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妈呀,老子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考试了!大汉重重地拍了拍裴秦的肩膀,一脸你好可怜的表情说道,不过没关系,你要是没考上的话就也来这里打劫安夫子,然后他就能给你找个活计了,到时候咱俩再切磋。
裴秦笑着说了句好主意,随后看向安若怯。
安若怯看了裴秦一眼,并未作答,而是转身朝书院走去。
何适若有所思地看着安若怯的背影和裴秦满是笑意的脸,总觉得有□□!
唉,在二十一世纪呆的太久,思维已经变得不正常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句体虚的原因,总之再上路的时候,何适就算满头大汗,也连一个累字都喊过。
事关尊严,咬碎了牙都得挺着。
又走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几人终于赶到了书院的大门前。
何适抹了把头上的汗,重重地喘了口气,抬头看向大门上辋川书院的牌匾,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辋川书院果然人杰地灵。裴秦跟个没事儿人似得看向安若怯微微一笑,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何适的错觉,他总觉得裴秦把人杰两个字拖得长了点。
不过安若怯却连半个眼神都未给他,径自向书院走去。那裴秦也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事实上裴秦说的不错,辋川书院的大门建于十二级台阶之上,前立方形柱一对,白墙青瓦,整体风格威仪大方。门额上书辋川书院四字,字体大气中带着几分随和。
何适悄悄瞄了安若怯一眼,不知为何,他下意识的觉得那四个字并非安若怯所写。
又爬了十多阶楼梯才算是进了辋川书院的大门。
一进大门,安若怯就将三人丢下,带着那大汉离开。何适和孙竹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安若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夫子没事大老远的往山下跑干嘛?专门去抓山贼的?看着不像是那么傻缺的人啊。
咳,二位,我们去报名吧。裴秦笑道。
啊,孙竹愣了一下,连忙向裴迪作了一揖,说道,小生孙竹,刚才多谢裴公子相救,感激不尽。虽然孙竹没有何适累的那么厉害,但此时也有些微喘。
何适也怔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还未向那人道谢,连忙学着孙竹的样子和说法来了一遍,不过分外生疏别扭就是了。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裴秦挥了挥手,似乎并不在意。说罢,就率先朝二门走去。
裴公子真是个好人!孙竹看向裴秦的背影感慨道,施恩不望报,真君子。
嗯,何适简单的应了一声,问道,我们现在该去哪?
孙竹眨了眨眼睛,看了何适一眼,说道:想进入辋川书院要先进行一场考试,我们要去报名明天的考试。
考试?何适心里一惊,他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可还连装书的箱子都没打开过呢,到时候过不了怎么办?都考些什么内容?
我也不知道,孙竹的脸上也有些紧张的神色,担忧道,我听说每年辋川书院的题目都不一样,有时候是国家政史,有时候仅仅是奇闻怪谈。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没有考试范围呗。
何适叹了口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反正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临时抱佛脚估计佛也会一脚把他踹开,索性什么都不管了,明天直接胡诌的吧。
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何适十分淡定地和孙竹一起进了二门去报名。
此时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因此这个时候到书院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有之前进来的裴秦一人。
三人报好了名,便一起朝旁边的半学斋走去。由于几人是一起来的,所以住的地方也是临屋。何适和孙竹一间,裴秦和之前来的一人一屋。
何适问了孙竹一下时间,然后默默地换算了一下,发现现在也就是两三点钟的样子,再加上他拖着体虚的身子爬了一上午的山,自然困倦了起来,便跟孙竹说一声,然后直接睡了。
一觉睡到天黑,何适被孙竹叫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揉了揉还有些迷茫的眼睛,被孙竹拉起来和裴秦去书院的食堂吃饭。此时他们还不算是辋川书院的学生,因此书院只提供免费的住宿,吃饭这等人生大事还是要他们自己花钱解决的。索性只是一顿晚饭而已,吃出花来也吃不了多少钱。
何兄下午都做了什么?裴秦见何适有些萎靡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睡了一会儿。何适打了个哈欠应道。
睡?裴秦挑了挑眉,问道,何兄不担心明天的考试吗?
何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道:我需要怎么担心?要不裴兄你把明天的考题告诉我,我再去担心担心。
裴秦的嘴角一勾,但就在何适看过来的时候又迅速把嘴角拉下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小声地说道:何兄不知道吗?
我该知道什么?何适问道。
今年辋川书院的三个题目全都被泄露了。
什么?!孙竹猛地惊叫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着裴秦,一双大眼睛里满满地写着不可置信四个字。
此时正是饭点,周围吃饭的人不少,刚刚裴秦说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所以其他人只听到了孙竹这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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