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的就把我拖出门外,瞬间安静没了嘈杂爆脆的声音,夜晚的星空晶亮的闪耀,夜色里只剩下他和我。
我再次推开他借着酒疯狂喊:“你干嘛拦着我,你他妈谁呀?”
野渡终于说了两字:“回去!”这像个不容违抗的命令,可我不示弱,接着喊:“你管得着吗?你是我什么人?不用你管!别支配我。”说完扭头走,他拽过我就是一拳,这拳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差点儿摔倒,猛地酒劲儿消失了一半,却更加想和他对抗,冲过去怒喊:“你就知道打人,你打我也不止一次了,你不是还操过我吗!来呀!来打我!来操/我!……来……你他妈来呀……”
他冷冷的看着我,我上去抓住他的衣服像小孩撒泼一样和他撕打,他不动,也不还手,手上的血染花了他漂亮的白衬衣,我迷蒙的看着他,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和脖颈,他脖颈间的脉搏正在有力的跳,胸膛正在起伏的呼吸,我想抱住他,想亲他,借着酒疯撕打呜嚎的抱住他,贴近他的胸膛,可我没胆量亲他,于是亲变成了咬,我又想咬人,这像我唯一可以与他亲昵的方式,于是我饥渴的咬住他的脖子,听见他喉咙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但他不抗拒,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承受,忽然好心疼,赶紧松开口,看到脖子上留下一个红印。
抬起头看着他,他皱着眉,我哀伤的叫了一声:“哥!”倒在他怀里。
他不说话,跟拎小鸡似的抱起我,我借着半醉半醒的酒劲儿故意撕磨缠绕着他,双手搂过他的脖颈,头埋伏在他的胸膛,真好!
他抱着我来到车前打开车门把我扔进后座关上门。
我被摔在后座上,头脑蒙晕一片,接下来感觉车在走,不知去哪儿,去哪儿我都愿意,只要是他带着我,什么地方我都愿意去,安全了!只有一个意识,这是我的依靠,是我心灵的慰藉和依托……我满足的闭上眼睛沉沉不想知道方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晨,阳光灿烂的透过窗户照进屋里,真温暖!
我受伤的手被包上了一层纱布,被开破的脑门上也贴上了一块纱布,头还因酒精作用在疼痛,可我清醒了,理智了,看看周围,白色的床单,淡青色的窗帘,干净,这种清爽干净炫目着我的眼睛,窗台上放着一盆翠绿的天竺葵,这是哪儿?我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扫视着屋里的环境,好奇的探索,这房间简洁朴素近乎让人感觉到寂寥。看见野渡正在窗前吸着烟,阳光洒在他身上,显出一轮清晰的轮廓,听见他没有声色的问了句:“醒了?”
我摸摸脑袋,蒙晕的问了句:“哥,这是什么地方?”
“我住的地方。”野渡回答。
“你住的地方?”我仍在蒙晕。
“嗯,这是我在祥山区的住处。”野渡回答,走到我身边。
才醒悟这就是武建说的野渡那处没人知道的居所,他说只有野渡信任的人才会带着来这里,而今我却来到了这里,并且在这住了一夜。
看到野渡脖子上那块红印,隐隐约约想起昨晚的情景,忽觉羞愧,赶紧明智的道歉:“哥,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
野渡问:“昨晚犯什么病了?为什么喝那么多?”
“没事,就是有点儿闷。”接着一句:“哥,对不住,我……我又咬了你……”低下头。
“是不是挺解恨?你这条疯狗!”野渡骂了句,接着问:“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了,至于那么发疯吗?”
“哥,我……我是喝多了,失去理智了……”我辩解。
“理智?你他妈还有理智,不看看自己的份量,借酒撒风,我最恨情绪影响行为的冲动,怂人借胆到什么时候还是怂人,提不起来的货!”野渡训我,声音不大,但很威赫。
低着头回应:“哥,下回不会再有了。”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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