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仵作,这种事没人能你说过吗?知道个马上疯就好了不起的。”贾珍开口:“爷让你看看眼界。本来那箱子我打算送琏弟的,谁叫那谁太能耐了呢,你明儿去我书房拿,自己好好开开眼吧!”
说完,贾珍往床边一坐,“门口我爹栓了两恶犬,你自己出去找地睡,床是我的。”
唐琂:“…………贾珍,你要脸吗?”
“你都不要脸,我要什么脸?”贾珍冷笑一声,往里一躺:“全京城都知道我宁府连门前的石狮子都不干净,我贾珍……你……啊!”
贾珍看着顺手拿到的活临活现的“手”,面色一白:“我……你……你……床上为什么会有假肢?”
“刚接了个案子。婚嫁就三天,忙得抽不出时间来,这不正趁着先前你敬酒这一刻我空闲,正好翻翻案卷。”
贾珍捂头:“………大人,您好生办案,我自个滚!”
“去吩咐厨房上点夜宵。不要寒性的。”唐琂扫眼贾珍,开口:“忘记告诉你了,你要当爹了。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为了安胎,我可能要在家里开辟个办公地。你别给我大惊小怪,一惊一乍的,知道吗?也再一次跟你申明,跟我往来的都是我同僚。我与你既有约定,便不会随意毁约。在当珍大奶奶这期间,会发挥出一个妻子和宗妇应尽的职能。”
贾珍恍恍惚惚,听不得这长串话语,只喃喃重复着:“你……你……你安胎?怀孕了?”
“就前两天,我居然看见尸体呕吐了。”唐琂回忆起来,至今感觉难以置信,连连叹息一声,看眼贾珍,一脸悲怆:“看来这孩子到底是性子随你。”
“…………怎么看出来的?”
“居然看见尸体会吐啊!”
贾珍:“…………”
门外准备闹洞房的一行人:“…………”
第71章武殿试比赛
鉴于有贾珍作为对比的参照物,贾琏对自己婚后的生活倒是还挺满意。司徒乐除了不能开枝散叶,其他方面堪称完美,尤其是在陪他爹玩耍的时候,要上树抓知了绝对不烤知了。
随着蝉鸣一天比一天响亮,扬州传来消息,这贾敏终究药石罔效,于六月二十三日因病去世。现今林家报丧的队伍还在来京路上。
想到自己一大早就接到的飞鸽传信,贾琏再看眼满院子欢声笑语,眼眸一沉,决心先压下这消息。贾敏对他,对他爹来说只不过是论血缘关系比较亲近的一个亲戚罢了。
眼下最为要紧事,明面上还是武殿试之考。
距离考试只剩下一天时间。
武举不同文举,这最后一场考的是实战演练,前十甲各抽签带队,上山夺旗定胜负。
“胡涂,其他废话也不多说,我爹可天天想着把隔壁武状元府的门也一起打通了,好方便串门。”
“赦叔一定会心想事成的。”胡涂胸有成竹开口道。
“呵,口气还不小,我爹没准是替他大外甥想得呢,靖宇也入围十甲了。”贾琏习惯性开口怼一句,接着道:“你还是小心为上,本次入围的前十甲,不是将军后裔打小混迹军营便是边关士兵出身,都是经久沙场的,就你一个纸上谈兵的。况且,当今就差脑门上写着不喜两字了。”
“知道。”一提起当今,胡涂面色一暗,失笑:“对你他老人家是三句不离生娃,对昱儿便是句句不离娶妻啊。这……”这皇帝当得实在是太闲了。
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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