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我们有惊无险地吃完了晚饭。佣人们收拾起了餐桌,两个孩子去了游戏室。我刚要上楼去换掉身上的衬衫,就被李唯叫住了。“浴室准备好了吗?”我心内一惊,刚要开口回答,发现李唯并不是在问我,而是对着站在一旁的女佣。“准备好了的,先生,负一层已经放好了水,您和夫人现在过去吗?”负一层有个超大的、足以容纳两个成年人的圆形按摩浴缸。不过自从我发现李唯出轨了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一起用过。我的身体紧绷了起来。我不自觉地抱起了胳膊,尽管知道李唯看不见,但还是想要挡住衬衫后的、被小优留了齿痕的rutou。我一直没能拿到李唯出轨的实锤。对他的安保等级过高,无论是找私家侦探还是娱乐狗仔都很难抓拍。而且,当听到偷拍的对象是他时,大多数的私家侦探和娱乐狗仔都慌不择路地把定金双倍退给了我,还顺便送了我一个拉黑。明明是他先出轨的,他才是过错方。可是如果被他反过来,抓住我的把柄的话——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47“郁西?”李唯似乎真的来了兴致。他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起来,搜索着不履行夫妻义务的理由。“我……可能快要来例假了……”月经是一个不错的理由,但还差了几天。李唯抬起眼,不等他吩咐,新来的陈特助就立刻把我的隐私汇报给了他:“先生,是二十三号,还有三天。”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陈特助。她的脸上写满了“公事公办”四个字,似乎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伤害到了我。我严重怀疑她简历造假。她看起来根本就不是新毕业的大学生,更像是李唯从保密局调过来的、专门看着我的下属。“我……不舒服,我今天不想……”我从未像今天这样,对那天向李唯摊牌这么后悔过。我现在真心希望他能够在外面沾花惹草,而不是把心思用在我的身上。又或者……我今天也不该跟小优发生关系。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李唯环住了我。他低下头,他的唇很凉,就像一条瑰丽的毒蛇吐出危险的信子,它落在了我的唇角,让我浑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可是我想了……”短短的五个字,却压根不容我置喙。而我甚至不敢推开他,怕他起疑,更怕他行使李家家主的权柄——被锢住四肢、戴上项圈,困在不见天日的、幽暗的密闭空间里,成为被当成替代品的、毫无尊严的禁脔……那是但凡经历过一次、就会刻进灵魂里的恐惧。虽然连离婚的恶语都已经说了出来,但却仍不敢在这件事上拒绝他的我——真是怯懦到可悲了。48负一层的浴室是整座别墅里最大的一间,大约五十平米。侘寂风的墙面上分布着镜面马赛克的小砖。整片天花板都由呈现露天效果的、可供切换四时景象的青空灯组成。尽管是浴室,但还是奢侈地铺了最难打理的、乳白色的羊毛地毯。中间放置了可供沐浴期间休息的小牛皮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摆放着醒酒瓶和高脚杯。圆形的双人按摩浴缸则位于最深处,隐约可见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夫人,请您抬手。”女佣们围住了我。她们奉命脱去我身上的衣服。李唯则坐在沙发上,正直直地注视着我,我转过身,避开他的目光。“害羞了吗?”见我不愿脱掉衣服,李唯站起身,向我走了过来。女佣们互看了一眼,识趣地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浴室的大门。现在只剩下了我和李唯。49我被李唯从身后抱住。