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不沾染那一块的……”穆子深提醒道,语气有些冷肃。
“可是有人偏偏用这种方式伤害了嫤儿……”景慕年咬字,狠戾决绝。
“大哥,最近有不少眼线在盯着呢,这样未免太冒险了!”
“不会有事的,这种事,做多了就好了。”景慕年不以为意。
穆子深还想说些什么,景慕年却伸手阻止了他,“别说了,回去吧,具体的事宜我会发到你邮箱,到时候再说吧。”
“大哥……”最终,穆子深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先后重新进入了客厅。
客厅里少了几个人,说是管家又买来了食材,大家伙一起去搬了。
今天的火锅算是买足了料。
风嫤画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景慕年三两步上前,皱眉接过,“怎么自己动手了?伤口还没好。”
“没事没事,伤口在这边手!”风嫤画伸出兜里的手晃了晃,有些小骄傲。
随后看到只有自己回来,便惊喜地道,“咦,我竟然是第一个!”
随后,龙泽,郑薇薇,和祁洛也走了回来,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多人去拿,他们也不过是凑一份热闹。
夜色浓稠,空气里好像有着挥散不去的甜腻的气息。
祁洛从景家出来,凌冽的寒风扑面而来,有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这一刻开始蔓延。
他钻进车子里,将车门关上后,马上给蓝翼打了电话。
“祁总?”那边的蓝翼显然已经在家中,因为他听到了有娇俏的女人的声音传来。
蓝翼一直没有听到祁洛说话,有些尴尬地开口,“她平时不是这么吵的……”
旁边的女人听到他的话,更加不满了,小声嘀咕着,“谁吵了?”
祁洛淡淡开口,“没事,放你两天假吧。”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这个寒冷的时刻,就该是佳人在怀,爱人相伴的时刻。
那边蓝翼愣住了,这个是他认识的祁总吗?
竟然没有让他连夜赶回公司?甚至还给他放了假?
他狠狠咬了一自己的手臂,痛的,不是做梦……
他家大总裁,终于有了人性!
蓝翼兴奋地像只重新回到了水里的鱼,抱着自家女人一顿啃,直接床上交流!
祁洛收起了手机后,便在发动了车子。
夜色中,车子很快消失在路的转弯处。
景家大门口,也陆陆续续有人开车出来。
郑薇薇坐在了穆子深的车子里,朝着风嫤画摇手,“我亲爱的老婆,拜拜~记得你刚才说的,把你家老公压在身,翻身为王!”
这话说话来,也不嫌害臊。
当然,更加无节操的事许暖,她邪恶地笑着,扬了扬手,“记得带上鞭子哦~~”
蒋小琳顿时觉得自己的小心灵格外纯洁,她捂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默默无语回了贺亦君的车上。
风嫤画站在景慕年身边,紧紧缩在他臂弯里,却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哪里听得清楚她们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好的好的~”
穆子深黑线,将郑薇薇往车座上一塞,关上了窗子!
哪来那么多邪恶地心思?
景慕年神情讳莫如深,看着车子陆续离开,才张开大衣,将风嫤画整个人裹在了怀里,一个用力就将她提了起来,往子里走。
风嫤画任由他抱着,脑袋都缩在了他怀里,还心安理得得奴役起他来了,“阿景阿景,走快点,冷死了!”
景慕年应了她的要求,长腿几步就走回了暖和的子。
此时佣人已经将乱得一塌糊涂的客厅整理好。
他将人抱着,直接往楼上走。
先去了小镜子的房间,小孩子还耐不住深夜的疲困,早就睡了过去。
景慕年站在一边,看着她帮小镜子压了压被子,又调了一暖气。
接来是朵朵的房间。
全都看了一遍后,她才安心地跟着他回了卧房。
这基本上是这几天来他们睡觉前的必须要走一趟的程序。
一进卧房的门,景慕年就拉住了她的手,握在面前,视线落在了那白色的纱布上。
这里势必会留一道疤痕……
“还痛吗?”今晚折腾了好久,难免会扯到伤口。
风嫤画动了动纤细的手指,对自己的伤口倒是没有他那么在意。
“阿景,不痛了,卡文划得也不深。”
她出声安慰着,唇边染笑,像一朵盛开的白色纯洁的花。
景慕年弯腰,脸凑到了她手腕前,细细吻了一。
风嫤画觉得痒,手缩了一,最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脸贴着他的胸膛。
“阿景,别怕,我没事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眶微红。
自从她被卡文割了手腕后,每天夜里,他都睡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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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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