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会上看了他一眼,就认出他来了,怎么会有人从小到大都是那个模样,连眼里的冷也不带变。外国留学回来有一阵,我撒欢儿似的,舞会、酒会只多不少,却是没想到在这儿能遇见他。我们儿时同上私塾,他父母管得严,连朋友也要门当户对,对我一番盘问才允许一起玩。……他叫什么来着?哎……忘了。但我知道他一个秘密。那时在学堂后院的田垄里跑累了,又没找见茅房,都是裤子一脱就尿了。他蹲着尿的。我看得奇怪,问,你不是个带把的吗?他也一知半解,看看我又看看身下。那时还小,什么也不懂,当下就一把把他推到地上,要看个究竟。我盯着他下身那条rou缝疑惑了:你这是什么?又伸手去拨,看了个真切。那会儿我俩都没研究明白。但现在想想就明白了,那是个女人的xue。他长了个女人的xue。我呼吸一紧,眼神跨过人群往他身下瞄。可惜了了,当初不识货。如此一想,他那些表面尊贵、流言刻薄都显得好笑。人人都说,他的大太太是他养的撑台面的花瓶,未曾得过宠幸,我不免心中讥讪:他那个样子,能宠幸得了谁?越想心火越盛,我踱过去便邀他跳舞。他被我莽撞打扰,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声音发沉压着愠怒道:我是男人。我笑着道歉,只说我刚从国外回来,男子也可邀男子起舞。他将信将疑,脸色却缓了些。很快攀谈起来,他对国外景象很感兴趣,一时相谈甚欢,谈得热烈。他无不憧憬,又淡然点头。我邀他品酒,这回他不推脱了,杂七杂八喝了一堆,两人都微醺。终是靠在无人角落,我牵他的手道:抱歉,我可以追求你吗?他震惊要挣,却被我拉住了,双目对视良久。我生就一双多情目,看他看得深情,料他也难逃。又吻了吻他手背问:是因为我不是女人?他垂了眼似认真思考,最后小声答:不是。……——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我爱人。他眼睛眨了又眨,犹豫着动起心来,脸上被我偷亲了一口又羞怯,继而转怒,皱着眉头说要走,要回家了。我哪里舍得,牵他手放至我心口。我的心脏通通直跳,震得他发慌。他想要抽手,又被我按住。——来得仓促,只有这点心意了。但我不想后悔,还是要说……我可以,追求你吗?他动摇得更重了,低下头去深呼吸,抬头又对上我闪着泪光的眼,终是被我吻上时不再拒绝。之后便好似顺理成章。我搂着他酒店开房,手被立马扇开,待走廊无人时狠瞪了我一眼。我喉咙发紧,只觉得渴。真他妈辣。给他脱时费了点时间,他那身绣纹长衫是请好裁缝做的,可别抽了丝。里衫他不让脱,只解了扣子,松松垮垮。脱至下身时他又犹豫,攥着裤腰带不放,欲言又止看了我很久。——我……跟你想的不一样。——我那里……不一样。我心说我知道,面上却不显,还是哄人脱了再说。再看见他那处时我心间一颤。好漂亮的xue,rou唇肥厚,白而无毛,前面那根秀气地耷拉着,似是虚虚作掩。我摸上去,呼吸发紧:你……你这儿能用吗?他显然很紧张,见我不觉他怪物又偷松口气:能的。那下边的唇rou实在圆润得诱人,我俯身便咬了一口,他支着腿惊叫起来,很快被我唇舌伺候得yin声阵阵。我早就精虫上脑,一边坏着心想待会该怎么吃,一边拿舌在他花xue里搅,对女人这处我多少有些经验,他又生涩,略被挑逗也惊奇,僵着身子看,不敢动作。我心想,他知不知道他那处生得漂亮?美人么,我也见过不少的,只是不似他这样,腰身瘦着,那rou沟却肥厚,成熟而丰满,似任君采撷。把他虚虚打颤的腿一掰,嫩红的阴蒂便挺起来,如同幼鸟探舌,嗷嗷待哺。只一眼,我便觉得我硬了。如此说来,情欲一事,亦不讲道理。我舔他阴蒂舔得近乎虔诚,它那么幼小,却把欲望凝炼具化,娇滴滴地探出头来。他叫得没停过,似是困惑这身子怎能如此,腰身发软还要支起身来看。我舔得入迷,咬着他蹂躏,很快xue便水汪汪的,从他臀上滚下一珠,被我挑舌吃了。再看他那副模样,已是面色潮红,羞耻难当。我那根在xue口滑动,弄得他发痒:你这儿用过么?他被挑逗得不免期待,见我提枪在等,便颤声答道:没有……你是第一个。他太紧张了,xue里紧得不像话,但他这般上品竟是个处子身……我实在难忍,就怪不得我动得粗暴。他xue窄,又不曾用过,一时之间吞得吃力。我一下一下往里撞,他是又疼又爽,里边软rou被我抽插牵动,他只含泪忍着,低声说疼。——疼么?第一回,多少有些的。他被我拢在怀里插得痛快,只弓着腰要哭,身下的娇嫩处似被牵扯出血丝来,混着水液,淡淡的一抹红。我看得呆了,我亦初见处子血。便抽了西服上那条三角巾,给他覆在xue上抹了,星星点点。……他被我cao过了主动不少,受委屈般往我身上靠,去躲递到他面前的那条手巾,却全然不想我才是罪魁祸首。我握着他身子把玩,想着给他破了处,心理上一时飘飘然。他被翻来覆去摸了个遍,又不满我视他为玩物,颇不是滋味地挣开我的手。我心想坏了,得意忘形,以后该不让cao了,连忙搂着他亲,亲着亲着,底下那根就拱进他xue里去。