这不是简单的环拥。他的手覆在了我的胸上,恰好就是午后被小优咬过的、留了齿痕的右侧。他熟练地解开了那里的纽扣,探入手去。陌生……却又熟悉的触感。胸前的皮肤泛起了鸡皮疙瘩。他拉下了胸罩,后者滑落到我的腰间。rutou的形状隔着白色的衬衫透了出来,隐约显出曾被用力吮吸过的模样。好在我背对着李唯,他看不到。他只是用两指撷起了那颗被小优留了齿痕的rutou,慢慢地揉捏起来。漫不经心的亵玩。“这是……肿了吗?”他突然问道。我心中一紧,抑制不住地轻颤起来,“您……怎么会这么说……”“摸起来似乎有点……我记得西西的奶头……很小巧、也很可爱呢……”轻声的、在我耳边的呢喃。明明是一句甜蜜的情话,却让我倍感毛骨悚然。正常人应该不会记得这种无聊的尺寸吧?“可能因为快来例假了吧……每次那个之前,我的胸……都是涨涨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尽管他对我不了解,外面的女人们也能教会他一些基本的生理常识。“是这样啊……”他不置可否,似乎眼前的危机暂时解除。然而另一只手来到了我牛仔裤的裤腰,两三下解开了腰带。牛仔裤落在了羊毛地毯上。没有半点令他不悦的噪音。我衣衫不整,下身只围了一条紧窄的内裤——而李唯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没有直接脱掉我的内裤,而是用手指将裆部向一侧勾动,黝黑而浓密的耻毛露了出来,我惊惶地夹紧了双腿。“呵……”他低下了头,在我的后颈上落下了一个吻,探入两腿间的手却由不得我拒绝,直把一根手指插入了我稍显干涩的rouxue内。“这是……不欢迎我吗?”我连忙摇了摇头。他的气息危险而浓烈,我不敢在此刻忤逆他。他轻笑了起来,紧接着又插入了另一根手指。“嘶……”久违的、被强行扩张的痛苦袭来,遥远的、内心深处的尖叫在我的耳边响起。然后,似乎有一股热流从我的甬道中涌了出来。李唯抽出了手指。指节上沾满了殷红色。我的例假提前到了。50我轻轻地松了口气。“对不起……”我开始了新一轮的道歉。这是在李家十七年养成的习惯,只要我做了(哪怕是无意识做了)让李唯可能不满意的事,我就会脱口而出一句道歉。“好可惜,不能跟西西……”李唯抬起了手。他慢条斯理地把指节上的经血擦在了我胸前的衬衫上。他的另一只手仍然停留在我的右乳上,还在饶有兴致地拨弄着rutou。“可是,真的好想……”炽热的下体,贴近了我的臀。尽管隔着西裤,我也能感受到rou刃的坚挺。他的手指描摹着我的嘴唇,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意思。51他坐回了沙发上。被昂贵的高定西裤包裹着的修长双腿打开,胯间隆起的庞然巨物展示在了我的面前。他好整以暇,等待着我的服侍。我跪了下去。轻颤着解开了他的裤链。他的手始终没有从我的rufang上离开,甚至随着我拉开他的裤链,又旋拧起已经呈紫黑色的可怜rutou。裤链一寸接着一寸向下滑去。黑色的底裤上,隆出巨蟒的形状,散发着灼热的、侵略的气息。“忘记规矩了吗?”他的声音很轻,却如一道惊雷般在我的耳边炸响。更多的热流从甬道涌出。但李唯视而不见。他不允许我先去处理下体的狼狈,只是欣赏着我的窘态——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双腿完全地打开,rouxue里不断涌出殷红的经血,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乳白色的地毯上。yin荡的刺眼。52我低下头,伸出小舌,隔着底裤舔舐起卵丸的边缘。“唔……聪明。”他放开了我的rutou,却又紧攥住我整个右乳,我痛的“嘶”了一声——他在催促我,让我加快服侍的进度。我只好上前衔住底裤的腰线,用力向下拉去。庞然的巨龙缓缓显露出真身。直到我拉下了全部的布料,才“啪”的一声,极尽羞辱地拍在了我的左脸上。“……好乖。”透明的体液就这么留在了我的左脸上,我不敢擦拭,只伸长脖颈,含住最顶端的guitou,吮吸着那里分泌出来的前液。“可以了。”