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犬同人)弟奴作者:孤森藏重木
第2章
这些话总是萦绕在犬夜叉的耳边,小小的脸上渐渐没有了开心的笑容,眼中开始多了隐忍,然后渐渐变得冷漠。不去和别人说话,不去看别人。总是静静的坐在河边看着那平静的水面,没有人回来叫他回去吃饭,于是他也懒得动,有时就那样一动不动,整天都不吃饭。
“啊,快来救火啊!那家人的屋子烧起来了!”“听说里面还有人啊,这火这么大,看来没救了、”“诶?这个好像是收留那个半妖的家啊。”“就是啊!我看这些人就是被那个半妖害死的。”
犬夜叉远远的站在边上,熊熊的火光在黑夜下显得格外明亮,映的犬夜叉的脸一半明亮,而另一半则隐在暗处,整张脸没有悲伤,很平静,平静的让人觉得恐怖。
这大火烧了很久,整整一夜,养父养母没有被救出来,犬夜叉没有了家,虽然原来那个也只是个形式上的家,可现在连形式上的都没有了。
犬夜叉独自走在森林里,听着树上的莺鸟的啼鸣,虫子爬过叶缝的沙沙声,小小的身子慢慢朝前走着,看着越来越近的河渠。
坐在河边盯着水里的倒影,为何里面的人的脸上会有两道泪水流过的痕迹,明明心不痛啊,缓缓抬手捂着心脏,感受着那缓慢的跳动。穿过深林的风轻轻划破水面的平静,荡起一圈圈涟漪,画着圆圈逐渐变大荡远。水中的倒影随着荡漾的碧波改变了画面,出现了一位美丽的女子,长顺的头发披在胸前,大大的眼睛中溺满了温柔,轻启的朱唇带着一抹甜甜的笑容。
“犬夜叉…我的儿子。”淡远飘渺的声音吹入耳中,犬夜叉小小的身子轻微晃了晃,眼睛瞪大了看着河面中的女子,试探的张口出声,太久没说话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带着稚嫩和沙哑,“你在叫我吗?你是我的……母亲?”
水中的女子没有变化,但声音却回答了他:“是啊,我的孩子,是我害了你,让你受了这么几年的苦。”声音带着淡淡的悲伤与自责。
犬夜叉急忙站起来,朝水面靠近,伸手想去碰水中的镜像,刚要碰到时,犬夜叉停住了手,然后捏紧手慢慢收回,【不能碰,会把母亲弄没的。】
刚将手收回,就听见耳边传来叹气的声音:“夜儿不想碰母亲是不是,还是很恨母亲吗?”“不是的!母亲不是在水里面吗,我碰了水面,母亲会不见的!”犬夜叉焦急的解释着,眼睛蓄满了泪水盯着水面中的人,生怕母亲会突然消失。“夜儿,让母亲抱抱你好吗?你走到水里来”
犬夜叉听着可以抱到母亲,没有丝毫怀疑的,小心的走进水里,接着周围的水突然全部冲起来,将犬夜叉包裹在漩涡里,犬夜叉低头一看水中的母亲,不见了!转着头到处找,都没有,为什么?母亲不是想要抱抱自己吗?弯下身用手拍打着河水,依旧没有,缓缓蹲下身,不动了。周围的水将犬夜叉卷入河底,把他包裹成一个水球。
突然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刺激着犬夜叉的耳膜。“哈哈哈哈,半妖啊。这个东西吃了可是会增强我几百年的妖力呢!”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虽然还是母亲的脸,但声音却不再那么温柔,即使再小再笨,也知道这是个妖怪,借着自己母亲把自己骗来吃掉。闭上眼睛,扭过头不去看那张脸。“死了就死了吧,反正活着也没什么用。走到哪都被人用厌恶的目光盯着,我已经不想再承受那种目光了。”
妖怪似乎很想折磨犬夜叉,不停变换着水中的倒影,全是那些居民嘲笑,厌恶的脸,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谩骂,最后还变成了犬夜叉的亲生父亲,那毫无感情的脸,冰冷的眼神,嘴中吐出刻薄的话:“你这个不祥的东西,不是我的儿子!是你,把我心爱的女人害死了!”
犬夜叉蜷紧身子,大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脸色开始发白,身子不停的发抖。眼睛直愣的盯着眼前不停闪过的画面,最后定格在母亲怨恨的脸上,"是你,是你这个坏东西把我害死的!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个东西啊!!”声音逐渐升高,加大。散不去的谩骂,怨恨声围绕在犬夜叉的耳边,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可丝毫不能抵挡声音进入自己的脑中回响。
妖怪看着犬夜叉痛苦的样子,肆意的大笑起来,“啊哈哈哈,你越是痛苦,我尝起来的味道更加美味。”妖怪奸笑着张开嘴露出尖牙朝犬夜叉扑过去,这时一道绿色的光鞭甩过挡住了妖怪的动作,清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哼,就你这样恶心的妖怪也能吃他?”说完,一爪挥过去,将妖怪杀死。
困住犬夜叉的水球消失,声音和画面没有了,但是犬夜叉的脑中却一直回放着那些画面,整个人处于无意识的状态,嘴里不停的低念着:“我是不祥的半妖,我不该活着。……”白色的身影朝犬夜叉游去,一般抱住下沉的身体,朝水面游去。
【好暖和,是谁?】
犬夜叉缓缓睁开眼睛,跳动的火光刺激着眼睛,微微眯着眼,看到坐在火堆对面的白衣妖怪,【好美】是犬夜叉的第一反应,接着对上了那人的眼神,淡淡的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没有对自己的冷漠和嘲讽鄙视。
这种眼神还是第一次看见,缓缓坐起身,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嘴边多了一个水壶,接过水,咕噜咕噜全部喝下。重新看向那人,“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来接你回去。”
听着那人美丽冷漠的妖怪的回答,犬夜叉睁大眼睛,“回哪去?我没有家。”
“我和父亲的家,西国。父亲死了,他临死前嘱咐我让我接你回去好好照顾。”接着犬夜叉又问了好多好多问题,例如西国在哪,你的名字叫什么,父亲为什么要让他接自己回去,但青年没有再开口。只是盯着火堆,将犬夜叉的衣服烘干后,让人穿上,然后揽住他的腰,将犬夜叉抱起,朝西国飞去。
回到西国宫殿,把犬夜叉送到一个房间里,让人打好水,让犬夜叉去洗个澡。可是犬夜叉一靠近那个水桶,看着里面微微荡漾的水波,身子就开始发抖,脸色发白,恐惧渐渐弥上了眼睛,不敢在上前一步。
观察到犬夜叉的异样,白衣妖怪走上去,皱眉盯着犬夜叉“怎么不洗?”犬夜叉张了张嘴,蹲下身子,抱住发颤的身体,“怕。”
白衣妖怪没有说话,转身走出去,过了几分钟,再次推开门,手中拿着一件红色的裘衣,递到犬夜叉面前,“这是你母亲在怀你的时候给你织的,这火鼠袍防火,而且会随着你一起长大。你母亲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