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她感觉后背一阵凉意,整个人已经被他脱得光留留地躺在了他的身底。
“放开你?放开你你能长教训么?”
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还敢指责他的不是,这本来就是最大的不对。
安若兮见男人根本没有松手放开她的意思,顿时有些慌了。
“你,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客厅!”
上次他给她找的佣人还没来得及辞去,虽然家里没有外人,可是这样脱/光了在沙发上做这种事,她实在无法接受,打小就刻在骨子里的传统让她觉得这种事很羞耻,就算一定要做,也必须得找个背着所有人的地方。
“客厅又怎么了,我教导自己的妻子,还需要分地方么?”
这里是他的家,他手底按着的是他的女人,换句话说,他怎么教训她都是他的事,丈夫对妻子,天经地义。
一直挣扎不已的安若兮听到男人理直气壮的话语,陡然愣住了,一股莫名的情绪划过心底。
他说她是的他的妻子,他教导她很正常,明明这句话是在打压她的存在感,她却该死地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跟着犯贱了。
他对她的承认,还有这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女孩一阵恍惚地发呆着,还没等回过神来,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一个没忍住,喊出声音来。
他他他,居然趁她不注意时,就这样拥住了她!
身子干涩的疼痛险些逼出了她的眼泪,偏偏男人存心不要她好过,力度上根本没有一丝控制,才一开始就速度急迫地将她逼至崩溃的边缘。
“痛,不要了,轻一点,真的好痛。”
这种感觉不同于刚才被打pi股的滋味,但是却比那股滋味更加难受,疼痛中混杂着羞耻,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感觉,就要将她整个人击溃。
终是忍不住喊出了疼,求饶了,男人冷笑一声,没有半点放过她的意思,依旧如故地惩罚着她。
“这就是你敢说谎又敢跟我顶撞的场,以后不想疼就学乖点。”
安若兮哼哼唧唧地听他说完,脑子里一堆浆糊,几乎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又点头,冷汗顺着额头流淌来。
“再问你一遍,你错哪了?”
穆凌风压抑的声线低沉地回响在一片寂静的客厅里,实在不忍心看她惨兮兮的小模样,惩罚也惩罚过了,他还是给了她一个主动认错的机会。
安若兮尽管又疼,心里又恨他,面上却不敢有半点表现。她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因为委屈的泪水滑落,更不敢因为一个控制不住趴在这里嚎啕大哭。
如果她哭出来,只怕男人会更加严厉地对她。
迫于无奈,她憋了憋嘴开口道:“我不该骗你,更不该不听你的话,我以后,我以后都会好好听话的。”
反正都已经嫁给他了,就像他说的那样,人都是他的了,甚至他怎么对她外人都插不了手,既然如此,她又没有那个实力跟他硬来,何必要死撑去呢,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见她肯主动低头认错,穆凌风停来,跟她的身体保持着紧密结/和的同时静止不动地看着她。
“说说看,都哪里错了,说错一次,我们就多来一回。反正夜还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男人说完,饶有兴致地等着她开口。
安若兮浑身一个激灵,冷的说不出话来,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嘴唇动了动,她酝酿了半天,却始终不敢开口说第一个字,生怕说错了就没回头路了。
看着女孩小心翼翼地模样,穆凌风暗自好笑,却不去戳穿她,只是很有耐心地等着。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再说?”
她是想认错,哪怕错不完全在她她也认了,只要男人肯放过她,今晚她什么软话都愿意说,只是她不想以这样一个姿势,这样一个状态说话,太羞人,也太不齿了。
他的存在就停留在她的心尖上,稍稍一动感觉都大得不行,她只能死咬着唇才能熬过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感,勉强维持理智。
可她害怕,真到了解释认错的环节,这种战栗感会剥夺她的全部心神。
“就这样说,不然我们就继续。”
穆凌风显然没想惯着她,听到她求情的话语,也没有动一。
安若兮知道跟他来硬的死的很惨的那人只会是自己,她只好软了态度,将声音放得一低再低道:“求你了,你,你这样我很紧张。”
女孩陡然糯软的声音带着挠人心的麻/痒感,穆凌风只觉浑身一震,什么东西顺着脊背的神经线一路向上蹿了上去。
“看来你是不打算好好说了?”
欠教训的妮子,他给她机会好好说她不珍惜,还摆出这个神情来诱或他,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都可以求,就是在g上的时候不能求么?
【vip20】男人在这种时候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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