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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折柳院的日常(s)

他的唇上及下巴都冒出了一点青色的胡渣,看着凄惨,却有一种落魄的美。

姚双凤看着莫儒孟不堪入目的样子,而他下体阳具与憔悴的主人相反,昂扬精神得很,即使圈着贞操环、插着弯铁钩,仍然不屈不挠,没有一点低头的迹象。

带路的小厮不理会姚双凤的要求,只说柳爷稍后就到。

姚双凤改令初四把莫儒孟身上的麻绳都解了,莫儒孟虚脱般侧坐在地上,双腿似乎都已僵麻不听使唤。

「哎呀贵女您来啦!」身后传来柳絮妖气的语调,他后面还跟着其他小厮和糙汉子。

姚双凤再次问了同样的问题:「这是怎么回事?」

柳絮向她欠了欠身:「这老奴刚来咱折柳院,规矩尚未学全,因此没向贵女说明清楚,这是折柳院的不对。」

「什么规矩?」

「是这样的:贵女您包他一晚上的两百文钱,只是让他有个睡觉的房间,而折柳院里所有伎子,都是凭藉努力来换取吃喝拉撒睡的。吃喝的部分,饭堂一天开两次,每餐五文钱,他们想吃别的,就得让贵女们施恩,才有机会享口福。拉的部分,一次十文钱,若是在恩客面前表演的话,则可免去费用。撒的部分呢!一次五文钱,同理,若有恩客愿意欣赏,也是可以免去费用的。至于睡眠的资格每日十文钱,像他这样被贵女买去了的,就可宿在房内;或者,睡前用尾巴将自己肏到出精,经护院检查过后亦可睡去。」

姚双凤以为每晚两百文钱包了莫儒孟,就可以让他安全的待在房内,没想到还有一堆拉拉杂杂的支出,而且都是人类必须的生理需求,这岂不是会把人逼疯吗?

柳絮继续说明:「他们父子三人才刚来没多久,自然是不用付钱的,都记在帐上呢!待他们以后挣钱了再还就是了。只是这老奴,本来尚未出道,既已被贵女买过了,便算是出道了,当然要开始执行规则的。」

他扯着丝巾指向地上的莫儒孟:「而且呢!这货昨日被我们发现他想自渎。他是榨精用的伎子,所有精元都是本院货品,若随意泄出,哪还有量供给贵女呢?」

地上的莫儒孟红着脸看向姚双凤,欲言又止,将脸别过一旁。一会儿,又抬头望向姚双凤:「贵女……求您,让我小解吧!求求您了!」他遮掩着性器,含着泪向姚双凤哀求。

「可以,拉撒我都允了,你快去吧!」姚双凤立即答应。

但莫儒孟没有动作,转而望向柳絮。

柳絮让小厮把屏风后的椭圆恭桶搬到房间中央,又掏出了一把小钥匙,微笑着交给了姚双凤。

同样铁色的款式,姚双凤知道这就是莫儒孟身上的贞操环钥匙了。

莫儒孟的手被小厮举起交迭,扣在后脑勺,另一名小厮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恭桶上,双腿夹着恭桶坐着。

姚双凤蹲在他身侧,去为他解开贞操环。

当她抽出穿过阴茎的短铁棒,欲将那圈圈和铁钩拔出时,莫儒孟发话了:

「等等!别、」

姚双凤狐疑的抬头望向他,只见他瞄了姚双凤一眼,便闭上眼睛,用颤抖的下颚说道:「先、往下压……以免污了贵女……还有……能不能……别看我!」说到最后用力闭起了眼睛,眉间皱成一团。

柳絮在后方门口处轻笑,姚双凤挪动了身体,挡住柳絮和其他人看向莫儒孟重点部位的视线。

她将那饱胀的屌略往下压,使他喷出来的时候不会洒出恭桶之外,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将那铁钩与贞操环拉出来。

「哼嗯~ 嗯.嗯~ 」这是在抽铁钩的过程中,莫儒孟发出的声音。那铁钩没入尿道的部分是直的,约有一根手指长,在她全数拔出时,

莫儒孟:「啊……昂嗯啊啊~~~」

没想到他先泄出的是白色的精液,然后才是透明微黄的尿液,期间姚双凤一直虚握住那阴茎压着,可以感受到他每波涌出的脉动。

莫儒孟后面这泡尿很长,他微睁开眼,对上姚双凤的视线,脸皱了一瞬,豆大的泪珠就扑簌簌往下落。

「哎呀没想到这老奴竟如此受贵女的宠,能让贵女亲自服侍,传出去可要羡煞多少伎子呢!」柳絮酸溜溜的语调听不出是褒是贬,总之姚双凤心中的火倒是越烧越烈。

姚双凤站起,转身面对柳絮,初四连忙掏出帕巾为姚双凤擦拭双手,即使姚双凤并没怎么沾到脏。

她摆出一个营业式的微笑:「他两个儿子,究竟什么时后拍卖呀?之前不知道养这老奴那么花钱,我想早日与他们父子同乐呢!」

柳絮拿着丝巾掩着嘴笑道:「就快了!约莫是十日后,谁叫他们不乖呢!得等脸消肿了才能卖个好价钱,而且两人会同时上臺,双生子在合缘时偶尔会出现不同反应,可有趣了!」

姚双凤掏出一锭银子,丢给柳絮,表示再包莫儒孟五天。

柳絮摩娑着银子,笑盈盈的问道:「请教贵女尊姓大名呀?」

「姓姚。」她并不想告诉柳絮全名。

「原来是姚贵女,看来以后会是咱折柳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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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常客了,您前日说满意柳絮的调教手法,因此买这老奴试玩看看。而柳絮,也对姚贵女的调教手法很感兴趣呢!不知能否指教一二?」

姚双凤挑了眉,不懂柳絮在说什么,因此没有发言,等他继续叭叭。

柳絮掩着嘴轻咳一声,眼角含媚的看向她:「是这样的,本来呢!这老奴欲小解,又没钱,按我们的规矩,若是伺候管事的满意,便可得到管事的许可,允许他小解。但这货却死活不愿,说什么……宁愿娶伎做夫…什么来着,不若以前那般听话乖顺。」他直盯着姚双凤:「若是姚贵女点过的伎子,一个晚上就变得如此高风亮节,那柳絮可就要加倍卖力调教了喔~」

姚双凤心里暗惊,原来莫儒孟落得如此下场,是因为她随便唬烂的一句话吗?明明他之前可以把尊严丢在地上任人践踏,却因为她说要赎他们,所以开始守身了吗?