他身子热,刚进我便昏头喟叹:好妞妞儿,xue儿这般会吃!他底下泉儿般正流着,听见了这句浑身一抖,又惊又怒,掐我脖子盯着我脸看:谁,谁告诉你的?!我这才想起那句“妞妞儿”露了馅,儿时他蹲着尿的事被人看去,一屋子小孩便追着踪着喊他妞妞。他那时才算是品出不对来,脸上青了又白。我把人都骂跑了,骂得也毒,什么“狗娘养的贱种”云云,他靠着墙不说话,神色多少有些狼狈。可丑小鸭终长成白天鹅,癞蛤蟆披了洋皮也还是癞蛤蟆。如今我也只能叹我心里脏。……我cao着他问,怎么,见过你xue的人,很多吗?他被颠簸着,仍着急地仔细看我,许久才露出点恍然,又不敢相信:你,你是……——你回来了?他话里竟有些欣喜,见我不答,只盯着他办事,又张开腿来勾在我腰上,顺从地“呜呜“作响。一瞬便软下来,水儿也多了,动情得很。看着我便哭,攀着我要吻。我笑他,怎么突然又愿意了?他咬着被子不说话,被插得满足扭个不停。我冲着他耳边喊,妞妞儿,妞妞儿……他“嗯”了一句,脸上含羞。我竟觉得我俩像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他等了许久我才与他圆房。这便是做相公的不是了。既是说开,我便大胆夸他身子娇软,能吞会吃。我如此好福分尝了先,定要尝出个滋味来。他听得了,脸热得发烫,yin词浪语最调情,难为他今日刚失雏儿身。我诱他动作,他也肯学,摆着臀往下含,一时云雨声阵阵。待我到了,抽出来射在他xue上,xuerou吞着白,分外好看。他是动心动情了,我cao过了亦不舍他那口xue,摸得起劲,不曾分离,他没见不乐意,见我喜欢也欣喜似的。没有哪个男人能不爱他这副caoxue被cao服了的样子,那天我跟吃了药一样,射过了也半硬。他埋怨我这才同他叙旧,可难道方才我在他xue里时不叫叙旧?我迎着他亲,笑嘻嘻地摸进他xue里说,是,当真是老相识。我就是受不了他那副装古板失败露出来的纯情样,多漂亮一个人儿,偏被逼着往高位上走。我出国前只知他早早被教着打理家中生意,父亲要求严苛,不曾对他笑过,不满儿子是个长了女人xue的怪物,又娶了几房。他母亲也是个角色,那些个孩子,竟都是夭折。他儿时的记忆里,恐怕有一半是被母亲逼着,在祠堂前长跪不起。——你是这家里的主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主子……主子是什么样子呢……他攀着我道:你临走时送我的那只小狗崽,第二日便被我娘烧死了。说是玩物丧志。他神色渐哀,此时却又不吐不快:小妹抱回来的猫儿,她也让我亲手摔死。她说——当主子,就得是杀伐果断。……他张开掌心盯着看,惨笑出声:好一个杀伐果断!我听着不对:你娘呢?——死了!——什么?——家里失火,她那房里不知怎地被落了锁,烧死了。我突然身上发寒,一时不敢再问。他杀意凌凌,眼里似有刀光。——她活该。我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她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呢?——我这身子,我这身份……她为什么非要我当少爷,当老爷?生出个怪物来为什么不烧死?——为什么,为什么!!!——真他妈贱。他压着声音发狠,骂过了又哭,呼吸难以平复。我沉默着抚他脸道:不哭了。又牵他手去探我心跳:我的妞妞儿不是怪物,我喜欢的。……我喜欢的。早早就喜欢了。只是你怎的这样苦,熬了半世才见得星点天光?他喘得急,拉着我手插到他xue里去:你,你疼疼我……我顿觉心疼,拿手给他伺候着,亲他道,是,老爷。他哀哀笑出声来说,你当初要是不走就好了。没一会儿又自顾自摇头:不成,你要是不走,如今也不知会被毁成什么样子。——我娘那个人,不容我路上有任何沙石。——这阴狠善妒,我倒是学了个十成十。我想起他软禁在家的大太太,不知又有什么故事。他很快又热起来,与我十指相扣挨在我肩头喘。真是好春情,一插一股水儿,给他填满了似止痒,搅出浪荡水声。他腰身瘫软,腿颤得无力合上,插到xue心又抖。爽得欲逃时被我一手捞住,喷着交代了一回。我跟他说,我太喜欢他那口xue了,恨不得时时把几把存里边去。“你……你放。”他刚喷完,又怕又爽,仍是把我那根放到xue里去,被我小幅度的动cao出哭腔来。——不怕,你要哭就哭。他果然痛快哭起来,xue里捣得爽,他哭得也爽,只抱着他男人说不要停。好娇娇儿,声又软,xue又软,脸上冷来身子热,身下好一神仙洞,蜜露横流到天明。这一夜缠绵可够久的,他好玩儿般,食髓知味骑到我脸上去。底下湿答答,蹭到我鼻尖上一股带着热的潮,他下边被伺候了一晚上,红彤彤如烂熟的桃。他爽得厉害,被我嘬弄着吸了几下,又到一次。他失力着坐下来,像是要拿yin水把我淹死。……做过了他躺在床上扒着xue看,问我,喜欢吗?我咬牙让他别撩:喜欢。他拉着我手去摸xue,脸上春意盈盈道:这儿也喜欢你。——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