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温度。

华无歇停下手中的动作，眼里藏不住欣喜，大张着嘴，朝裴苒迎了过来，沈芊芊转过身拦在裴苒面前，华无歇站定脚步，不再往前。

“裴苒，你说句话。”沈芊芊抓着她那没有温度的手，“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而回应她的只有裴苒那双没有丝毫波动，如已死之人的双眼。

“离她远一些。”萧夜玄叮嘱道，“她现在已经没了神智，也不知道你是谁了。”

“不会的，她刚刚看了我一眼。”红岱说。

沈芊芊来不及多想，立刻抬手就给裴苒输送着灵力，试图补救。

“没用的，她已成邪，你这灵力输给她，反而让她变得更强。”华无歇十分满意自己的这个作品，眼睛停留在裴苒身上不曾移开过。

萧夜玄怒极：“落华，你为何要这么对一个弱女子，你怎么下得了手？”

“掌门，若不是她自己心中有怨气，我能把她怎么样，这路是她自己选的，你们可别都怪我。”华无歇冷笑，“我只是帮她变得更强大了而已。”

“你这个怪物！”沈芊芊怒道。

华无歇冲裴苒一扬手：“随你们怎么说吧，裴苒，走了，该干正事了。”

沈芊芊却紧紧拽着她：“裴苒，你抬头看看我，看看我，你不能走，趁现在你还没伤人，赶紧回来，不能跟她走啊！”

童迅道：“趁小师妹现在还没完全入邪，我们迅速驱散她体内的邪气，免得被他控制了！”

华无歇笑得癫狂：“没用的，她喝了我的血，现在就是我的一个傀儡，驱邪气？别逗了，她现在只会听我的话。”

众人全身一震，看向裴苒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忌惮，沈芊芊紧握着裴苒的手，试图把她的手捂热了，这样裴苒就能回来。

“不能让他们走！”红岱说，即便是死也要把华无歇拦下来。

华无歇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可是此时不用他再亲自动手，他只是动了动手指，裴苒眼珠一转，红岱的身子突然腾空，一个翻转飞到了几尺外，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太可怕了。

这是其余众人的一致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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