「这……」姚双凤看着莫儒孟,对柳絮说:「我也不知是哪个环节特别奏效,就是随便玩玩儿,也许是他自认有人包下他,身价水涨船高,才如此拿翘吧?」

听到这柳絮又笑了:「唉唷!贵女说得是,这些下贱的小蹄子,哪懂什么三贞九烈呢!是柳絮想多了!喔呵呵呵呵!」

姚双凤挤出一个看似满意的笑容:「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调教这种下奴,想慢慢欣赏这搓圆捏扁的过程,若柳老闆这还有我不知道的规矩,乱了我的方寸,便也不太好玩了。」虽然笑着,但眼中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哎~贵女请放心,姚贵女在的期间,他在这房内做什么咱都管不着,贵女没来的时候,到了饭点他也可去食堂吃饭,只要有缴钱,吃喝拉撒都随他。」

说完想起了什么,又补充:「这老奴身子淫荡得很,那天晚上送来时,是没锁的,隔天贵女离开后,便自渎了。这段期间内,若贵女不在,我们必严加看管他的精元,这是咱应该做的。」

姚双凤心想”都给你们堵了,不只精元,每次小解必定被知道,还让人怎么活?”于是她说:「这倒不必了,我有我的方式。在我买他的期间,他的精元都是我的东西,若他浪费,我自有法子治他。」

「那贵女可要常来~多点几个伎子享享齐人之福,咱们这的男子可比家中夫郎会的多呢!」

柳絮带着所有的小厮和糙汉子离开了,房内又剩下姚双凤、初四和莫儒孟。

莫儒孟把绑起的长袍解开了,让下襬挡住自己的下体,但没穿裤子,长袍又极薄,贴合着身体,肉隐肉现的,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莫儒孟没看她,悲怆地说:「姚贵女……您也看到了……奴家就是这般下作的男子,如此,您还要为我赎身吗?」

姚双凤没理他,正忙着心算;然后拿出两贯铜钱,也就是两千文钱。放在桌上,对莫儒孟说:「你们一天花销至少要五十文钱,这是你们三人到拍卖前的份,如果不够用再跟我说吧!」她觉得折柳院这些规矩真高明,让伎子拼命赚钱,也让客人多花钱;若客人想省钱,不舍伎子被限制吃喝拉撒,就得整天耗在这里陪伎子。

莫儒孟看着桌上那些钱,又看向姚双凤:「姚贵女…您…这之间都不再来了吗?」双眸消沉、语调凄婉。

姚双凤别开眼,心道:”这又是什么大杀器,被他这样看着有谁会不答应他的请求?花街大概就是这样吃人的吧?不对,莫儒孟应该是不一样的,他不是做作的。”

「我…还会再来的,你若吃饭时能碰到儿子,也可给他们一点,有钱好办事,至少不容易遭人欺辱。」她看着桌上的钱说。

莫儒孟见姚双凤不愿意看他,以为是因为被看到不堪的一面,让姚双凤对他产生厌恶了。于是他趴跪在地上,头贴着地:「奴家未经贵女的同意便自渎了,请您责罚奴家」

姚双凤扶额,真的很不适应这里的人动不动就跪下的样子,而且主要是她嫌地板脏。但她还是蹲下去拉起莫儒孟:「以后在我面前别动不动就下跪了,有事情好好说,坐!」

她拉起莫儒孟后,压着他坐到椅子上,却听见他惊叫一声。

原来是肛塞木尾巴还没拿出来呢!

姚双凤红了脸,她刚刚动作有点粗鲁,可能弄痛他了,于是赶紧让莫儒孟去屏风后面处理。

莫儒孟处理好之后,踏着小碎步到圆桌旁,在姚双凤旁边坐下了。她看着莫儒孟红了的眼眶,鬓髮有些毛躁凌乱,贴附在脸侧。房中的澡盆还是干的,但有一脸盆清水,姚双凤让初四去拧了一条湿帕巾,来给莫儒孟擦脸。

莫儒孟似乎此时才发现自己没有打理好仪容,接了帕巾,转过身,擦了擦脸,顺了鬓髮,才又转过来面对姚双凤,眼中还带着一点羞怯。

他继续刚刚的话题:「对不起……」

姚双凤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腮笑问:「还真把自己当榨精用的种马了?」

「我……」莫儒孟一时语塞,好像的确是这样的。柳絮说他老,要不是生过女儿的话才没人要买,他只配被绑在板凳上,供想生女儿的贵女们榨精。

他突然慌乱不知所措,如果他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那他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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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给姚贵女什么?姚贵女在他被惩罚当厕纸前救了他,还包了他十一晚,又连生活费都给了,还愿意为他两个儿子赎身……想到这里,他心中有点欣喜,也有点难过,但他不晓得为何觉得难过,明明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他好像也没什么可以报答贵女的,除了这有生过女儿的精元……但……姚贵女以后可是要收他儿子做夫侍的人,他若将自己的精元给了姚贵女,那儿子那边……但姚贵女又包了他……

「你爱自渎就自渎吧!都随你。」在莫儒孟纠结的时候,姚双凤突然说出这句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莫儒孟还在慌乱之中:「我没有爱自渎、我……」他又急又羞,想辩解,但他昨天确实想着姚双凤自渎,他急得都快哭了。

姚双凤不知道他心中的弯弯绕绕,她以为他还没从刚刚的凌虐中恢復过来,于是她轻轻的扶住莫儒孟的头,两掌贴在头髮两侧,只有掌根微微掩在耳朵上方,直直看向他道:

