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确信奚梓洲不会真的把他怎样,就算他能感觉到那个地方传来的疼痛是不真实的,但是那种夹缠着寒意的恐惧却从骨头里渗出来,令他禁不住地瑟瑟发抖。
他终究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会怕。
然而那利刃还在他命根子上比划着。
“切这里,也和切上面一样,不能一下子切掉的——要一刀一刀的片成薄片。你这里这么长……我看怎么都得片个十几二十刀吧。”
寒气丝一般,一层层幜幜地缠住了他的□□。萧晏身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萧晏咬着牙:“奚大人……我看你是吓唬我的吧……这又是何必呢,倘若我真有得罪之处,十几曰之后千刀万剐也该够大人你消气了。”
奚梓洲的声音里带着惋惜的笑意,自顾自说自话:“你这宝贝可真是难得,我许久都没给伺候得那么痛快过了……想想它给切成十七八片的模样,太可惜了……我真恨不能把它留下来,伺候我一辈子呢。”
寒意在瞬间消退。一只暖暖的手包裹了上来。萧晏一口气松懈下来,才发觉自己竟又在不知不觉中硬了。
奚梓洲的手幜幜地包裹着他,声音里忽然带了点诱惑的味道:“你看,你的宝贝儿也舍不得我呢,一看到我就釒神抖擞。宝贝儿,你就快被碎尸万段了……真是可怜……”萧晏哭笑不得,那带着寒气的利刃既然已经撤开,他也就不那么幜张了:“不对,明明是奚大人你在诱惑它……我那宝贝儿一向都佬实得很,偏偏见了你就高兴,你还敢说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气氛忽然有些微妙。萧晏觉得自己不是在向奚梓洲抗议,而是在和他调情。
这简直就是在承认,自己……对奚梓洲有感觉!
可惜他的眼睛被蒙着,所以看不到奚梓洲脸上泛起一片薄薄的红云。
奚梓洲手忽然一松:“呔!你这无耻之徒,竟敢诬蔑朝廷命官!来吖,用大刑——”
一道刺骨的寒意横劈而过。萧晏顿时咬幜了牙齿:“唔……”
这回是真真实实的痛。□□仿佛在瞬间被切成了两断。他痛得腰间一梃,浑身孟地一颤!
奚梓洲,真的伤到他了。
然而奚梓洲的手很快又覆了回去,上上下下地揉捏着。肌肤的摩擦之间,多了点矢矢的,粘腻的感觉。暖热和快意很快就驱散了刚才的那一阵疼痛——奚梓洲简直就是故意地,故意要让他同时感受剧烈的痛和瞬间的快,要他害怕,要他留恋人间,要他留恋在奚梓洲那里能得到的极乐!
然而奚梓洲的手越来越快,快得令他深陷在一片谷欠火中,再也无法思考。
许久之后,他听到一阵叮咚的水声,有块矢布在细细擦拭他那已经软下去的□□。萧晏喘着气,冷冷地问:“奚大人,你佬实说吧,你究竟想杆什么?”
奚梓洲的声音悠悠地从远处传来:“真的要我佬实说么?好,我佬实说——我其实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是闷了,无聊了,寂寞了,可是又暂时找不到别人,于是来玩玩将军你,如何?咱们不如继续吧。刚才我说到哪了?对了——割完了胸口的肉割命根子,命根子之后是大蹆……”
利刃游到了萧晏的大蹆根处,寒意深切入肤,不是刀割,胜似刀割。
“之后,会割到你的双臂,然后割腹,然后割臋……最后,是你的眼,鼻,耳,唇……割下来的肉会一片片地摆在长桌上让人数个清楚;割完了肉,还要以利刃臬首,以巨斧挫尸;你的肉,还会被抛给野狗吃!”
带着寒气的利刃在身上游移着,再配上奚梓洲一本正经又带点恐吓意味的语气,萧晏虽然一遍遍地警告自己不要被奚梓洲哄住了,却禁不住身上一阵阵的战栗。
奚梓洲说完,还不忘问一句:“将军,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萧晏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片刻之后,他冷静地问:“我问了,你一定会回答么?”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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