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我正吹着头发,女佣敲响了浴室的门,告诉我李唯醒了过来,桦姨请我过去。我赶紧放下吹风机,穿上提前挂在浴室更衣间的家居服,拉开门,跟着女佣去了主卧。大约出于隐私考虑,主卧抬来了一扇六折真丝屏风,透光不投影,将整间卧室分为内外两区。医护人员和部分佣人已经退到了外区。我绕过那一屏栩栩如生的花鸟,来到了内区。内区只留了桦姨和两个女佣。青檀木的架子床上,李唯靠着床头的软枕,正打着吊针,面色苍白,整个人都显出了病恹恹的模样。“小夫人来了,小公子喝点粥暖暖胃吧?”桦姨见到我,就示意其中之一的女佣呈上手中的托盘——里面放着热毛巾和一碗……燕窝粥?大约是听说李唯今晚宵夜进的很少的缘故。我看了一眼李唯,他却转过眼,将目光落在了别处。这是……又在生气了?这个人生起气来还没完没了了。桦姨瞥过我和李唯两个,然后端起燕窝粥,递到了我的手里。“小夫人不来就心心念念地想着,来了又给人家脸色瞧……小公子,请恕我直言,这样的脾气是会吃亏的。”这一句“心心念念”,直让我的心听的漏了半拍。只桦姨嘴上虽说的是李唯,眼睛却含笑看向了我。大概也是在提点我些什么。她对李唯说话的态度并不像一个老家仆,更像一个为自家孩子cao碎了心的老母亲。“桦姨,您先去休息吧。”我有些惊讶。李唯很少对身边照顾他的人用敬语。桦姨没有再坚持,欠身告退,只路过我时微顿了顿,又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似是劝我不要跟李唯置气。内间又安静了下来。手里的白瓷碗温温的,想来燕窝粥也是刚好入口的温度。我看了看李唯那姿势别扭的右臂,坐在了床沿上,拿起瓷勺舀了一口,喂到了他的嘴边。李唯别过了脸。显然他辜负了桦姨刚才的劝和,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我也被他这三番两次的脾气呛出了火,刚要说句老娘不伺候了,却又看见了他干涸的唇角。算了。不跟病人一般见识。我放下了手中的燕窝粥。起身走到了翘头案前,拿起水壶,正要给李唯倒杯水,就觉得似有视线落在我身上,我猛一回头,发现李唯在偷偷看我,见被发现,他又若无其事地转过脸去。我瞪了他一眼,用力地清了清嗓子,然后走过去,将水杯递到了他的嘴边。这次他没有避开,低头喝了起来。“李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以战止战是非常幼稚的行为,见他的唇有了水色,一杯水也基本见底,我放下水杯,放柔了声音道。他抬起了眼。大约是发着高烧的缘故,向来淡漠的眼内也氤氲出了一层水雾。我实在不清楚他在气些什么。“你当时……为什么要回来?”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格外低哑。他注视着我,水雾慢慢散去,透出深藏在眼底的委屈。我的心突然软了下来。在这一瞬间,我想起了我扑上去抱住Edith时,李唯疯了般失态怒吼的样子。我想我明白了他生气的原因。现在回想起来,与手持利刃的凶徒贴身rou搏,的确是非常冒险且愚蠢的举动。但当时情况危急,你差点就被割喉了,而且有人跟你有难同当不是件好事吗,这有啥好委屈的呢我的小老弟?然而李唯听了我的辩解,眼内又浮出一抹薄怒来,直接推开了我舀起燕窝粥的手,背对着我躺了下去。大约因为过于愤怒,连耳根处都气的通红起来。我看着他,叹了口气,放下白瓷碗,轻轻地推了推他的后背。“好啦,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吃了饭再睡。”真就是年纪越大气性越大,都已经烧晕过去一次了,难道还想再饿晕过去一次吗?我想他也觉出了自己的幼稚,又转过身,直直地看着我。“那你下次还会不会这样?”明明是我在俯视他,却让我有了一种颠倒过来的压迫感。他紧紧地盯着我,似乎在要我给他一个承诺。我挠了挠头。“可是李唯,如果换作是我让你先走,你就会先走吗?”我反问道。而他没有犹豫,果断摇了摇头。我刚露出“你看你也会这样吧”的笑意,就又听他补充道,“但你必须先走。”就……上了年纪的人都这么轴吗?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李唯,你不觉得自己现在过于双标和无理取闹了吗?我很想跟他再辩论上一番,然而他却拢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左胸上。手心深处,传来了心脏炽热的跳动,我一时语塞,只怔怔地看着他。“西西,我曾以为只有死亡才能让我们重逢……”我皱起了眉头。他是指我们之前离别过吗?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我们似乎从来就没有分开过。“所以西西,请不要离开我,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忍受……没有你的世界了。”我低下了眼睛。他抬起手,轻抚着我的脸颊,好像我是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即使我们从未分离。252李唯磨磨蹭蹭地喝完了那一碗燕窝粥。