「你是不是爱自渎、爱自渎几次,我都不管,我让他们不锁你了,你以后在这房间内,如厕不必让他们知道,应该会自在许多。」

莫儒孟被姚双凤这一讲,觉得安心了些,感受得到她的善意,但她是不是还认为他是个爱自渎的男人呢?虽然他……是,但他不想被姚双凤这样想,因此他的慌乱状态仍没解除,一急就脱口而出:「不,我不爱自渎,求您收下我的精元吧!我很能干的,能一直干到生出女儿。」

说完立刻懊悔,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除了澄清自己不爱自渎,但好像又把自己塑造成更淫荡的形象。他立刻拿起还在手中的湿帕巾,盖住脸,双掌紧贴。

姚双凤对他的举动感到意外,放开了他,看他摀着脸的模样,还不断跺着脚。她顺着他跺动的膝盖那看去,只见他私处部位,因为刚刚拿着湿毛巾放在裆部,白袍下襬吸了水,变成半透明了,底下透出的黑影变得很明显,还有黑毛中间那浅色的性器。

而且他没穿裤子,长袍下襬随着他的跺动,陷到两腿之中去。感觉像看着一个男人穿着开高衩的旗袍,他的大腿洁白无毛,修长笔直又好看。

姚双凤虽然不是色胚,但有谁会讨厌粉嫩的阴茎呢?此人白长髮,肤色也浅到白里透红,黑色的眉眼让五官显得特别俊秀;肤质好、没皱纹,说是二十六岁也不会有人怀疑。

她转过身不看他,将两手肘靠在桌子上,说:「免了,我最近不打算要孩子,所以不用了。」

莫儒孟听到她这番话,停了下来:「您……不要孩子吗?」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一般震惊。

姚双凤没看他,继续道:「嗯,暂时没想要,可能几年后再说吧!」她这具身体才及笄,刚生完一个孩子,乳汁都还没消退,她还想长高长胸呢!

而莫儒孟像是发现了什么,专注的追问:「贵女之前说是家里夫郎让您来买夫侍的,敢问贵女家中有几位夫郎?」

姚双凤仍是没看向他,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说胡大哥一家的事情,于是道:「一个。」

「奴家能否得知贵女芳龄?」

「我二十四岁,还有你能不能别叫我贵女了,我叫姚双凤,叫我双凤吧!」

莫儒孟似乎是懂了些什么,又问:「双凤…家中现有几个孩子呢?」

「一个都没有。」姚双凤有点被问得烦了,撑起一隻手托着下巴,但还是没看他。

莫儒孟释然,这个年龄的女人,娃娃都个满地跑了,而她没有孩子,家中却仅有一位夫郎,看来这位正夫醋劲很大、占有欲强,经过多年发现自己生不出孩子,不得已才让她来花街买夫侍;可能姚双凤在家也是个惧内的,不然一般女人大婚后、半年无出,早就娶其他新人了,又怎会要经过夫郎同意才来买夫侍呢?

他又仔细的把姚双凤从头到尾看了看,她虽然讲话的口气不小,但身子骨单薄,看起来只比顾妹、盼妹大上一些,可能是天生羸弱的体质。她家有那样的主夫在,兄弟俩进了内院不知会不会被欺负,越想越放不下心。

※作者的悄悄话:绳缚及尿道调教皆有风险,请勿轻易尝试。

043就要标双生子(微h)

其实姚双凤心里对莫儒孟也是有点尴尬,毕竟她是来赎双胞胎的,以后双胞胎做她夫侍,先不管有没有夫妻之实,莫儒孟也是名义上的公公。垂涎于公公的美色什么的,想想都觉得害臊。

她没想久待,就对莫儒孟说她尽量每天都来,恭桶里的东西说是在她欣赏之下排出的也好,或是直接推到她身上说她用的也可以,再不行就用钱去换排泄的资格。钱要多放在几个不同地方,以免被抢光。

之后她就离开了。

每次从花街回家,姚双凤都会觉得有点愧对于苏碧痕,因此特别的黏在他身边,或是对他提出的要求特别放纵。

今天她让苏碧痕尝试了背后位,她趴在床上抱着苏碧痕的枕头,屁股高高撅起,苏碧痕在后方跪立着肏她。他的睪丸特别大,囊袋饱满,随着律动啪啪啪甩在阴蒂上,她本来就很喜欢苏碧痕的龟头在体内刮搔的感觉,加上阴蒂那刚好又苏爽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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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整个都让她舒服到不行,很想大声叫出来。

虽然对初四来说,她多小声都会被听到的,所以可以不管初四,但陆武毕竟是外人呢!还是要控制音量别传到门口那去了。

姚双凤用嘴咬着枕头,对着枕头大力嘶吼,这样声音部分被闷在枕头里,她也可以不用压抑想叫的欲望。

但她不知道陆武砍完柴、锻练完身体,正在东厢房的洗澡间冲澡呢!

陆武听着主屋一楼苏碧痕房内,清脆快速且固定频率的啪啪声,还有姚双凤母猫般野性的鸣叫,他看着自己坚硬的下体、无论浇多少冷水都灭不掉的熊熊欲火。

像被怪物逼退似的,他盯着自己勃起的阳物不断后退,直到抵在粗硬的墙面上,旁边是放置干净布巾和皂角的架子。他缩在进门看不见的死角,大掌掩住自己的嘴,眉头深锁。

发梢的水还在滴落,橘髮男子精壮的身躯赤裸。原本紧掩着嘴的手掌,鬆开,慢慢下滑,让中指食指抚过自己的双唇。接着启口,将手指含入口中,探取嘴里的滑腻。沾了唾沫后,移向自己的下体,越过贞操环,在龟头前方打转。食指和中指摩娑龟头,拇指和无名指绕着冠状边缘揉捏。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难以隐忍,一边厌恶自己不争气的阳具,同时又沉沦于那器物带来的快感。

