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将两手伸出被窝,然后稍微抬起头靠在后面的床板上,欲言又止的模样:展
怎么不嚣张了,我暗暗地想,只管晾着他,继续啃着我的苹果。
他隔了一会儿又说:你觉不觉得我们以前好像见过?
我不以为意:嗯?是吗?大概是因为我作为精英警探上过报纸?
他却在许久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那算了。
我终于忍不住好奇走过去两步,问:什么?
他说:没什么,对你,久仰而已。
哈?好像什么东西变得有点奇怪,也许是因为他病得昏昏沉沉而我又整夜没睡,导致整个房间的交谈进入了一种诡异而沉闷的慢速播放中。这样的气氛下,我到底没能兴奋地跳起来说真的么你在哪里见到过我的大名啊这种话。
我忽然不想再呆下去,于是又向前两步走到离他病床更近的地方:你是不是好点了,我先走了,明天带你去dbi做笔录。
关上房门的时候还听到里面传来有些沙哑的叫喊:我不会跟你去的。
当时我一点都没发现,我没有什么时候比那天更下意识地想要逃开。
回到dbi才发现大家都已经恢复了正常工作,执勤的执勤,整理文书的整理文书。雪莉姐正巧泡了杯咖啡经过,看见我便迎上来:终于肯回来休息啦?白玉堂怎么样?
我摆了个万分无奈的表情给她:你还叫我好好安慰他呢。我看他啊,一点事都没有,张牙舞爪乱咬人,精神好的很呢。
雪莉姐突然乐了,抿嘴笑道:怎么,你被他咬了?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想到刚才挨的那一拳又有些心虚,还好她也没多问,拍拍我说:辛苦你了,赶紧去休息吧。
三十一
你当然不会知道,挑衅你是因为在乎你,可又必须维持着不敢靠近的远离。
转瞬三生,纵然我变成了枯骨,纵然我化成缕缕残魂,也终究等不回原来的那个你了。
咬牙翻身下床,尽量放轻一切动作。我透过门缝向外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回身靠在墙上不免自嘲地笑笑,对于我这样的嫌疑犯,就算卧病在床也是他们的重点看防对象吧。
心念一转便走到窗前。这处,正是刚才那人久久站立的地方。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虽然有伤在身,不过二楼这么点高度还是难不倒我的。
两手攀上窗框,硬质的金属片咯在手上传递过来些微的痛感,肩膀在用力撕扯间又慢慢开始渗了血。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横竖死不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脚尖已经挨到墙壁上离地面不远的一个凹陷处,并且本能地借力跳了下去。站稳了,又向上望了望。
我突然又一次想笑自己了。怎么尽是一副扭捏态,这样的不干脆。
dbi的人应该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我随意地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灰尘,头也不回地离去。
叫了辆车回仙空岛,一进门就被弟兄们团团围住。不错,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并没放松警惕。
五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五哥,事情怎么样了?关切的声音此起彼伏,我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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