤搓洗身体。

初四也提着两桶烧热的水进来了,放在一旁,又舀出浴桶里的水,再兑热水进去。

姚双凤本来跟苏碧痕一起洗澡觉得还好,直到初四进来,她想起上次三人一起的画面,逐渐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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