他想起姚双凤衣衫不整时胸前凸起的两点、为她更衣时掌下柔软的触感,想起她滑顺的髮丝,以及静静坐着任他梳发的乖巧。还有上次为她治疗尾椎骨时,她大声喊痛的挣扎与哭泣……

换另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之后澡间只余他粗重的喘息。

陆武盯着地板半刻,想到待会儿家主可能会需要洗澡,便匆匆冲洗了地面,又去井里打水到厨房烧着备用了。之后他就躲回自己房内,躺在床上,盯着房顶发呆。

姚双凤每隔一两日就会去折柳院,还会带着一篮食盒。本来她想从外面买食物送过去的,但发现太花钱;在苏碧痕的操持下,她们一家四口,每天的买菜钱还不用四十文呢!饭馆现成的菜可贵多了。之前不紧着用钱没差,但最近有赎人的计画,还有折柳院内的莫儒孟每天就要几十文钱,就连带初四进折柳院的二十文她都想省下来,所以就让初四把食盒拎到折柳院门口,她再自己一人进去找莫儒孟。

有种……探监的感觉,但折柳院不就是个牢笼吗?把人吃干剥凈尽情奴役、没有剩余价值就丢弃的人间炼狱。

这日她带着几根蒸过的腊肠、萝卜干煎蛋和凉拌小黄瓜过来了。她之前问过莫儒孟食堂都有些什么吃的?得知就只有糙面馒头和豆腐乳,大家领着配凉水吃。所以她选了些耐摆又配馒头的东西给他们,还捎了几张油纸,方便莫儒孟装成小包塞给儿子们。

莫儒孟对她的用心很是感动,作为一个曾经操持房家的主夫来说,他吃米是知米价的,房家被抄后他们连肉末都没得沾,姚双凤每次却都还有带肉食过来,而且听说他们父子喜欢吃青菜,每次必有一盘鲜脆的蔬菜类。而且这些菜还是她家那位善妒的主夫亲手做的,莫儒孟又觉得必须体谅那位主夫,毕竟生不出孩子不是他的过错,姚双凤这样的女人令人想独占也是可以理解的。

姚双凤通常在房内坐小半个时辰后,跟小厮叫水,让莫儒孟洗澡,等他洗完了,姚双凤便离开了。莫儒孟不敢再提精元的事情,毕竟那天是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这事他自己都还没想清楚。

等待的十日间,姚双凤只有去找夏景一次,确认了计画顺利的在进行,就离开了。

很快,就到了双生子被拍卖初夜的日子。

这天,时辰未到,二楼的厢房都已被各家贵女预订,时辰到了之后,一楼更是座无虚席。柳絮很满意这样的盛况,想到晚点能数的银子就笑得合不拢嘴。

这次姚双凤带了初四和陆武来,陆武高大的身形一路引起不少侧目,但原本一些贵女也会带侍仆,高矮胖瘦、各种髮色都有,何况有些女人来这也顺便跟外室或新欢幽会,多少有些隐情。所以陆武除了被多看两眼,也没人过问。

一样的场地,一楼北方有面挑高的大墙,左右有小门,中央是主舞臺,舞臺上方一根横竹棍,白髮双生子穿着白色缎质的无袖白短袍和长裤,被两名糙汉子将栓在颈上的麻绳抛过竹棍,紧握在手中微微吊着。

二楼厢房呈u型包围着一楼,姚双凤坐在老位置,也就是南包厢靠东侧的边边,不同的是夏景这次没与她同包厢,而是买在了东包厢最靠南边的位置,两人的包厢垂直相邻,打开窗户说话都不需太费力。

由于这次来的女客众多,原本预备的犬儿都不够了,几个原本站在廊下行礼的男人和小厮,也进了舞臺旁小门,再出来时已是犬儿打扮,包裹手脚的皮套都用完了,有的只被麻绳加布巾随意绑绑了事。

姚双凤为了要标双生子,也点了个犬儿和一些瓜果茶点,坐在厢房看柳絮主持。

房顾妹与房盼妹,似乎还没长毛,所以这次柳絮没扯他们的腋毛,只是炒热气氛后就鬆开双生子的裤前开裆,把那话儿都掏了出来。

顾妹盼妹的脸都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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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盼妹比较像是羞红,鼻尖和眼眶更是红得明显,似是哭了;顾妹则是气红的,从头到尾都瞪着柳絮,愤恨的眼神也扫过每一位来这里看他的女客。即使两人长得一样,从不同的神态也可以辨认出个性迥异的两人。

很快就到了出价的环节,姚双凤让陆武开了门,廊道那有个小厮专门负责抄写女客们的出价。

出价的纸条汇集到了一楼,小厮整理出三张交给柳絮,柳絮站在臺上,喜孜孜地打开第一张纸条,笑容竟是僵了一下,又打开第二张、第三张纸条,才宣布:「今……今晚出价最高的,是雅座南二厢的贵女!」

柳絮看向姚双凤,连谄媚的 ”哎~贵女您等着,我们马上过去” 之类的话都说不出来,反倒是舞臺上的糙汉子,因为做得很习惯了,熟门熟路的将顾妹、盼妹扛在肩上,就往姚双凤的包厢走来。

糙汉子走到姚双凤门前的时候,还能听见里面啧啧有声、咂巴嘴的声音,两名大汉不怀好意的相视一笑,顾妹则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当大汉推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人都呆愣了一下,只见陆武双手抱胸站在姚双凤背后,像一堵高大的靠山,而姚双凤对面空着的圈椅上,放着一盘切块的西瓜,折柳院的犬儿,跪在椅前,双手皮套巴在椅子边缘,小嘴儿吃瓜吃得正欢。

