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翘着手指小心拭泪,像个姑娘似的。我有些笑场,感慨他怕是旦角演多了,太入戏。
他说:白五爷,我先前那样误会你,真是太对不起了。
我摆摆手:不必道歉,我没有怪你。只是我现在有点好奇,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骗你的?
此刻他自然无须隐瞒什么,思索了一下便娓娓道来:我受伤之后的第二天清晨,小安突然闯进我家院子,我本来是防备着坚决不给她开门的,在里面拿东西扔她。没想到她跪在门外,任我把她脑袋砸破了也不肯走,哭着说自己是受人胁迫,指认的就是前一天晚上争执中突然出现并带走她的人。我当时以为你一直躲在暗处,见她杀我没有得手才跳出来。后来我放她进来,她还好好地照顾了我几天,帮我包扎伤口。她央求我不要报案,说是惹不起躲得起,怕连累了我。我见她这么替我着想,就没再怀疑了。可我也不是个怕事的人,有一天我无意中发现她满身是伤,以为是白五爷你对她施暴。所以一能下地走路就来dbi报案了,结果现在闹成了这样,哎。
我冷哼一声:说谎话的逻辑都不通顺,亏你还能相信!你说她满身是伤是怎么回事?
梁止钧答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她为了取信我故意做出来的吧。
案子已经结了,有些事情,深究也没有意义。
梁止钧这个人挺有才华的,更兼是个难得的痴情种,我总要帮他一帮。我从怀里掏了些钱钞出来,塞到他手里。
其实数目也不是很多,不过看那没见过世面的展小见习探员一副惊呆了的样子,我估计他下巴都快要掉了。
梁止钧推拒道:白五爷,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能收你的钱。
(案情逻辑的不通顺是我的bug,小安骗梁止钧的话逻辑不通顺是我故意的咳咳,剧情需要表pia我)
六十六
我眼睁睁地看着白玉堂把一沓票子塞到了梁止钧手里。
大概我一个季度的工资也没有那么多。
人家梁止钧当然是不肯要的。却见白耗子收回手,挑眉说道:爷虽然不太懂乐器,倒也勉强算个识货的。上次你们戏班子有把二胡被我不小心弄坏了,看成色有些年头,约摸是个老古董,就麻烦你帮我跟那二胡的主人好好致个歉。我知道真正称心的东西千金难买,可不赔偿也说不过去。这钱就当赔给你们戏班子的,看看需要多少,多余的就留给你吧。我白玉堂觉得跟你有缘,你就不要客气了。
听他这番话,我才隐约想起来上次耗子跌了一跤,直怨我,说我横冲直撞的害了他的尾椎骨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笑,原来耗子的屁股这么结实,居然把人家的二胡坐断了,自己还没甚大碍。
那天我把他拽到了公孙探长的办公室。我问:包大哥、探长,这只耗子精怎么办?
探长随口说了句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把桌上的文件袋一个一个地丢到我手里:把这些送到老马那里去。
眼看着手里的文件越来越多,堆得快要高过头了,我向后微仰以维持平衡,冷不防后腰被人掐了一把。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只死耗子。但是
哗啦啦我一个没站稳,所有文件都掉到了地上。
我回头怒目而视,耗子却一脸无辜地看向我,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包大哥幸灾乐祸地看看瞪着眼睛的探长,又看看蹲在地上的我,长叹一口气:小玩命啊,你和白玉堂,还真是一对冤家。
我正在自觉努力地捡文件,又做了一个非常抱歉的表情,探长也不好朝我发火了。他转而把矛头指向了包大哥:你假惺惺的做什么。看在白玉堂这次表现不错的份上,我会跟上头争取减刑的。
真的?我抬头,然而这两个字刚问出口就觉得哪里不对。那耗子减刑,关我什么事啊!
我捧起那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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