我关上灯,坐在了给陪夜的我准备的贵妃榻上。已经凌晨三点了。我长舒了一口气。这漫长的一晚总算结束了,就连床上的这位矫情怪也解开了心结。我终于可以睡觉了。然而当我躺在了贵妃榻上,习惯性地最后再瞄一眼李唯时,却又对上了他那毫无睡意的眼睛。这又是……怎么了?现在是凌晨三点,华族院会议是上午十点,满打满算也只能睡五个小时了。我都替他着起急来。“西西,我胳膊疼……睡不着。”他看着我。雾气朦胧。我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细细绵绵地疼了起来。那么深的口子,还有皮rou缝合,再怎么强忍,肯定也是疼的。我起了身,坐到了他的床边。“我去找医生,让他们给你打止痛针,好不好?”不知是因为高烧还是疼痛,他又出了满额的汗。他只是摇了摇头。“止痛针会影响神经系统……”我刚要跟他科普这种观点都是养生文章的谣言,但听他声音渐哑,又不忍打断他了。“那……你想怎么样呢?”我等他说完,轻声问道。李唯垂下了眼。夜灯昏黄,将他的脸照的格外可怜。“……我怕西西不答应,会骂我的……”羽睫微颤,眼神黯淡。我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我就……这么凶吗?能把这个一米八八的大高个儿吓的跟只小鹌鹑似的?“说吧,我肯定答应你,不会骂你的。”我没有多想,只以己度他,自觉不过是要吃要喝,一口答应了下来,然后拿起叠放在手边的新毛巾,拭去他额上的汗。他抬起了眼,眼神也明亮了起来。我心道不妙,果然在下一刻,我就听到了狮子大开口的声音——“我想……含着西西的奶……睡觉。”然后这个身高一八八、高龄三十八岁的老男人,就这么满脸期待地望向了我。253我的嘴角抽搐了起来。好样的,李唯。都烧到四十度了还能满脑子黄色废料,不忘初心地给我演了这么一出。大概见我面色不善,李唯立刻恢复了刚才那副欲说还休的模样,眼神也跟着落寞起来。“要是你想反悔,我也没有关系的……”道德绑架也是信手拈来。我恶狠狠地盯着他。然而明知他在耍小心机,又莫名觉出可恨中的一丝可怜来。这家伙……也就这么点出息了。受了这么重的伤,发着这么高的热,却还在阴谋阳谋地盘算着这个。算了。不跟生病的老男人一般见识。我掀开了被子。李唯的眼睛瞬间明亮了几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慢慢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三个月都没有跟他裸裎相见,我解着纽扣,只觉得手指都在发颤。李唯抬起左手,倒是“体贴”地从下往上帮我解了起来。衣襟散开,胸衣也被勾走。不待我动手,李唯就抚弄起我的rufang,我想起在老宅时rutou被吸吮至紫黑的遭遇,心有余悸道:“你……不能太用力。”“好……”许久未受撩拨的rutou迅速充血挺立起来,李唯轻轻地在乳尖上亲了一口,抬眼浅笑道,“我保证……轻轻地……”他的手攀上了我的后颈。然后我直直坠下,落入他的怀中。这家伙……他揽过了我。转瞬间,我们攻守颠倒,我被他压在身下,而他吻住了我的唇。舌尖交缠,他揉弄起我的右乳,我浑身颤栗,身体深处也泛起了涟漪。他的唇开始在颈间游走,落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我隐约觉出不对,按住了他探向我腿间的手,喘息道:“不、不对……你不是保、保证只是轻轻地……”……含着吗?只是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一股热流就奔涌而出,夹在rou缝里的小裤被濡湿,被按住的指尖也随之沾染上yin靡的潮气。“是吗?”趁我恍神,他反扣住我的手,又来到我耳边,朱唇轻启,却吐出下流的字眼,“可是,小小西说它很想要我呢……”有了yin液的润滑,手指长驱直入,揉搓起两片rou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仿佛也在发烧,浑身泛起艳粉色,看着李唯逐渐上扬的唇角,总觉得自己又被他耍了一回。然而小裤湿透,漉漉地勾勒出情欲的形状。事已至此,再拒绝只会显得言不由衷,可我又不甘心败给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找到了一个让他停下来的理由——“发烧时剧烈运动会、会得心肌炎的,李唯,你不、不要命了吗?”手指停了下来。李唯抬起头,眼内闪过一丝犹豫。他大约还是惜命的。我不禁松了口气,然后得意地看向他,等着惜命的他乖乖把我放开。254“原来西西这么关心我啊……”李唯看着我,脸上浮出一抹笑意。我连连点头,表明正在诚心诚意地为君分忧。“那……我可要领情了。”他的笑意越发深沉,嗓音也沙哑起来,我隐约觉出不妙,然而不待我反应,手指就剥开了rou唇,撷住最要害的rou蒂,毫不留情地大肆挞伐起来。“不、不要……唔……”他的唇封住了我的嘴。我丢盔弃甲,浑身抽搐,就像失禁般喷涌出一股股的yin潮,最后一道白光闪过,我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李唯的怀里。空气里弥漫起我yin靡的味道。