然后初四从桌布下面钻出来了,糙汉子们才回神,扛着双生子进包厢。

姚双凤脸颊微红,初四就算没有舌头,嘴唇和手技也是很高明的。

双生子被大汉放在地上,初四缓缓的爬过去,轻捧着他们的脸颊,依序与他们接吻,将姚双凤的媚液渡到他们口中。

不一会儿,顾妹盼妹的下体都硬挺了起来,两名汉子也到了窗边,对一楼舞臺上的柳絮点头。

在糙汉子上二楼的期间,柳絮焦躁的看着手中的纸条,又瞪向收集纸条的小厮小声问说有没有弄错,小厮摇摇头。

在姚双凤包厢的两名汉子向一楼的柳絮点头时,一楼座位有些女客已经看到了,纷纷恭贺鼓掌。柳絮不太想宣布成交,但二楼西厢和东厢的某些贵客也都看到糙汉子点头了,零星跟着鼓掌庆贺,柳絮看场面热络,才干巴巴的宣布成交,都还没说出成交金额,全场就爆出了欢声雷动般的掌声。

夏景满脸兴奋的朝姚双凤敬了一杯茶,便起身离去善后。

姚双凤在包厢内,糙汉们将双生子贞操环上的红绳拉出来,交到她手上,立即有另一名小厮过来,为姚双凤带路,去往开苞的房间。

其实姚双凤用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伎俩,就是普通的围标。

围标就是当某单位发出公开标案时,主要厂商联合其他厂商一同投标,并且商议好其他家的出价金额,都高于主要厂商,这样开标的时候,能以最低价承接项目的主要厂商就得标了。当然这最低价只是主要厂商做出来的,他只要让其他配合厂商的价格都高于主要厂商即可。

姚双凤反其道而行,她让其他出价者的价格都低于她,所以她用二十两标到了双生子的初夜。之前那个前沈家书僮,到了第三高价八两才成交,双生子相貌比那书僮好,两人当然不只这个金额,但反正没有人出价比姚双凤高,所以姚双凤还是第一顺位。至于合缘的事情,万一姚双凤的媚液无法让双胞胎有反应,第二第三高得标者标到的话,也都说好了会私下让给姚双凤,所以双胞胎还是不会落入其他人手中。

只是这布局花了姚双凤很多钱,毕竟包厢可是要花钱订的,只是让夏景去找在这城内认识的贵女们来免费看戏,夏景出入平川县经商数年,常将奴隶卖给大户人家,又因个性纨绔豪爽,结交了不少家主、继承人、宅院管事、当地牙婆、还有吃饭喝酒认识的三教九流的朋友,这场的女客都是夏景找来的,姚双凤只是出了包厢的费用,名义上还是各个女客预订的。至于一楼座位虽无法预订,但也讲好了事成之后,夏景会给他们每人五十文钱当作车马费。也有的女客觉得这事新奇有趣,表示这点钱不用人家请,自个儿掏腰包来看热闹,所以姚双凤最终总共大约花了十加二十两,在柳絮不允许包场的情况下,包了这场拍卖,并操控了得标价金。

柳絮虽是吃了闷亏,但满座的见证人,他也不好抵赖,何况得标金也没偏离行情太远,只是他原本以为如此座无虚席,出价竞争应当很激烈才对,没想到这双生子看着值钱,却是命中带衰的赔钱货,之前还逃跑让他丢了面子,又花钱养了更久才能拍卖。

姚双凤也想过:要不标金只出一两银子算了,反正怎样都是她得标。但柳絮可能会提早发现不对劲,或是生起气来影响她赎人。所以她还是别意气用事,出个普通偏低的价格,起码让柳絮不要第一时间气急败坏、玉石俱焚。

她虽然不愿顾妹盼妹的性器就这样裸露在外,但人在折柳院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牵着两条红线,跟着小厮到了一处绿油油的木门前。

门打开后,里面的布局跟莫儒孟房内差不多,只是更大些、绿色与红色更多些,充斥着一股俗艳的气息。床一样是无顶无柱的矮榻。

一直跟在后方的糙汉子进了门,小厮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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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的笑道:「贵女请稍待,立即就为您准备好。」然后伸手过来接姚双凤手里的两条红线。她还不清楚状况,于是鬆手。

两名糙汉子拽过顾妹盼妹,将他们按倒在床上,绑好。

姚双凤这才知道为何这里的床无顶无柱了,那矮榻还不只四支脚,每个边中央都还有支撑,牢固得很;没有侧边围栏和床柱,方便汉子在周围缠绕、固定绳索。

双生子的手、脚都被拉直绑着,两隻人柱就直挺挺被固定在床上,脖颈处的麻绳向上拉紧,使他们不得不仰头。只有腰没被固定,还可以稍微扭来扭去或挺动。汉子绑好后,抽出腰上的帕巾将两人脚底都抹干净。

小厮笑着递上两把钥匙一把剪刀。

「剪刀?」姚双凤不由自主的问出口。

小厮陪笑道:「咱折柳院的服务可是做到家的,尚未被破身的伎子多少有些傲气,因此绑起来以免贵女瞎折腾;但如此一来衣服就不好脱了,这剪刀便是让贵女随心所欲,伎子的衣裳您可随意裁剪。」

姚双凤点点头,只见小厮仍弯着腰,不断搓手,于是掏出几枚铜钱,小厮领了之后屁颠屁颠的出去了。那两名糙汉子绑好顾妹盼妹之后,也走到姚双凤面前干待着,她再给了小费,汉子领了赏钱也走了。

她跟在后面想去关上门,却看见两汉子在门外,朝走廊来人拱手道:「柳爷。」

是柳絮来了,后面跟了两个小厮两个汉子,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薄长袖长袍长裤,被五花大绑的莫儒孟。

柳絮本来板着一张脸,看见姚双凤之后就咧出一个大大的假笑:「哎~姚贵女~」

他毫不停息直接走入房中,看见绑在床上、露出挺立肉茎的白髮双胞胎,扯了单边的嘴角,转身对姚双凤说:「姚贵女还真是心想事成呢!说想父子同乐就真的标到了这对双生子,还一举合缘成功……柳絮记着贵女的话呢!这不…就把人给带来了吗?」手中丝巾挥向莫儒孟,他双手被反绑、嘴中也勒着白布条,弓着身体,但仍藏不住长袍下摆内那挺立的物什。

