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真美,不是彪悍,是匀称有形,坚实的脖颈从颈窝一直延伸到胸膛处一道明显的沟壑,沟壑里积存着晶莹的汗珠,我用手轻轻擦去,他不动,他从没有这么顺从柔弱的让我摆布,无力昏迷的仰垂在我的臂弯里,让我的欲望充盈到脑顶难耐的既要沸腾而出。
他安详的闭着双眼,像个熟睡的孩子,再看不到冰凉冷漠的眼神,微张着嘴呼吸,脖间的动脉在跳,颈窝跟着呼吸在微弱的翕动,我情不自禁的去触摸,抚摸他的脸颊,那个微张的嘴极其的诱惑我,我沿着嘴的轮廓触摸,一直抚摸到他脖颈,他的喉结轻轻蠕动了一下,我做贼似的赶紧缩回手,他没有醒,无知觉的昏睡,我甚至不希望他
醒来,因为他醒来我就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他抚摸他,我甚至邪恶的想在他迷睡不清中强/奸他算了。
我不敢,让这欲念倍感丑恶无耻,但我想亲他,一直都想,于是我在他无意识的时候亲了他,我亲他嘴、他的脖颈、他的胸膛……亲他所有能亲到的地方。肆无忌惮的爱抚他的身体来慰藉自己的饥渴。从没有和他贴得这么近,近得我可以放胆听他的心跳,让我的心怦跳的几乎不能呼吸。
浑身躁动热血奔流,呼吸不平的大喘,我压抑着那个欲望让自己不至于太丑陋,可□的老二不听使唤的挺立,坚实难耐的和我的意志做着对抗。
我伸手抚弄他的根基,那个生命的根基正因迷睡蔫头耷脑的没有一丝生机,此时我真希望它坚/挺起来,像钢柱一样侵犯抽打我的身体,我犯贱的渴求那种受虐的爱抚,渴求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甚至渴求他给我带来疼痛。
我的全部欲望让他占有,不能自拔的陷入自己设计的爱意无尽的幻灭,爱他,我爱他的人和他的身体,他真实强势的站在我面前时,我却没胆告诉他,只在他迷睡不醒无知觉的时候懦弱的亲他,这让我哀伤空虚,因为他没有感觉。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忍不住去找了鸭子,我选了一个和野渡身形相仿的MB,这个MB很温柔,服务极致的到位柔情,就跟他真的爱我一样,我不许他亲我,只让他安抚我的欲望,他用各种方式抚慰我,在快感的时候,我虚幻的想象那是野渡,是他在爱我,在快感的虚幻中我听到对方说:“你真漂亮!你的身体是我所见过的最健康最有弹性的……太诱惑了!”
这句话让我清醒,睁开眼那不是我爱的人说的话,不是我期望的爱抚,瞬间跌入失意的空洞,我愤懑的冲那个MB发泄式大吼一声:“让我疼,让我感觉到疼……怎么操都行……你他妈不操/死我,我就不给你钱……”
那个MB一愣,说了句:“你原来喜欢虐的。”
于是他满足了我,让我感觉到了疼,我卑微的鄙视自己,鄙视自己宁可变态的索要疼痛也要找到野渡曾给我的感觉,这种自虐让我悲哀,悲哀过后又自责,自责我的身体为什么给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它应该属于野渡,我一直想给他,想给他留着,可我却选择另一种途径去寻找爱的感觉。
那是我第一次找鸭子,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找过,因为我不想再有这种自虐的悲伤。
☆、第十七章
野渡发病睡上一觉后就又跟平常一样,就像之前的病痛从来没有过。我游离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我怕暗地里的亲吻暴露在我的眼睛里。
他花钱保出了进局子里的那四个手下,局子里有个绰号叫豺鼠的条子是野渡的白道暗帮,这人很爱财,所以叫他豺鼠,野渡诸多非法买卖是通流豺鼠之手得以合法,从中豺鼠分得丰厚红利,这次保出四个手下也是得力于豺鼠的力量。
四个被保出的手下站在野渡面前,野渡沉默,目光阴冷,他的目光让气氛压抑,谁都不敢发出声响。
半天野渡低沉地说了句:“那么能打能杀的不但没有保住那批货怎么还进了局子?”
其中一个壮着胆辩白:“渡哥,要不是有人报了警,我们指定抢下那批货,要不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这次我们一定……”
话音没落,野渡问:“你们还要怎么样?”
那人支吾着被野渡的震赫给噎了回去。
“那批货是经过双方合同签订的,是有法律约束的,猪脑子也不想想,谁敢在合同之上违规操作,那分明是有人指使另有目的,该走的正规途径你们不走,小黠大痴的甘愿上人家的套!”野渡声音不大但威赫有力。
那人不服,开口辩解:“谁设的套,谁指使的?我现在就砍了他。”
野渡抬起阴冷的目光:“你他妈一辈子只配做不见天日的鼠狗之流。”冷酷的说了句:“把他带出去给他放点儿血,让他长的点儿记性,再有下回我就让你死在局子里。”
那人被拖出了屋,稍后我听到屋外传来一声呜嚎的惨叫,那人被切断了一根脚趾。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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