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渡说:“翔子,在这条道上的没有活到最后的,你放心,不用我动手自会有人杀了黄肃,而且我相信他死的一定比我惨,一定没我死的痛快。”
我问:“谁会杀了他?”
野渡淡然一笑:“下一个老大,杀他的人就是下一个老大。”
我懵懂的想:下一个老大会是谁?这似乎不是我关心的问题,我幼稚的想野渡脱离这条道就会有另一个归宿,就会活到最后。
我又问了一个已久来最想问的问题:“哥,你为什么总喜欢找那个小雪?”
野渡看着我,眼神深的让我捉摸不透,回答:“因为他像一个人。”
我盯着他,问:“他像谁?他像的那个人就是你喜欢的人吗?”
野渡沉默,不回答。
我低声嘟囔:“哥,为什么不找个你爱的人相守?为什么不和你爱的人在一起?”我盯着他急切的等待那个答案,希望他赶紧说出来,希望那个答案就是我想要的。
野渡沉默良久回答:“哥注定是孤独的来,孤独的走,如果我的爱会让对方痛苦,如果我给不了他圆满的结果,那么我放弃,我不想让爱牵绊谁,我不想伤他。”
“爱怎么会伤人?”我问。
野渡拍拍我的脑袋,像对待孩子一样的语气说:“翔子,相守的爱是要有代价和条件的,如果做不到,那就远离,就必须抛下才是负责。”
我不懂,不懂那个相爱的代价和条件是什么,他让我迷惘让我揣摩不清他的真实心理。他的深智让我没胆量说出那句:我想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野渡决定要做最后一笔生意,他找到买家,接货地点就在次日的清晨。
那天太阳刚露头,夜晚的雾霾还没有散去,灰蒙蒙的隔离了阳光的炫亮。野渡揣上两把枪,整装待发,我盯着野渡,我希望他停止,即使是最后一次。
“哥,你非要去吗?”
“是的。”野渡低着头把枪栓打开查看子弹然后又咔嚓一声合上弹夹,那声音让我颤然。
“哥,别去,能不能不去?”我祈求,目光一定像个孩子。
野渡冷静的
回答:“不能,我必须去,这是我最后要做的事,我必须完成。”
我愤懑,问:“为什么,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野渡不回答,我接着说:“那好,要去带上我,我和你一起去。”
野渡平静的笑:“你不能去,你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我问。
“中午一点钟的时候你去银行保险柜取一个密码箱。”野渡说着把一些证件和银行的地址给我:“这是用我的身份设立的保险箱,他人取箱时要用这个证件,你拿好了,保险箱号在证件上,保险柜里有个密码箱,这个密码箱被设置了双重开关,开箱钥匙在你身上,开箱密码是你的生日。”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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