是两名糙汉子押着莫儒孟来的,一手压着他肩膀,另一手还揉捏他的后腰或屁股;莫儒孟逃离不了他们的魔爪,身体有了反应又极其不愿;双目泛着水意,嘴中咬着白布条,看了床上的儿子又望向姚双凤,眼中充满求助的讯号。

姚双凤装做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那真是太谢谢柳老闆了,我正要去带人呢!没想到柳老闆如此知心体贴,往后我可要多跟朋友告知:来花街一定要来折柳院啰!」

柳絮仔细的观察姚双凤的表情,没发现什么破绽,他嘴上一边说:「人都到齐了,就请姚贵女好好享受……春宵一刻值千金……」一边将眼神在陆武和初四身上徘徊打量,然后才看着姚双凤,说:「这般高大的男子,姚贵女若是玩腻了,折柳院也是收的。尤其这厮的神态……很对我们某些贵客的胃口呢!」

陆武的橘髮尚未长长,出门仍是包着土色的头巾,在后颈处打了结,长长垂在背上。陆武没有浏海遮掩的时候,下颚骨刚毅强健、薄唇紧抿、两颊凹陷、颧骨高挺、眉骨深邃压眼,眼神锐利带点戾气,就是一张黑道boss脸。姚双凤本来以为他听到柳絮的话会生气,但他只是垂下眼睑,微微偏头看向旁边的地板,闪避柳絮的视线。

柳絮见无人应他,又补了一段话给自己臺阶下:「这两兄弟吧!都是处子,本院没有刻意调教,就是为了保持新鲜感给贵女享用。但他们的父亲呢!却是已被开发熟透了的老肉,跟在这样淫贱的男子身边,多少会受些不良影响……咱前几日进了个真正清纯可人的雏,三日后拍卖,姚贵女可要再来捧场哟!」然后才带着人离去,只留莫儒孟被弃在地上。

姚双凤深呼吸了一口气,叫初四和陆武去门外守着,待门阖上后,她解开了莫儒孟的束缚,又跟他一起将双胞胎的麻绳都解了。

「爹爹、爹爹、呜~」盼妹一被鬆绑,就是抱着莫儒孟哭。顾妹则是将性器往上折回开裤内,将裆口绑好之后,在一旁轻抚着盼妹的背,警戒的看着姚双凤。两人脖子上还有被麻绳勒出的红痕。

「顾妹、盼妹,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姚家主。」

顾妹一怔,眼神明显变了,不再那么有敌意,朝她拱手开口:「奴家房顾妹,见过姚家主。」

盼妹则是从莫儒孟的怀中转身,一手还攀着莫儒孟,一手抹着眼泪说:「些哼(抽气哽咽)……谢谢……很好吃……」

姚双凤愕然,这双胞胎……怎么智商好像都不太一样啊?

莫儒孟莞尔一笑,轻拍他:「盼妹,好好说话。」

盼妹这才冷静许多,认真道:「谢谢姚家主给我们带好吃的菜,盼妹很久没尝到那么多滋味了,总是在想姚家主是什么样的活菩萨呢!原来是……」他眼眶中还残留泪水,粉色偏红的眼瞳隐藏在白睫毛后方,因为笑容瞇成了微弯的月牙:「……这样漂亮的姐姐。」说完还有点害羞的低下头,看见自己勃起的性器,又匆忙用手盖住压着,耳朵全都红透了。

姚双凤坐在房中的椅子上,对他们说:「我标下你们,只是为了日后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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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时价格好谈。你们不用在今日……失身,等到了我家,你们愿意的时候再做就好了。」她担心双胞胎心里会有阴影,毕竟莫儒孟又说他们教养良好,而他们在舞臺上被那样被羞辱……所以姚双凤把身体主导权交还给他们,应该会让他们比较有安全感。

父子三人面面相觑,最后是由顾妹发话:「我们被卖到花街,自然不是情愿的,但若姚家主今日不破我们的身子,柳絮可能会将我们发卖第二次。」

姚双凤心中一震,她没想到这个可能,而且今天只是预计来做做戏就回去的,没有打算会做做爱啊!

顾妹继续说:「若是我们兄弟註定会在花街失了身,我们宁可那人是妳。毕竟妳救了爹爹,盼妹也很喜欢妳。」

044双胞胎开苞房(h)

姚双凤将脸埋在双掌之中,手肘靠在桌上,正在做思想斗争与心理建设。

过了一会儿,有人点她的肩膀,她一转头,看见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双胞胎脱得赤身裸体,站在她身旁,莫儒孟穿着衣服站在两人身后,双手各搭一个的肩。盼妹离她比较近,双手捧着自己勃起的粉茎,怯生生的问:「家主姐姐……您……看看盼妹这样可以吗?」泫然欲泣的模样,好像姚双凤不破他们的身才是欺负他们。

姚双凤也是这么近才仔细看清了双胞胎的性器:不大、但也不算小,若是她握住肉茎,龟头还整个超出拳头呢!但是包皮挺长,覆着龟头,使马眼周围的嫩红特别鲜艳。

此时站在他们身后的莫儒孟发话了:「这俩兄弟未经人事,原本应在出嫁前由我来传授闺中礼仪,可不幸遇上房家遭难,至今仍无机会教导他们……若您允许,请解开他们的贞操环吧!」

姚双凤拿起刚刚得到的钥匙,只见两支长得一模一样,看来应该插哪支都可以打开。

她用同一支钥匙解了兄弟俩人的锁,边解还边故作镇定的问:「这是银做的吗?」

「是的。」莫儒孟答道:「我出身锻冶世家,他俩的贞操环是我娘家打的。」

「你们之前被卖去当侍奴,这东西竟然没被抢走?」银可是值钱的东西吧!

