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盈感觉那股熟谙的男子气息包围了自己,浑身一战,耳边传来细细的喘息声,那种温润而潮湿的东西,挠得自己脖子一阵su痒,不由把头一缩,挣扎了下,道:“你欺负我。”
这样的娇态冯子剑从前也见过,却是隔着一层,仿佛做戏的给唱戏的看般的不妥帖,如今重聚却是“今宵剩把银釭照”的惊喜,那手悄悄伸进邵盈的衣襟里,隔着肚兜攥住,微微带嘶哑的声音响起:“宝贝,我很想你。”
邵盈一动不动,被他抚摸过的触觉里,渐渐生出几分异样——从前只是被迫忍受,如今却不同了,到底哪里不同了?她茫然地眯起眼,正懵懵懂懂里,忽觉得外衣被解开了,绵软正在那手里反复揉搓,惊得她浑身战栗,忙握住那手道:“你……你……”
话还未说完,只觉另一只手从裙子里伸进去……下面便觉有凉凉的触感,邵盈忙扭了扭身,道:“喂喂,我有话跟你说。”
“唔”,冯子剑忍了这么时日,早就火烧火燎,打横把佳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就要做那事,忽见邵盈强拉着他的手道:“你别这样好不好……”语气十分不客气。
冯子剑见邵盈开敞着外衣,那肚兜里的j□j若隐若现,娇波俏眼、骨态鲜妍,浑身早就点燃了,却偏偏被推开,知道她性子硬,好容易逼她服了个软,若是强来还要折腾的,只得强行忍住,坐在床上,把佳人先抱在怀里过过其他瘾,嫣粉入口,吸咂半晌,方放开,只是手还不肯放开,用力攥着她的那绵软,道:“你说吧,说完可要许我。”
邵盈听了这话,脸上一红,想起正事,忙道:“我想问问三弟的下落。”说着,受不住冯子剑那热切的眼目,感觉那物硬硬地顶着自己,羞得的低下了头,说来也奇怪,她从前不过存心利用,胆子却是个大的,如今却束手束脚,在这人面前,竟露出三妹那种自己最看不上的柔软。
冯子剑接着灯光,见佳人眸染流波,粉面含羞,怀里身子绵若无骨,兰麝香飘,几缕黑发丝飘于耳际,早看呆了,反应半晌才明白邵盈的话,点了点头道:“哦,圣上不知为甚,把这个案子的男囚流到他处了。”
&qut;什么?”邵盈忽地抬起头,大惊失色,道:“流到哪里了?”
冯子剑见其神色,忙拍了拍她道:“莫急,我打听过了,已经是南岭那边,虽然偏远,倒也不至于送了性命。”
“啊……”邵盈想过几次答案,这个却是万万想不到的,改判到其他地方了,那么……竟然没有道别就……三弟那么小,身边又没甚银两打发人情,路上还不被衙役折磨死?
想到这里,怒从胆边生,皱着眉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冯子剑一愣,道:“我们不是还在……”
邵盈见他一副无辜的表情,那怒火更胜,挣扎着站了起来,把衣襟扣好,吸了口气咬着牙道:“你可记得得了我身子时,说得什么?必会照顾三弟安危?如今呢?不管不顾,让他一走了之,你……果然就当我是个玩物……”说到最后,眼泪哗啦啦流了一脸,越想越对,这个男人就是玩她,偏偏她是个j的,居然被玩出了真心来,太尼玛的不争气了。
忽然又想起那日与三妹的对话,做庶女的还不晓得姨娘的苦,可自己偏偏存了点子指望,希望这男人好歹能真心待她,现在终于……一时无穷悲苦蔓延了全身,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地盯着冯子剑,道:“下作……”
作者有话要说:
80
冯子剑没想到邵盈忽然变脸,本来正要说自己如何照顾邵佰之事,听了那声“下作”,终于沉默了下来,阴森森道:“你再说一遍。”
邵盈其实是恨自己犯“j&qut;,情不自禁地说出口,说出来便后悔了,呆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望着冯子剑,却见冯子剑已经面色铁青,眼角直抖,恶狠狠地望着她,道了声:“滚!”
邵盈了浑身打了个战,眼泪哗啦啦流了下来——若是从前的她,自会设法把男人哄回来,舍弃这步棋等于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可不是她王府二小姐的风范,只是如今却只张了张嘴,转过身,木木地走到门口,敞开门,一阵风呼啦吹进,把那眼泪点点滴滴吹到了地上,化作蜿蜒,消弭无踪。
冯子剑见邵盈如此,心里未尝不心疼,想到她不过意识情急,张口想把她叫回来,只是见了那挺直的背影又闭了嘴,这丫头就象他从前在军营里遇到的那匹烈马——骨子又冷又硬,偏生又十分狡诈,不用智谋容易中计,不用鞭子又不会驯服的——说真的,想起那下药之事,他是真真怕了她的。
邵盈不晓得自己怎么回到柴房,待反应过来,迎面是三妹那张关切的脸,“二姐……二姐……你怎么了?”邵素见邵盈发髻凌乱,满面泪水,目光呆滞,吓得心砰砰直跳,难不成冯衙司他……
不至于啊……
邵素心里疑惑,见邵盈那狼狈摸样,忙用袖子轻轻把姐姐的面容擦了干净,这才道:“姐,发生什么事了?”忖了忖道:“难道三弟他……”
邵盈木然地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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