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请不要…..邓肯抬起手臂挡水,缩向角落。
普希拉第一次怨恨自己家里的宽广,快过来!
……
看邓肯不为所动,普希拉觉得自己有必要采取行动。
普西拉摘下披肩和长袍,挂在金属架上,只著长裤走进水里;他按著邓肯的肩膀,强迫邓肯转头,他俯下身就是一吻,彷佛要对方忆起,昨晚不是梦。
普希拉嘴里有花蜜的甜味,透过舌尖与唾液的交缠,甜味在邓肯嘴里扩散。
不知道是热水、蒸汽,还是普希拉的关系,邓肯脸颊的微血管扩张,红晕泛起,当普希拉的唇离开他,他只觉得茫然。
以後不叫我的名字,可不止这样,还是你希望我做别的?
普……普希拉……邓肯不敢看自己的伴侣,脸上的红晕一直消不去,普希拉摸上他的脸颊。
为什麽不把疤除掉?普希拉摸著邓肯的脸,到左胸、左腹、大腿,沿著那条疤,每个人都想给伴侣留下好印象,你不怕被对方嫌弃?
您要我把疤除掉吗?
我想听你的理由。普希拉双手搂著邓肯的脖子,跨坐在邓肯大腿上,姿势亲腻,他们的性器几乎要碰在一起。
我为了保护我母亲而受伤,我并不引以为耻。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把疤除掉,好像你跟你母亲最後的连结就不见了。
他们这民族留下没有骨灰、遗体、墓碑的习惯,家属得到的是电脑系统里显示,某人因某某号任务死亡;只是一个记录而已。
久了,就被遗忘了。
因为他们没事不会去读取过往纪录——除非必要。
大概是吧……我不是很清楚,我不会解释,但是……我留著疤和肤色也活得好好的,议会接受我不想外调战场的申请,让我在主塔担任基础教官,已是无上的荣耀,老实说……我没预期到您会成为我的伴侣,如果您不想看见这个……邓肯摸著自己的左颊,我会照您的话做。
那是你和你妈妈的连结,你想留著就留著,那种事不用听我的。
邓肯点了点头。
对了,你为什麽不回到战场上?普希拉问。
能打的军人绝对比退伍老兵受社会重视,通常也比较能配到好伴侣,所以军人都会趁年轻力壮、还有攻击力之前,先立下几个战功,顺便登记伴侣,有了小孩,他们再慢慢从战场上退下,由新人递补。
就像生命的循环。
普希拉的父亲便是一个例子,只是他从战场退下来後,当了议员。
……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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