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剂是才研发成功的,路凝把东西拿到小姑娘面前,哄着骗着她吃下一剂,彻彻底底满足了心里那层藏了很久的奇怪癖好,可发现自己身体变奇怪的小姑娘吓得差点哭出来。
路凝哄了很久才让她相信不是身体出的问题,还告诉她自己是废了多少人力和成本,甚至自豪地说只花了这点时间就研发成功了这样的药剂,她却羞红了脸推推搡搡地把自己赶出了房门。
后来不论是怎么哄着小姑娘也不肯吃那药了,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对自己递过来的东西依旧存着疑心,让路凝觉得自己给她留下了不浅的心理阴影。
那时候拿回来的药剂当然不止一支,只不过用了一次之后就被塞进了床头柜的最深处,这时候却被这个一向拒绝的小姑娘给翻出来了。
舔舐和含嘬的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过分的响亮,动作和力道也和最初的紧贴着吮吸变成如今用牙齿密密地啃咬,尖利的牙齿叼着红粉的乳首,有时甚至研磨过已经被舔开了的r孔,有些刺痛,但又带着痒意,让微微支撑这的细弱的腰微微颤抖。
“呜……痛……”
最敏感的地方自然也是最怕疼的地方,更何况因为路凝只捧着右乳又舔又咬的,那处的乳尖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都有另一边的两倍大了。
当然,另一边的嫩乳也没有太受冷落,只不过是用手包着肉按,奶水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滴落下来,划出淫靡的弧线,直到最底才沉默下去,甚至有些都染在了她的衣服上,沙发上。
路沅音的脸瞬间又红了几个度,偏生路凝就像是个缺爱的孩子,任凭自己怎么推她,都还是那个姿势。
这就是她最害怕发生的事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对这药这么抗拒。
等到路凝终于放过那被蹂躏得狠的乳首,它已经完完全全染上了晶亮的津液,甚至周围还有淡淡的齿痕,另一边就更加惨不忍睹,雪白的乳肉上留着或轻或重的指痕印,不过这也不怪她,毕竟这副身子就是这样容易起印子,稍微重的一捏看上去就像是被欺负狠了。
两人的呼吸声明显都加重了许多,路沅音的眼眶里又因为方才或痛或痒的奇特感觉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光,看起来更可怜了。
“姐姐都不顾及我……唔!”
话还没说完,那张吐露着无限委屈的小嘴就被另一方柔软贴上了,带着强烈的侵略X的吻汹涌而来,如此一比,小姑娘方才的照猫画虎气势突然就弱了许多。
方才分量不是很足的奶水咕嘟咕嘟地往这人喉中灌,口腔中自然留着不算是淡的独属于奶水的甜腥味,不过这味道倒是其次的,只不过这样算来就像是自己喝进了自己流出的乳白N液。
一阵阵羞耻感升上脑海,她故意不和那调戏着自己的软舌相接触,可一旦躲着了又会被吸吻到舌根子发软,渐渐不能抵抗。
一吻完毕,路凝一边托着有些坐不稳的小姑娘的软腰,一边却学着她之前的模样,坏心思地含住那半边耳垂用齿密密地轻咬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地向耳朵洞里吹气,声线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若不是顾及到阿沅受不住,我可想醉死在这温柔乡里……怎么,阿沅觉得自己的奶水可还好喝?”
路凝的语气里很明显地带上了调笑的意味,才放下心里那一丝丝不适应感觉的路沅音被这样一刺激,小虎牙直接咬在了面前莹白软直的肩膀上。
如此,她还不过瘾,非要嘴上占上风,殊不知说得越多,做的越狠。
“奶水姐姐已经尝过了,怎么还不来尝尝湿透了的小穴……”——
妹妹:会说骚话有贼心没贼胆
姐姐:表面正经有贼胆没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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