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喝着酒听梁泊雨讲得口若悬河,心里越发痒痒,你就好了,可以四处去转,连剃头大忌都能编圆了,不像我,呆这小院里哪儿也不能去不说,里里外外地还得戴着假发和网……糟了!
夏天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嗯?怎么了?
刚……刚才,送酒菜的那人看见我的……说着夏天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比梁泊雨没长出几公分的头发。
梁泊雨一拍脑门儿,哦──还真是。
怎么办?
嗯……没事。梁泊雨回头看一眼窗户,一会儿我搞定他。
你要干嘛?
让他不能乱说。
你不是要杀人灭口吧?
是又怎么样?梁泊雨给两人的空杯添完酒后,抬起眼睛看着夏天。
那回去之后,起诉你的罪名里就不会只是一条人命。
那要是有人逼我杀人呢?梁泊雨的表情有点阴森。
谁会逼你?
比如……燕王或者皇上。
夏天想了一下,那叫胁从犯罪,只要没有人把枪顶在你的头上,一样要负刑事责任。否则决定权在你手上的话,又有什么非杀人不可的理由呢?
要是有些人注定就是要死呢?
屁话,怎么叫注定要死。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好不好。
嗯……这样,例如你之前说过的那个方孝孺吧,如果将来燕王要我杀他呢?他不是怎么都要死的吗?
那是历史事件,咱们来到这儿只是意外,凭什么参与别人的生死?
也许咱们已经是历史的一部分了。
嗯……这个问题比较深奥。夏天低下头看着酒杯,觉得梁泊雨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不过是说个守卫,你怎么扯这么远?
梁泊雨突然两眼一眯,毫无预兆地笑了,想到了,随便说说。放心吧,我不会把那守卫怎么样的。我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梁泊雨恢复了轻松散漫的样子。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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