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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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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有事和武建通电话,他告诉我你一人正在酒吧喝酒,于是我就去找你,我过去是想和你喝一杯的,没想到你却已经醉不成形了。”

我笑了,他也笑了,说了句:“下次再让我看到你那个样子,我

会在你咬我之前就废了你,记住了!”

我笑:“知道了,哥,可是……我有时候就想咬你……”

“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你是不是变态呀,以咬人为乐趣。”野渡说着摸了摸被咬的脖子,我问:“哥,还疼吗?”伸手去触摸那个红印,抚摸着轻声说:“哥,你要是觉得疼也咬我一口吧,这样咱们就公平了。”

我真希望他也咬我,变态的想就是他咬断我的动脉吸我的血,我也愿意,受虐性的把自己的命甘愿让他占有,没有温存只有变相的用残虐的贴合来满足欲望。

他抓住我的手看着我:“我没你那个变态习惯。”放开我的手说:“该起床了。”

我掀开被单才发现除了内裤上下被脱得精光,想这是昨晚野渡给我脱得,一下脸红,一旁的野渡说了句:“你脸红什么,我没操/你。”

从那天后心里好受了不少,但我知道野渡还会招MB,那个小雪还会来,到时候我还得受着。

自从洪大毛找野渡做了那单生意,他们双方各得红利赚了一大笔,黄肃怀恨在心,他认为野渡抢了他的生意,势利范围眼见就要超越于他,为了削弱野渡的势利黄肃暗地里在红岖区码头劫下一匹野渡管辖内货物,那是一匹走私到国外的物品,他拿着把柄要挟野渡,要求和野渡同单完成这笔买卖,否则捅到警方谁也落不着好处,为此双方手下发生争持,野渡手下两名兄弟险些在火拼中丧生。

武建和天磊因此事带着人来回奔波,野渡在屋里一坐一下午等着他们回报,终于有一天一切安排就绪轮到野渡出面,据说又是在畔夜岛的那艘游艇上野渡和黄肃坐在了一起,那天他们同样喝了红酒。

野渡销毁了那批货物,当他告诉黄肃这个决断后,黄肃大为震惊,黄肃的把柄在货物销毁后毫无利用价值,才知野渡宁可吃亏损失巨额利益也不肯屈从黄肃的条件,野渡深知屈让一次就会有下一次,他用这种不可控制的方式回应了黄肃,黄肃只有哑口不语暗自暴怒。

那天野渡临走时开枪打碎了黄肃心爱的红酒,殷红的酒染红了甲板,他说这是为他受伤的兄弟讨回的一个平衡,告诉黄肃下次就不是红酒而是鲜血。

他的气势震撼了在场的其他帮派头目,各个都瞠目结舌不敢出声。也是从那次其他大小帮佬都暗自靠拢野渡,觉得他仗义为人不阴痿屈于财势,而黄肃却更加视野渡为眼中钉。

也许是因为野渡忙于此事无心顾及其他,他再没有招来MB,当所有人忙碌的出入蓬河庄的时候,只有我像个看门人守在屋里,我看不到那些倒逆阴霾的场

面,看不到血腥的争搏,所有一切都从他人口中得知。

当野渡又像平常那样站在我面前时,我常常想象他怒剑拔张的气势,常常想象他犀利阴冷眼神背后的温柔,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在我经历世间的不公和荒谬之时他出现在我眼前,像个非观念中的精神图腾让我在黑暗的囫囵中得到拯救,不想公理也不想评判,只想抛开正常的道德认知与法律准则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也许在我第一次见到他那天起,那句“回家去”就注定让我和他走在一起。

野渡忙碌的时候很少和我说话,但他不忙的时候也不爱搭理人,他喜欢一人待在屋里沉默不语,我没有看到他大笑过,很想知道他开怀的时候是什么样。

一天他对我说:“翔子,我要出几天门。”

我知道他从不跟我说他的事情,但还是问他干什么去,他说:“我去办点儿事。”那眼神挺温和,对我笑着:“翔子,好好的,等我回来。”

这句话让我温暖了多天,让我知道他希望见到我。他不在的时候我就想他,我在他屋里来回转悠,帮他浇那盆天竺葵,我从那扇窗望出去,猜想他常常望着窗外在想什么。

空静的屋里让我发慌,我忽然想有一天他会不会突然消失在我眼前,永远再见不到他了,留下这样空洞的房子让我等着,我让这个念头恐慌,赶紧摒弃不去想。

窗外透进阳光,正好照在他坐的那把椅子上,我坐在那把椅子上像他那样看向窗外,远处绿树与天空交映在一起,通过窗口形成一个四方的图画,那是一幅美丽的风景,温暖灿烂没有阴霾,令人向往,野渡就天天坐在这看着这副图画,他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在向往。

☆、第十五章

第17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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