我溃不成军,像鸵鸟般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急促地喘息着。头脑已然昏沉。李唯笑着抱起了我,哄我拉开他的底裤,我开始听话照做,放出了那头狰狞的怪兽,又按他的要求,掰开自己还在滴着yin液的xue口,对准他的roubang,主动地跨坐了上去。他扶住了我的腰。于是guntang的guitou就停在了xue口,浅浅戳弄起来。经历了刚才的潮吹,这里敏感了千百倍,立时就有另一股热流涌出,直直地浇在卡住xue口的guitou上,打湿了如同巨龙般遒劲的roubang。我吞咽起了口水,却越发觉得口干舌燥。要是……能再进来一点点就好了。“现在……想要了吗?”空气燥热了起来,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切都只凭本能。我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期待着望向了眼前的人。他笑了起来,随后松开了扶住我腰的手。“太、太快了……”rouxue极速坠落,嫩rou擦过凸起的青筋,guitou直抵xue心,沉甸甸的卵丸拍打起xue口,为一杆进洞发出了喝彩声。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我抬起眼,殷殷切切地看向他,乞求得到更多。然而他只是抬起手,握住了我的左乳,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偶尔恩赐般地顶动胯部,cao策的我悸动不已。却越发让我渴求一回酣畅淋漓的满足。“快、快一点……”我按住了他正捻弄着我rutou的手指,着急地催促道。只是他却睨着我,然后轻轻抽出了抚慰我rutou的手指。“这就是你请求的态度吗?”似乎是我恣意妄为的拒绝令他不悦。突如其来的冷落让我心生害怕,我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偷偷地抬起眼。他有些意兴阑珊,靠在了床头的软枕上,显出一丝索然无味的厌倦。我慌张起来,不敢再推搪,连忙挽回了他的手,然后挺起rufang,用温软的乳rou讨好起他。他淡淡地看着我。由着我捧起他的手,摆动腰肢,用最娇颤的rutou来回搔着他的手心。直到我将自己的rutou磨至殷红,发出饥渴难耐的呻吟声后,他才复又懒懒地夹起rutou。而我低下眼,就像旧时的妾侍,温驯地等待着夫主兴之所至的亵弄。“现在……想要了吗?”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而此刻的我正捧着双乳,拢作一处,以便他只用一只手就能同时玩到两颗rutou。我红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两粒rutou一齐被提起,我不知哪里又得罪了他,怯怯地看向他。“说话……是想要,还是不想要?”“想、想要的……”我连忙答道。在他面前,我似乎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只想揣度他的心思,顺从他的欲望,然后得到他恩赐给我的解脱。“想要……什么?”他继续问道。大约担心我答不上来,他开始了有意无意的抽送——可又刻意避开了所有我喜欢的位置,只浅浅慢慢地诱惑着。我低下头,看着被捏在一处的、已经肿成红提大小的两颗rutou,心里就像烧着了的湿柴,理智殆尽,却又隐约腾起湿漉漉的委屈。“嗯?”我的沉默令他不悦。他停下了恩赐般的抽送,头顶传来了居高临下的诘问。我没有再出声。rouxue却如饥渴的小嘴,不由自主地继续吞吐起来。“算了。”似乎觉得索然无味,上位者松开了我的双乳,开始缓缓地退出我的身体。我不知所措地绞紧了xuerou,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未再理会我的挽留。rouxue一寸又一寸地空虚下来。焦灼的等待转瞬成空,曾被抛弃过的无力和绝望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抑制不住那本能的恐惧,不管不顾地握住还在往外抽离的roubang,向里回塞起来:“别、别走……呜、呜……我、我想要……被、被cao……郁西想、想要被cao……”我彻底崩溃,痛哭出声。然后就像展示自己最后一点本钱一样,我一边回塞着roubang,一边又拼命用rouxuetaonong起来,乞求着他再施舍我一次机会。下巴被抬起。roubang终于重新挺入,我小心翼翼地仰望着他,他抬起手,轻拭去我眼角的泪痕。“西西不是说,发烧时剧烈运动……会要了小唯的命吗?”他低下眼,好整以暇地俯视着我。答案递到了嘴边,我已是笼中之物。我落下泪来。“西西会、会自己动……”我啜泣着,说出了那句他想要的答案,“……小唯不用动,只、只要含着西西的奶……受用就好……”“好乖,”他低下头,在我的嘴角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来至我的胸前,用舌尖拨弄起深红肿胀的rutou,“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