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以为他是要自己以后不再做这种事情逗弄他，正想着该怎么蒙混过去，却听杨莲亭说道：“本来其实是不想告诉大哥的，可是却害你不安……大哥今日之所以答应带我去喝花酒，现在又做这些……是因为心里没有安全感吧？”

东方不败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在想自己失常的原因是不是他说的这样。

杨莲亭看了他一眼，道：“严格说来，我并没有龙阳之好。原因有二，其一，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这也并不是建立在性别的基础上；其次，……”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我前世其实是女子！”

东方不败很少露出诧异的表情，但并不代表他听了这样的炸弹宣言的时候，依然可以安之若素。

杨莲亭忐忑地看着他。

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会，忽道：“原是如此，怪不得你无法坦然自渎呢！”

……难道是个男人就可以坦然自若地在别人面前那样吗？虽然觉得他这话说得奇怪，但是东方不败能够接受，已经让杨莲亭心里舒了一口气，试探着去握住了他的手。

东方不败反握住他，道：“莲弟真是对我没有信心，既然你喜欢我并非建立在性别的基础上……”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了下去，“我又怎么会因为你曾是女子而罔顾你我的情意呢？”

“既然如此，东方以后也一定要相信我，”东方不败一听这话略有所动，杨莲亭心里怦怦直跳，担心他看出异常，幸好东方不败并没有看他，他松了一口气，接着道，“相信我绝不会跟旁的人有任何纠葛才是。此生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东方不败冲他一笑，缓缓地靠近他的唇，待吻上之前，却道一声“莲妹？”

杨莲亭忍不住磨牙。

东方不败的表情也不禁有些怪异，道：“我也实在不习惯这样叫你，还是叫你莲弟罢。”

杨莲亭心道，还真是万分感激上苍你不习惯……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因刚才那一闹出了不少汗，始作俑者亲自去打了水来给躺在那里装死的另一个净身。杨莲亭这时候也完全破罐子破摔，厚着脸皮闭着眼装尸体——反正早就看光摸遍了，多摸一次少看一次也没甚子大区别。他这一自我放弃，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东方不败此后竟比他这个现主更了解这身体的沟沟壑壑弯弯绕绕。不过两个当事人似乎都觉得这事极为稀松平常。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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