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摇头，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没有说话。

东方不败紧紧蹙起眉，道：“都是我不对了，可伤在你身，痛在我这儿。”他说着，捂住自己的胸口，叹了一声，又道，“我实在不该出手伤了你……”

杨莲亭握住他的手，道：“我并没有生气，东方。你在盛怒之中依然收了力道，没有伤到我什么。而且，东方也是因为误会才会这么生气，说起来倒是我的不对才是。”

东方不败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凑过去吻了他一下，问道：“你上次悄悄在我耳边说被催眠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见杨莲亭摇头示意已经无碍，又嘟嘴说道，“总之你以后离他远点，你也知道我肚量不大，十分容不得人。”

“我之所以一直想帮他，是因为东方的关系啊。东方太好了，我在你身边，总觉得是侵占了他本该拥有的幸福，心里十分过意不去。虽然说过令狐冲很有可能会和任盈盈在一起，但纵使把天下人都给他，我都觉得弥补不了他的损失……”

东方不败捏了捏杨莲亭的下巴，笑着说：“莲弟可真傻！他没你懂得珍惜我，这样安排于我于他都是好的。”

“但愿如此。”杨莲亭笑了一下。

“我现在想起来刚刚要跟你说什么了。”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道，“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你待我很好，温柔体贴，喜欢你陪在我身边的感觉。后来在华山大会上，见费彬那般看你，我却突然觉得恼怒得很，想要抠出他的眼珠子，再千刀万剐掉才好。但是想到你不喜欢，我竟然真的无法做出会让你讨厌的事情来，于是只是小小教训他一下。那个时侯，我才知道自己已经对你动情。”

“我们交合以后，如同世间任何一对夫妻一般相处，我越来越分不清楚自己是喜欢你，还是喜欢被你珍惜呵护、与你相濡以沫的感觉。”

杨莲亭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直到这次，我一个人在菡芳苑想了很久，”东方不败突然蹲在他面前，把头埋在他膝上，道，“我觉得我不能没有你。即使是死，也不会留你一个人活在这世上，要带你一起离开。”

杨莲亭缓缓抚摸着他的头发，依然沉默听着。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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