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执意要带我回dbi。
我摊了摊手:我现在可是合法良民哎,居民证都到手了,你有什么权利拘捕我?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也毫不客气地回视。然后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警员就从我仙空岛弟兄的手里接过一个又一个箱子,向码头走去。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苦笑。不知不觉中我又已是如此陷落了。
神思恍惚间,忽然竟见他折了回来。我急忙聚起狠厉的目光,掏出手枪对准他:你怎么还不走?不怕死在这儿?
快走吧。走了,就别再来了。我不切实际地如此希望着。
(回首不是回头,是有两个意思哒~
好了,开心的夫夫携手破案斗嘴生活过去了,终于回到了我正常的沉重部分~啦啦啦~)
七十二
我知道他站在我后面。可能还正充满笑意地看着我的背影。
公孙探长确实没有说过我必须把他带回dbi继续服刑,可是也没有说我可以放了他。
所以我还是决定把他抓走。
这样盘算着,我转了个身,从码头往回走。
他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一直等我走到很近的地方他才注意到。
他眯着眼睛举起枪,阻断了我思维里还未连成完整句子的破碎字词。他细长而灵活的手指搭在扳机上,仿佛随时都能要了我的命。
变脸变得倒快。
我记起他曾经两次像这样近距离地用枪瞄准我,一次是在仙空岛前院,另一次是在市立医院二楼的会议室门前。而那时的我只是愤怒,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
如今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竟然也有充分的自信,认为白玉堂不会开枪打我的自信。
我非常佩服包大哥和探长在仅仅十秒的倒计时里就能找到默契。可我没有他们那样察言观色的判断力,我的自信来源于本能的直觉。
所以现在,我的本能依旧快过思想。我完全没有顾及到子弹是否会在下一秒穿脑而过,我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握住他的枪口。
而他,也没有扣动扳机。于是理所当然地,枪落进了我的手里。
我凑近,帮他把枪插回原来的地方。结果等到我们两个人都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腰。
这一切来得莫名其妙。
更加莫名其妙的是,我仿佛受到了蛊惑,将另一只手搭上了他还未痊愈的肩膀,说了一句后来觉得很不像我玩命展说出来的话:陪陪我好吗?
他愣在当场,似乎在思考我话中的含义。我想起好久以前陪薇薇安去看电影,电影里的女主角说当你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一个人,那就说明你喜欢他。现在我这样连自己也想不通的莫名其妙的举动,大概就是喜欢吧。
我摇了摇他的身体,接着开口:白耗子,嗯,我是说,我好像喜欢你。
我尽量用非常真挚的眼神平视着他,可他却像受了惊吓的兔子,不论是玩笑整人的恶劣因子还是处理事情的机敏手段,一下子全都不见了。
他一边别过头去一边推开我:你开什么玩笑?
(注:两次小白对展超举枪分别在十二和二十三,十二中那一次是电视剧情节。)
七十三
也许,世界上真的有命运这回事,是我这样的人需要为之付出代价的。
眼前这个人刚才还被我用枪指着脑袋命悬一线,现在却几乎是用抱的姿势,说他喜欢我。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愣住,不知该怎样回答。他凑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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