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欺负她的,以后她要用另一种方式,慢慢讨回来。
忍不住低头又亲了好久岑紫潇红肿的唇,郁祁泠才下了床,站在被遗弃的画架前,盯着那副未完成的画,盯了许久。
又转头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她在画框前坐下,重新坐在画架前,拿起画笔,继续作画。
像是突破了某种心里障碍一样,她画起来格外顺手,一下子就找回了从前的感觉。
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岑紫潇呢。
.......
天色渐渐暗下去,画完工了,放下画笔,舒心的笑了笑,得抑郁症以后,这是她第一幅这么完整的画。
床上的女人突然翻了个身,哼唧一声,好像是要醒了。
“姐姐~”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姐姐。
嗓子哑了,叫得还是这么媚。
郁祁泠笑着走到床边,岑紫潇睡眼惺忪的张手要抱,郁祁泠心头一悸,弯腰抱她,“潇潇醒了?”
“姐姐刚刚再做什么?”岑紫潇委屈,言外之意就是为什么不陪她睡觉。
“在画画呀。”郁祁泠温柔得不行,“潇潇不是想让我画你么?”
画画?
岑紫潇揉了揉眼睛,软趴趴的贴在她怀里,摸索到郁祁泠的右手捞起来,盯着看了一下,感叹:“姐姐好厉害,手居然还能画画.......”
郁祁泠一怔,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脸红又窃喜。
郁祁泠的手特别好看,不愧是画画的手,又细又长还很有骨感,肤色冷白,还缠着几条若隐若现的青筋。
岑紫潇皱了皱眉,手背上咬了一口。
不解气,又咬了第二口。
都咬得不重,郁祁泠任由她怎样,另一只没有被“摧残”的手轻抚着她的长发。
动作比平时更加温柔。
她深深看着怀里的人,不禁再次开口:“潇潇,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话音一落,就是陷入紧张的等待。
尽管她们已经做了那样亲密的事,郁祁泠还是会担心,这个像狐狸一样的女人,会不会突然反悔,亦或是,提裤无情。
.......
岑紫潇好久都没有说话,郁祁泠更紧张了,短短十几秒内,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就算岑紫潇不愿意,她也要把她给关起来,锁着,到她愿意为止。
好恐怖的想法,她自己都觉得恐怖。
随着时间的流逝,郁祁泠的心也逐渐冷下去,掐着岑紫潇的手不禁收紧。
不愿意?
突然,手背上一阵刺痛,郁祁泠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手背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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