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要来抓我吗?”付丧神的声音很柔软,带着一丝好奇的甜糯声线还似乎泛着一点星碎的笑意,只是听着,脑海中便能浮现出太刀温柔俊美的模样来。可审神者吓得心脏都要停了。没错。他吓得全身僵硬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回过神也只是战战兢兢拼了老命才能抑制住自己不要发抖得那么明显。“髭、髭切?”“是我哦。”太刀仍然很轻松地笑,“嘛,主这么年轻也不至于已经老年痴呆到认不出昨天的枕边人吧?”他语气无辜地感叹,“毕竟我们可是上过床的交情呢哈哈哈。”噫、噫噫噫——!!!救、救命呜呜呜呜——审神者几乎要窒息了。“啊、对了。”髭切一副想起什么的样子,恍然大悟地提醒审神者,“你要来抓我对吧?”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天然温和而没有脾气,浓金色的明眸却毫不避讳直直地注视着被布条蒙住眼睛的审神者,在漂亮的黑色睫羽下酝酿着一种莫名让人胆战心惊的流光。髭切的声音听起来很从容,一如他缓缓拔刀的样子,美得宛若一幅画。“——来呀。”咔嘣。贵、贵安。请问各位有没有听见什么断掉的声音?哈、哈哈那大概是我生命了……愿我们在天国再见。审神者真的好想自己下一秒就昏过去。他内心哽咽着苦笑,不……想想也知道我这种混蛋根本去不了天堂。“髭切……也在玩游戏吗?”审神者不断死机重启的大脑终于允许他正常发出声音了。“唔是呢……”付丧神微微歪着脑袋沉吟,“好像是什么游戏呢,是什么来着……?”他最后付之一笑,“嘛,反正也不重要。”他只是笑着问审神者,“怎么了?你不来抓我了吗?”——当然不抓了抓什么抓活着不好吗!!!审神者真情在线演绎何为活着就是希望(x。“那、那个,”他僵硬地扯出一抹笑,“髭切,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拔刀的声音?”“有哦。”髭切非常善良大方地给出了答案,声音又软又甜,“是我在拔刀呢哈哈。”审神者摇摇欲坠,“我、我们本丸应该没、没有溯行军入侵吧?”“嗯。没有哦。”太刀这次回答得同样爽快,并贴心地提供了问一得二赠品服务,“顺便一提,你现在离它……唔大概还有五米吧。”他开朗而风淡云轻地感叹,“呀,还真是微不足道的距离呢,感觉唰——地一声,就会有什么掉下来了呢哈哈。”……审神者灵魂出窍,卒。已知——髭切拔出了刀。刀离审神者还有五米。审神者要抓髭切。问——审神者还能活多久?请得出你的答案并简述推理过程。谢邀。他已经死了。完。祭审神者在天之灵。审神者:……审神者之怒,以头抢地耳。*总有人说,物极必反。可什么叫反呢?审神者早想过了,在这种时候首先一定要土下座,态度端正严肃地开始反省认错,然后一哭二闹三还哭直到他昏过去或者有谁可怜他给他个台阶下。但真到这个时候了,他才发现,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胆。“髭切,”他听见自己这么问,语气温和,仿佛一日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那个时刻,带着浅淡的笑意和醉心的爱意,“希望我去抓你吗?”“嗯?”髭切略有讶异地看了审神者一眼,原本还挂在嘴边的那抹轻软弧度忽地就被风吹散了,像是燃尽的火苗,迅速地失了温度,暴露出一种刀锋般泛着冷意的疏离,“您在说什么呢?”“我说,”黑布蒙目的审神者明明刚刚吓得连话都说不顺,现在却表现得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一样,平静地向前走了一步,“髭切希望我去抓你吗?”“哦——?”髭切玩味似地拉长了声音,灿金的眸色因为怒火而积淀着一种凶猛而危险的气息,他的嗓音仍有着往日甜软的影子,却明凌凌地散发出属于源氏重宝的凛然压迫感,像是拉至满弓的弦,似乎下一秒就会呼啸着射穿敌人的心脏,“我说了——”他不徐不缓地开始往前走,姿态优雅。“——你就会来吗?”更近了——风在动,树叶在私语,没有什么温度的阳光下,锋锐的剑意宛若睁眼的雄狮毫无感情地露出利齿咬向人的咽喉——审神者甚至产生了一种身体不再受自身控制的错觉。他本该用灵力展开防御——没有任何一振刀剑可以伤害到供养他的主人——却因为某种没有道理的直觉而做出了如此冲动的选择。髭切在离审神者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住了。审神者隔着黑布看着太刀的方向,突然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啊,只要髭切希望的话——”他向前走了一步。那刀光已经近在矩尺。浅黄发色的付丧神已经面无表情了,他像是被青年的大胆妄为越发激怒了一样,略有些烦躁地眯起眸子,冷沉的话语裹挟着泛着寒光的刀刃又进了一毫——此时,几乎已经贴着审神者的皮肤了——沉声警告道:“我说过,老人家已经开不起玩笑了吧?”“——?!审神者大人!!!”远处传来的属于狐之助的呼喊声惊恐而尖锐。很轻微的一声响。系在审神者头上的黑色布条裂成两半,落了下去。髭切看到了被遮住的那双眼睛。那双——温和、明亮、带着愧疚与悲伤、却仍温暖、专注地————只注视着他一个人的眼睛。“我喜欢髭切——”还有那搅得他心神不宁的恼人声音。“——你威胁我的样子,也一样令我心动。”髭切瞳孔骤缩。“哦呀。”突如其来的第三者声音打破了审神者和髭切之间一触即发的空气,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回廊拐角处的蓝发付丧神望着这边,眨了眨眼睛,又慢悠悠地感叹道。“这可真是让老爷子我见识到了一场好戏呢。”髭切只是看了那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他一言不发地合刀入鞘,面无表情似乎陷入了沉思。而审神者几乎要瞪直了眼睛。三、三日月宗近?!他身体摇了摇,悲痛欲绝地捂住了脸。求您了老天爷——给他个痛快吧——“呜啊啊啊审神者大人,请小心——!!!”半空中,一个东西呈抛物线掉在了审神者脚边,霎时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等光消散后,庭院已经空无一人了。是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髭切之怒,以审神者抢刀耳。——啊不行了我写的好艰难不停地在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呜呜……我想求读后想,各位快告诉我你们的观感怎么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