在我吮干净前液、又裹上了我的口水后,李唯才姗姗来迟地发出了下一个指令。我沿着柱身自上而下地舔舐起来,看着那青筋遒劲,蜿蜒密布。“……整根吃下去吧。”在我来回舔了数遍,连卵丸都含吮了数遍之后,李唯才满意地松开了我的rufang,向后靠在沙发上,以更舒服的姿势享受起我的侍奉。我张开了嘴巴,但心里没有底。我从来没有整根吞下去过——实在是……太大了。但我从来不敢在此事上违拗他。我尝试着先含住guitou,然后一寸接着一寸地向下吞去。rou柱像一条蛇般碾过我的喉头,我拼尽全力,却只吞下了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只有这样吗?”我点了点头。粗硕的roubang填满了我的喉咙,我几乎喘不上气了。但没有李唯的允许,我也不敢吐出来。就是本能地……不敢吐出来。53“唔……”李唯伸出了手。他按住了我的头,迫使我向后仰去,从而将我的嘴巴和喉道摆成了一条直线,随后挺动胯部,将剩下的三分之一狠狠地掼进了我的口中。仿佛锯齿从喉间慢慢划过,剧痛在脑海里轰鸣起来。我终于吞下了全部,被迫仰起了脖颈,与他对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内倒映着我的狼狈,然后恩赐般地抬起手,拭去我因疼痛而流出的眼泪。“……动吧。”我从来没有吞到过这种深度,再也不敢动弹。李唯看出了我的恐惧,拭去眼泪的手下移,握住了我的脖颈,他像cao纵一只飞机杯那样,cao纵着我慢慢吐出了他的roubang。我闻到了血的腥味,那是来自我喉间的鲜血。“好乖。”他的眼眸由浅渐深,又似乎一分为二,最终情欲归了情欲,冷酷归了冷酷。他没有再要求我全部吞下。他似乎只是用这种方式让我感受一下,他的……巨大的尺寸。54柱身开始了忒忒地跃动。我知道这是他即将出来的预兆,于是赶紧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大约我的乖觉讨好到了他。他的眼内终于有了一丝笑意,甚至抬起手,捏住了我的喉咙。他是在帮我——这样我的喉rou就可以更加紧致地裹住他的柱身,好让他尽快地射出精来。“西西真的好紧呢……”果然在下一秒,雄麝的浊液就灌满了我的喉咙,又顺着唇齿间的缝隙溢了出来,沿着嘴角滴了下去。浓郁的腥气充斥着五感,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呕出来,可李唯却在此刻锢住了我的脖颈,逼着我生生地咽了下去。“咕嘟——”指尖落在我的嘴角,挑起溢出的一绺白色浊液,擦在了我的鼻头上。“我的东西……不可以浪费哦……”就像动物王国里的雄狮,在独属于自己的领地内,骄傲地撒了一泡尿来宣示主权。我被笼罩在他的气息里……王狮的、独占的气息。他从我的口中抽出了roubang。虽然已经xiele出来,但尺寸依然惊人。他抬起了我的脸,不等他再吩咐,我就鬼使神差地向前爬去,伸出舌头舔舐起柱身,为他清理干净。他注视着我,直到我温驯地再次衔住底裤的腰线,完整地提了上去。他终于止住了我的服侍,自己拉上了裤链,然后按下了茶几上的电铃。55女佣们走了进来。李唯站了起来。他衣冠整齐,还是一贯的淡漠而优雅,仿佛刚才只是在这里完成了一次小解。而我却是一塌糊涂的模样——满脸挂着男人的体液,上身的衬衫已经彻底散开,右侧的rufang裸在空气里,被揉捏的不成样子,而下身只剩一条内裤,还被掀开了一半,若隐若现地露出了rou唇,跪坐过的地毯上,团着一滩刺眼的经血。我颤抖起来。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夫人来例假了……你们先服侍她洗澡,备好黑糖玫瑰茶……再拿暖水袋来……”女佣们连声答应着,李唯转身就要离开,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还有……”他停下了脚步,又继续向女佣们吩咐道,“刚才我好像太用力了……夫人的rutou肿了,记得给她……冰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