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称作小丫头,总觉很亲切,风嫤画有些害羞地低头,“秦先生,你怎么还在?”
他不是走了一段时间了吗?
“不是有事情想问我吗?”秦先生意有所指。
风嫤画懵懵地眨了一眼眸,而后有些做贼心虚地看了眼医院的方向,小声问他,“我就是想知道阿景的事情……”
秦先生也没有丝毫意外,浅笑盈盈看着她,不得不说,他好像就这样站着身上都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人忍不住信任,忍不住将心理话都告诉他。
“景少他……情况会好起来的,我相信。”
他莫名说了这样一句话,却让风嫤画提心吊胆。
“所以……阿景到底是怎么了?”
景慕年出来的时候,风嫤画乖巧地缩在椅子里,见了他上车,伸手揽了过去,像抱着猫咪先生抱枕一样,使劲儿地蹭着。
“阿景……”软蠕的声音却有些闷闷不乐。
“怎么了?嗯?”他干脆伸手将她抱了过来,颌去摩挲着她的发心。
“想回家……”撒娇意味十足。
“好。”男人很干脆地开口。
他本来就没有打算还要回景氏。
好半会儿,风嫤画都没有开声,她脑海里回想着秦先生的话,顿时心思重重。
阿景半夜睡不好,还会出现幻听,这样的情况都持续好长一段时间了,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忽然张开牙齿,在景慕年胸前咬了一,舍不得用力,结果只在他衣服上留一个口水印子……
景慕年低头一看,有些哭笑不得,“嫤儿这是做什么?”
“阿景……”她很严肃地看着他,直起腰,跪在了他大腿上,和他平视着,“阿景要好好休息,好好配合秦先生的治疗,他很厉害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景慕年的脸色微变,妖冶的俊容凝滞了一会儿,而后才轻叹一口气,道,“傻瓜,都知道了?”
她点头,嘴巴嘟着都可以挂油瓶了。
他在上面缀了一口,又离开,“没事的,有秦先生。”
她这么信赖他,他自然也顺了她的意。
景慕年的做事风格就是这样,能不说的时候不说,被她知道了,就赶紧坦白。
有时候穆子深他们有些不理解,觉得相爱两人之间就要绝对的坦诚,但是他们之间的事,也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心病还需心药医,景慕年的心病……是风嫤画。
哪怕是幻听,耳朵里也只有她的声音。
因为惊惧她的离开,所以梦里,她真的离开了。
每每惊醒,总觉得时光倒流了一样,梦太真实了。
风嫤画生活的世界,太过充满了童话色彩,干净,玄幻,让人捉摸不透。
景慕年在里面穿行已久,早已经不能自拔。
好不容易风嫤画坐好,车子发动离去,一个白色的身影匆匆跑了出来,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有些失望。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小护士,刚才她眼里还充满了勇气,现在却一子颓然了来。
她将手里的一样东西揣进了兜里,又转身进了医院。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将东西交给他,但是却因为犹豫太久,又错事了机会……那就次吧……
如果有机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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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将东西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