莫儒孟苦笑道:「余家也算朱门大户,自然不在乎这种小物件,而钥匙在当家主夫手中,其他下人就算觊觎也没用……要不是余家主夫不愿他俩被妻主收进房中,也不会给我栽赃个罪名发卖了……我的贞操环已经被没收,顾妹盼妹在这儿也是最后一次戴贞操环了……」

姚双凤将双胞胎的贞操环放在桌上,盯着盼妹的肉茎,伸手戳了戳让短棒穿过的小孔,手指压着前后游移,好奇包皮与贞操环的关係,因为若有这短棒卡在这里,包皮就无法退下了。

莫儒孟看姚双凤生疏的模样,心生警觉,不会她对房事兴趣不大吧?毕竟包了他的期间也没碰过他。之前聊天得知姚双凤父母皆故,家中又只有一位夫郎……莫儒孟一紧张就多嘴了起来:「他们还会长大的,若双凤不喜欢这层皮盖着,待毛长齐了,可以决定要将皮保留在原位还是拉下后再穿孔固定。」

姚双凤愣看着他,莫儒孟坐实心中猜测,果然他也要多教教姚双凤,这可是攸关后嗣的大事。

「男子的阳物要等毛长齐了才会定型、不会再长大了,届时他们的妻主可决定锁上时,是否要让皮盖着前端。若盖着,退下时会比较敏感,可添闺房情趣;若平常就维持退下的状态,虽然刚开始对男子而言不能适应,但适应后,可较……持久。」他说着说着就脸红了,见姚双凤好像有听懂的样子,腆着脸继续补充:「若男子在适婚年龄尚未出嫁,就是由其母或主人决定包皮的位置。一旦包皮退下后,前端适应了外界,就不再那么敏感了;而且心性已定,不好教育,所以男儿家若过了适婚年龄,一般很难嫁出去,通常都是贱价卖了或给人做小侍。」

「那出嫁前一律都维持原样不就好了?」

莫儒孟困窘:「这……不是每户人家都有余裕能常常洗净身体的……包皮若是退下,比较干净……啊这并不是说顾妹盼妹就不干净,我都有教他们仔细清洁的!我、我也不是不敏感、我……」他说着说着又把自己绕进死胡同,羞红着脸,懊悔自己的嘴笨。

姚双凤听着莫儒孟的话,忆起他被吊起来那天,勃起的阳具是多么的漂亮,并不是包茎,且色泽、弧线、比例都完美适中,只看一眼就忘不掉,只看一眼就觉得:天下的阳具都该长这样的美丽。

她手里是盼妹可爱的肉茎,她好奇兄弟俩的形状跟父亲是否相同?于是三指轻压包皮,慢慢的把它往后退;在退到冠状边缘时有点小紧绷,但一下就越过了。

「嘶~~」盼妹倒吸一口气

姚双凤吓了一跳,看向他

「凉凉的、刺刺的……」他的眼眶仍旧水汪汪,眼下颧骨处泛着嫩红:「刚才还有点儿疼……」

白髮双胞胎原本就生得精緻、美丽,盼妹这样看着她,姚双凤想都没想,心揪了一下,看到手中的嫩茎,头一低,就含进口中。想为它遮风挡雨、为了弄痛它而做点什么补偿。

盼妹受惊,本能的往后踩了小半步:「呜哇小盼妹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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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爹爹~」并立即向身后的父亲求援。

却被莫儒孟抵住臀:「别躲、这可是极大的恩泽啊!」女人含着男子那里什么的,莫儒孟都只是听过而已。

盼妹听着爹爹的教诲,缩着肩,往前挺了一些,但是感觉姚双凤的口中过于炙热、受不住,又微微往后抽,但又被爹爹顶回来。

「双凤,妳不必这样的。」姚双凤脑中一片空白,耳朵听到的是莫儒孟焦心的声音,嘴里尝到的是淡淡的青草味,像小虫一样伸伸缩缩的。

当她还在想着要如何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就感觉额头被抵着,然后嘴里的青草味抽离她的口内

「不行、爹爹,人家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嗯嗯嗯~」

姚双凤无预警的被喷了一脸。还好没糊到眼睛。

「盼妹不可以这样、没规矩。」是莫儒孟大声的斥喝。

莫儒孟慌慌张张的跑开,寻了一方小帕巾过来,为姚双凤揩掉脸上的体液。他一边擦一边心中喊糟,因为这体液是透明的,并不白浊,可见盼妹还没通精呢!怕是无法令姚双凤孕有后嗣。

自从房家涉入官司乱起、定罪被抄、再到余家做奴隶,他们这三年时间过得太匆忙,都没时间注意儿子的发育情况。上次盼妹在舞臺上,被迫插入顾妹后庭的时候,很可能是他第一次射出……。他回想自己与妻主的第一次,心中亦是忐忑不安,好在妻主即使醉酒,他们至少还在房内……可怜儿子现在跟自己差不多年纪时,却有那种粗鄙不堪的回忆……

但他不敢给姚双凤知道盼妹还没通精,他怕这样姚双凤就不赎他们了,那等着俩兄弟的就是阉刑、并在花街过完可悲的一生。于是将帕巾藏入袖中,对着姚双凤道歉连连。

而盼妹受到惊吓,又被爹爹大声斥责,接着便看爹爹急着寻帕巾照顾家主姐姐,他都来不及说话,眼泪像断了线了的珍珠般成串落下。

此时只有顾妹在他身边,从身侧抱住他。

姚双凤被擦干净后,看着嫩茎垂软的盼妹,和仍勃起的顾妹,问莫儒孟:「这样算破处了吗?」

莫儒孟心中直喊天:”双凤竟然连男子有无失身都不知道吗?她不是已经有夫郎了?难道她们没有夫妻之实?”

