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得已接过开瓶器,我曾在一个酒店打过工,知道怎么专业的开启红酒,我用一条白毛巾包住酒瓶的下端,拿起刀具划开瓶口除去塑胶部分,然后再用开瓶器旋进木塞整个过程只可旋转刀具不可旋转酒瓶,几圈后反方向旋转,然后轻柔的拔出木塞。
屋内没有任何声响,所有目光都盯着我一个人,我表面镇定,内心却慌乱,因为我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普通娱乐聚会,这是各帮派老大的商协会议。
我拿着酒刚要给黄公倒酒,他示意:“先给他们倒。”
我按他的吩咐围着桌子给其他的人倒酒,白毛巾包着酒瓶专业性的倒入杯中在反向旋转的离开杯口,不让一滴酒流出瓶口沾染白色毛巾,这样一杯杯的倒着来到野渡的跟前,他面无表情,也不看我,直到我给他倒完酒,他抬起眼和我对视,那目光不冷漠也不友好,他向来如此,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最后我来到黄公面前给他倒上最后一杯酒,我倒酒的时候他伸手摸我的手背,这举动让我意外,手一哆嗦差点儿把酒洒出来,他不放手仍旧摸着,一直从手背摩挲延伸到手臂,我看向他,他淫/欲眯笑的看着我说:“够专业,一滴酒都没洒,我喜欢。”我倒吸一口冷气,他的样子让我厌恶又恐惧,放下酒瓶赶紧抽回自己的手。
所有人盯着看,有人在笑:“黄公,你什么时候都有情致,别吓着这孩子。”
黄公也淫/荡的笑:“我在调节气氛,不然看你们各个阴郁的脸要把人憋闷死。”
这时野渡第一次说话了:“黄公,今天可有要事商议,别偏离方向耽误正事。”
黄公看向野渡:“我什么时候耽误过大事,我这是公事私情两不误,劳逸结合才可增进效率,我看你们各个死板着脸能让我少活十年,这孩子来的正是时候,让我看着舒服。”转过脸对王老板说:“王老板,你这个小工我要了,明天就让他到我那去。”
我和王老板都毫无防备的一惊,王老板赶紧接话:“黄公,你……你要翔子?”
“是啊,不行吗?”
“行……行,怎么不行呢,只是我那也缺人手,马上也招不上人,要不……缓几天我就让他到你那去。”
“王老板,你死个榆木疙瘩不开窍,要不要我撬开你脑子给你清理清理脑髓让你明白点儿。”黄公阴郁着脸。
王老板一脸恐惧,紧忙回应:“黄公,这怎么话说的,随你……呵呵……”
黄公阴沉着脸一笑:“别明天了,今晚就
让他到我那去。”
我让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弄得惊慌失措,紧忙拒绝黄公:“黄公,我除了送送货跑跑腿什么都不会干,你还是……”
没等我说完黄公打断:“我不需要你干什么,有你这人就行。”
“啊?”我慌乱,镇定一下,找着借口回绝:“黄公,对不住,我不能到你那去,我……我和王老板是定了合同的,我……我这合同还没到期呢,等到期了我在到你那干……”
王老板紧忙讨好黄公:“翔子,什么合同不合同的,那合同两年呢,哪能让黄公等那么久啊!在哪干不是干啊,呵呵……放心,你过去我也不追究合同的事。”
我傻傻的看着王老板,知道这个借口彻底失去作用,看向黄公,他正看着我淫/昧的眯笑,心不觉慌乱的敲起鼓,想我要是去这老淫/贼那还不如直接淹死在安平河来的痛快。我不能去,于是又委婉的开腔:“黄公,我……我翔子不懂人情/事理,只知道干活吃饭,黄公别见怪,我只想力所能及的干适合自己的事……我不想……”
还没等我说完黄公打断:“到我那儿不用你干活也能吃饭,只要你听我的,我会给你特殊待遇,不会亏了你,我可以让你活得欲仙/欲死的快活,呵呵!”紧接着笑脸猛然转为阴冷:“你要是不听我的,那我也可以让你活的求生欲死的痛苦。”
舱里安静的出奇,所有人默不作声的看着这场面,我像根孤立无援的稻草,想找到一个浮萍安全靠岸,然而眼前却像是惊涛汹涌汪洋一片的深海,我就要沉没、就要淹溺深海而死,无助的心在颤抖,抬起头野渡正看着我,忽然有种颓败的没落,想野渡一定在看我笑话,一定在笑我的软弱和无力,在他面前为什么总显得我那么渺小,那么卑微。
我环视周围忽然有种愤怒,我愤怒没有正义的势力淫/威,我愤怒以强欺弱满足邪恶欲念,今天我翔子不活了,我就是死了也得鱼死网破的咬住对手的喉咙让他再也发不出淫/荡的笑声。
我让这样的心理战胜自己,于是坚定的对黄公说:“黄公,我干惯了送货的活,别的不想干……也不会……我不会去你那的。”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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