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云是你们的什么人?”书生追问。
“这……”蓝福欲言又止。
“你们不要怕。”书生和气地说:“詹云被人家打得很惨,是我冒险把他救回来的,我
不知道他的为人,更不知道他为何与人结下生死大怨,如果我不了解他的为人,就无法帮助
他,你们希望我帮助他吗?”
“这……这个……其实,老朽的确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知道他姓詹。”
“这就奇怪了,你们与他……”
“事情是这样的。”蓝福似乎已有所决定:“老朽与小亮,是杭州凤凰山赵家的佃户,
去年赵家……”
“且慢!”书生摇手阻止蓝福:“杭州凤凰山赵家,是不是五年前的六安州知州,因吏
部尚书赵南星罢官,愤挂冠报疾致仕的赵大人赵玉屏?”
“是的。”
“奇怪,你们……”
“赵大人已在去年破家,破在杭州知府楼狗官手中,狗官是国贼魏忠贤的干门生……”
“这个我知道。”
“赵大人对破家的事并不在意,只是有几件四代家传的珍宝被楼狗官所吞……”蓝福似
乎气力已尽,猛烈地呛咳。
“老人家,慢慢说,不要急。”书生温言劝慰:“把詹云与赵家的关系说给我听听,其
他不重要的事就不必提了。”
在詹云的房中,又发生了意外。
他除了躺在床上养伤之外,已失去了自由活动的能力,双膝受伤不轻,用拐杖行动也支
持不了片刻。这时如果有人入侵,除了任人宰割之外毫无希望。
又响起了叩门声,再次令他心中发紧。
“谁呀?”他问,右手扣牢了几枚金钱镖。
“是我。程江。”外面的人低声答。
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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