「还没呢!男子必须与女人交合,处子膜才会破除,才算破身了。」表面冷静的回答她的问题,心里却是这里焦那里急的。

姚双凤来这世界后,有处男经验的物件大概就苏碧痕了,但是她还没有很确定状况,也不敢乱问。现在听莫儒孟说明,她才确定这里男人真的是有处男膜的:就在包皮拉下后,与马眼周围还连有一层近乎透明的薄膜。

她看了射出过后萎掉的盼妹,和吃过她爱液仍旧挺翘的顾妹,这样的场面本来应该觉得超级害羞尴尬的,但经过在皇宫祠堂被围观、初四与苏碧痕在澡堂为她洗澡,还有花街舞臺上那些重口的场面后,突然觉得跟一名父亲和两位赤裸的儿子共处一室相当温和自然。

看着盼妹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顾妹有些责怪她的神情,她起身,牵起盼妹的手,轻轻握着:「对不起,吓到你了吗?」兄弟俩跟她差不多高、差不多瘦,本应柔若无骨的小手却摸起来比她糙很多,不知道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苦。

顾妹看着姚双凤道歉的样子,心里很是惊讶,因为他从没看过轻易低声下气的女人。即使这样不怎么像女人,但看她如此对盼妹,心里也是好过许多 。

顾妹是从盼妹身侧揽着他的:「待会儿哥哥先来,你看着,兴许没那么可怕?」柔柔的在耳旁细语。

这话莫儒孟听着确有点不对,怎么能说可怕呢?就算怕也不能在人家面前说。于是他向姚双凤道:「对不起,是我没教过他们闺中礼仪,请妳多多包涵!」

“包含……”姚双凤听到关键字,倏地脸红了,她低下头,视野尽是两兄弟的裸体和性器,于是又偏过头看旁边。

她的一切举动都被莫儒孟收尽眼底,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口:「顾妹、盼妹,跪下!」

姚双凤听到又要跪,抓紧盼妹的手往上提,连忙开口阻止:「别!别啊!不是说过了别动不动就跪吗?」

莫儒孟羞赧答道:「家父传授的闺中礼仪有春夏秋冬四个章,起始便是春心荡漾、撩拨春水、鲜花怒放……虽今日是双凤要破他们的身,但也不能让妳受委曲了。」说完直盯着她的裙子。

姚双凤瞳孔地震,虽然用词隐晦,但她却猜到了可能是圆房的前戏之类的:「不用了、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做,直接上床吧!」

莫儒孟狐疑的瞧着她,没再唠叨什么,只瞟了兄弟两眼,说:「你们跟爹爹到床上来。」便转身往床榻去,顾妹也鬆开盼妹,跟着去上床。

姚双凤顺着还握着的手看去,盼妹拉着她:「家主姐姐……盼妹怕……但请妳不要讨厌盼妹,可以吗?」已经减缓的泪珠又有增加的趋势。

姚双凤点点头,盼妹才牵着她的手,两步三回头的往床榻走。

莫儒孟已经让顾妹在床上躺着,枕在他盘起的腿上。

顾妹双腿伸直,肉茎颤巍巍挺翘着,削瘦的少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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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乳头也小小扁扁的,只是相当粉红,他双臂张开,两掌都与莫儒孟相握。

莫儒孟宽肩、长臂,是妥妥的衣架子,此时他已捉好顾妹的手,看向姚双凤说:「双凤……」他不知道要不要教姚双凤如何行房,不知会不会拂了她的面子「……请上来吧!」走一步是一步吧!姚双凤看着这样香艳的场景,说没被刺激到那是假的,她都能感觉到腿间滑腻。

盼妹上了床,乖巧曲腿坐在莫儒孟身旁,停止落泪的红眼,殷殷的盯着她。

她转身坐在床沿,脱去了鞋子,想说还好这世界的女人裙下都是空的,没有内裤,她不用脱衣服,也能完成破处这件事情。不然心里还是臊得慌。

一上床,就往顾妹身体中央爬去,撩起长裙到大腿,左手抓着,然后跨立在顾妹身上。

正前方就是莫儒孟,旁边还有盼妹看着,她呼吸都不平稳了,又看向身前的顾妹,好像见到了正要看牙医的孩子那种表情。

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右手伸到裙下去摸索顾妹的嫩茎,边对顾妹说:「别怕,我轻一点,疼的话再和我说。」将嫩茎对准穴口,缓缓下坐,吃入一点后,又微微晃动臀部,让肉茎一点一寸湿润,再慢慢压下。

一边观察顾妹的表情一边下坐,到底之时,一阵快感猫挠般的从底部升起,感觉体内花心对那物轻啜了两三口。她不由得闭眼体会这轻盈的舒爽,再睁眼,就看到莫儒孟,却见他眼中似漫着璀璨的星光,满脸欣慰。姚双凤有点傻了,怎么莫儒孟不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而是这样看着她呢?

她不知莫儒孟心中对她的评价,莫儒孟此时正对姚双凤知道如何行房雀跃到不行。

「嗯……」顾妹的声音拉回姚双凤的注意力。只见他双眉微蹩,盯着自己下体被姚双凤裙子盖住的地方,双手抓着莫儒孟,指尖都泛白,连眼眶也蓄了一层泪水,眼看着就要滴落,他却张大眼睛,仰头往旁边看,硬是把泪水憋了回去,但靠近莫儒孟大腿的那侧眼角,仍滑落了一滴泪珠。

姚双凤坐到底以后就没动了,看见顾妹这样更不敢动。

莫儒孟开口:「双凤,妳晃晃,快些晃晃就他才能快些好过。」

「啊?喔!」她回神,放下裙襬,双手撑在床上,以膝盖作为主要支撑、双手只是辅助,前后摇起了臀部。

顾妹则是闭上眼:「啊……嗯……」他转头就是不想让盼妹看见他哭,要是他哭了盼妹就更害怕了。但忍不住下体的疼和姚双凤的律动,随着呼吸,从体内溢出了些细碎的嗯嗯。

姚双凤不敢再看莫儒孟了。这都是什么样子?她正在莫儒孟面前骑他的儿子呀!

她低着头又偷偷瞧向盼妹,只见他五指伸直、双掌交迭在脸前,好像是想遮着脸不看,但那白睫红眼却张得大大的,一点儿都没被手指遮住,直盯着姚双凤摆动的裙下瞧,好像很想看清他们交合的地方。

※如果有很多空白的地方,就是原作里面有附图的部份,读墨、 google py单行本内都有附插图,付费版本有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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