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个人不小心……
岑紫潇不敢往下想。
她极力忍耐着口中快要溢出的奇怪的声音,她知道,在这空旷的大殿上,声音也会变得非常大……
可禁忌又刺激的感觉刺激着她的心理,加上身体上的刺激,岑紫潇泪水大串大串的留下,被咬着的嘴唇也得到释放,漏出了她忍耐依旧的声音。
欢快的歌声萦绕在大殿内,外边飞的鸟儿纷纷跑来围观,瞧见这一幕,又懂事的飞走。
歌声久久才停歇,岑紫潇累瘫在龙椅上,伴随着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着。
郁祁泠轻轻用龙袍将岑紫潇的身体包住,将她抱起来。
“潇潇,我们回家了。”
养心殿,那个最初相遇的地方,就是她们的家。
……
步入冬季,每天郁祁泠都让岑紫潇穿的暖暖的,岑紫潇亦是如此。
随着时间的流逝,郁祁泠渐渐的不再惧怕岑紫潇被刺的那段时光,岑紫潇无聊时,郁祁泠就将那些事,当着故事将给她听。
岑紫潇这才得以知道郁寻被郁祁泠关进了劳里,马上就哄着她将郁寻放出来了。
郁寻虽然被放了出来,可两父女的隔阂实在是太深了,郁祁泠不再能将“父亲”两个字叫出口。
“交给时间吧。”
每当郁祁泠为此感到难过时,岑紫潇都用这句话来开导她。
……
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屋内一片温馨的景象。
火炉边,郁祁泠停止腰杆批着奏折,岑紫潇则是可怜兮兮的摇着着她盘起来的大腿。
“姐姐,你就让我出去玩玩嘛,外面的雪这么厚,不堆雪人可惜了呀,姐姐~”
郁祁泠看都不看她一眼,义正言辞道:
“陛下的风寒刚好,若是又去外面受了凉怎么办?陛下一点也不顾及臣妾的感受么?”
“哪有呀,不会的,我再去批一件貂皮大衣好不好?”
郁祁泠不语,岑紫潇全当她默认了。
消失了一小会,再回来时,岑紫潇差点没把自己穿成一个球,生怕郁祁泠不许她出去。
又经过了一顿磨硬泡,郁祁泠终于准许岑紫潇出去了。
岑紫潇像没见过雪一样,玩得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抬眼看了看屋外还在堆着雪人的岑紫潇,站起身戴上了岑紫潇给自己做的叫“手套”和“围巾”的东西,跨出门去。
岑紫潇见着郁祁泠也来了,赶紧招呼她来看自己的成果。
是两个雪人,还欠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