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多少次都找不回无故丢失的睡意,我无法,只好翻身坐起,纠结一番后打开卧室的房门再次去躺了沙发,直到天明。
睡眠不足导致的烦躁心情使我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连苹果都忘记带了。小张看见我,问:展超,你怎么好像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啊?
拜托,不只是精神的问题好不好,早上没有苹果吃,心情也超级差的。
我依例去看白玉堂,却没有在以前的拘留室找到他。我以为案子结了之后他换了地方,于是将里里外外的监狱都查看了一遍,还是没有。
诸事不顺。我一辈子最不顺的大概也就这天。
正出来询问间,却听人说探长在找我呢。
我吐了吐舌头,今天到了dbi居然忘记先去探长办公室报到了。
听说探长前阵子找白玉堂谈了一整个下午,双方达成了共识。白玉堂已经先回去准备了。
而我,现在得带上两队人去仙空岛,查抄他们从前的一切非法账户和盈利,把经济扭回正轨。这样,仙空岛才有在法律的允许下继续存活下去的希望,避免终有一日全军覆没的结果。
理智告诉我应该支持这种皆大欢喜的处理方式,可是一想到曾经吃过的亏,和白耗子幸灾乐祸的表情,心里又不由得觉得
哼,让他无家可归才好呢。
(我怎么觉得我把展超写黑了)
六十九
兄弟们,我回来了。
那边早有人得到了消息,派了快艇前来接我过河。岛上的一切都井然有序,看来那个姓陆的常年在演艺圈摸爬滚打,演起戏来的本事也不是盖的。
正是隆冬时分,清亮又萧瑟的一江寒水,丝丝沁入我每一个骨节的缝隙里。
一路上的风景终究是不如原来那么肆意张扬了,反而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目光所到之处,迎面都带着些许陌生的亲切。
也对,我都离开了那么久了啊。
才一踏进院子,就有各种各样的爆炸声传开来,紧接着,我听到洪亮的齐声大喊欢迎五哥回来,至少有五六十号人。
这样的人数似乎不太符合我走时的情况。
我透过爆炸的烟雾和渐渐下落的五颜六色的彩带看到他们整齐的阵仗,忽然觉得空气中少许火药的味道也透着香甜。他们中,有的笑容满面有的笃定认真,还有不少生面孔正好奇地伸头辨认我的样貌。
不忍放弃如此家业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那天我用从来没有过的好态度跟公孙泽谈判,想来他是不会再为难我仙空岛兄弟的。
我总是不能让他们和正义永远处于敌对的状态,亦或是,不忍让那个人为难。
我拍拍陆大哥的肩膀:混得不错啊,我不在的这阵子你也收了不少小弟嘛。
我是乘渔船去接的展超。我笑嘻嘻地邀请他:桥还没修好,跟我上船吧。顺便带你看看风景?
但他显然忽略了我的最后一句话。载着其他警员上岛的快艇已经远去,他指向那座依然维持着原样的断桥,愤愤道:再慢的工程也该完了吧,你这哪是没修好,分明就是没修!
我双手抱胸,仰头玩味地看直立在岸边的他:没修怎么了?我们仙空岛整天被你们这群条子查来查去,没钱了不行吗?
他一个跨步跳上船来,惹得船身一阵摇晃:我才不相信,明明你上次拿那么多钱赔人家的二胡咧。
我努力维持住平衡,朝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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