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热潮褪去已经是早上六点。刚刚嘴上不饶人诋毁无畏技术不行的大小姐半边身子都被顶到床外,胳膊脱力,手都垂在地上。因为发烧痛苦扭曲着的脸苍白的没有血色。虽是酣畅淋漓的性爱,但是被引诱的alpha总心生一种被捉弄的怨气,忘记了一诺还在生病,爽完就走连清理都没做。他偷偷摸摸回到酒店时,久酷已经开了一局游戏等着了。“去找一诺了?”久酷cao作着手上的鲁班大师,睨了他一眼。无畏立定站好不敢动,紧张的出冷汗,“那个。。那个早上我看看,看你。。。还在睡觉。。就没叫你。”久酷听他解释听得烦,链子一时间忘记给了。眼看着射手被集火包死了,“啧。”小狗这一声出来,无畏急的想立马跪地负荆请罪,手慌乱的挥着,说不清楚话显得格外好笑。“不si不si酷酷,一诺说他发烧了问我能不能给他送退烧药。”“发烧了?”久酷打游戏时认真严肃的模样有点凶,反问的时候有点让人不寒而栗。“对对对。”无畏疯狂点头,也不知道是在说服对方还是自己。“怎么回事?”射手被打死,一波猝死团很快就结束了游戏。久酷关上手机,搭了个外套,“严重不严重?你就去送了个药就回来了?”无畏默默侧身让了个位置,“酷酷不是不让我和一诺太多交流吗?”久酷佯装举起拳头要打人,“我让你注意点别太多交集,没让你见死不救。人家发烧严重了后面比赛怎么打?”无畏就这么被小狗一路训着又一起回去照顾一诺。这家酒店的隔绝效果不好,站在门口就能闻到生椰丝绒的淡奶味。昨夜的欢愉让他对生椰丝绒没有什么抵抗力。随着越来越逼近,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久酷注意到他不对劲,回想起之前联盟说过生病时会控制不住信息素的外泄。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转身问,“你会不会被信息素影响?”“还行。”。。。任何一个alpha都不会承认信息素对自己的影响。久酷从他手上拿过药,摆摆手让他去一楼大厅等着,自己进去照顾一诺。无畏很听话,毕竟他一早就和一诺发了消息提醒。诺队把该收拾的收拾好,仗着久酷闻不到信息素,在桃香和椰奶混合的房间里有种莫名的优越感,贴着退烧贴翘着二郎腿瘫在沙发上打游戏,正眼都不给一个。久酷进来随手把药放在桌子上,早餐扔到一诺旁边,热水烧上,拿着温度计对着整张脸红成了苹果的射手额头一滴。“39.3!!!诺队你现在还能这么坐着cao作真是人类奇迹。”一诺嫌他说话咋咋呼呼说话声音还大吵得耳朵疼,手上的莱西奥猛地冲到前面一换一。一向推崇活着发育输出的小狗盯着黑白界面指指点点,“你这射手站位属实大胆啊。”一诺没理他。发烧导致他意识有些不清晰,凭着清凉贴硬撑着cao作难免有点变形。又是一个灰屏。久酷把手机抢了过来,推着人上床还贴心地盖好被子,一边cao作莱西奥一边嘟囔,“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然后那个绿色的胶囊吃两个,退烧药吃一片就行。”久酷的语气不凶,但是总给人一种不可违背的。。。正确感。一诺虽然不乐意但是还是听话的吃下药,躺在被子里探头问,“你会打莱西奥吗?可别给我掉分了。”久酷找了个空闲看着他把药吃完,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我看傲寒玩过的,有理解的。”一诺对傲寒的印象也不怎么地,咂咂嘴勉强同意让久酷顶着自己的号cao作。久酷对射手的理解和一诺完全不同。一个是抗压,一个输出。一个觉得对方怂,一个觉得对方太冲动。“我说真的久酷,你这么怂真没意思。”cao作莱西奥双杀收了两个人头,久酷还是笑嘻嘻的样子,“能赢就是好射手。”“哦,你和无畏真不配。还不如把他给我们。”诺队从不遮遮掩掩。有话他是真直接说,咧着嘴像个纯良无害的乖小孩。久酷依旧赔笑脸说:“诺队别搞啊,我们队就靠阿黑了。”没意思。。。跟久酷说话没一点意思。好歹也是双冠射手,输出拉满赢了比赛。脱了外套给一诺起身走到门口,“走吧诺队,带你去医院。”一诺不情不愿的接过来外套,闻到外套上nongnong的桃香味又欣喜地穿上。外套小得很,是久酷的尺码。两人下楼看到无畏已经买好了丰盛的早餐乖巧的坐直身子等着。“酷酷!”男明星一招手,一堆人都看过去,有认出来的人扑上去想要合照签名。当事人只知道跑过来问酷酷你怎么没穿外套冷不冷,慌着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小狗裹上。久酷裹着大号外套像个粽子,勉强伸出半只手跟粉丝交代了一下说期待赛场就好,后连忙拉着两人去了医院。挂号,看诊,取药,打点滴。无畏都熟练地不像话,甚至还能准确的报出指定医生的名字。忙了一通刚坐下来,久哲就打电话问他们在哪。“栖霞医院啊,怎么了经理?”久哲声音有些低沉,感觉是生气了,“赶紧把人带回来,AG来带人了。”然后电话里熟悉的一嗓子,“没事,那我去医院找他就行了。”哦。是久诚啊。怪不得经理突然这么严肃。久哲其人,在越欣赏的人面前就越要摆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久诚“礼貌”的从久哲手里接过来手机,更加“礼貌”的问候队友,“死了没一诺?”一诺正输着液,一激动扯了下输液管,嘶着痛骂,“赶紧滚!傻逼曹志顺。”久酷轻皱眉头把他按下去,调试了一下确认无误才安心接过电话,“那你来吧。”“地址。”一诺嘴快得很,接话:“你之前不是hero的吗?不知道地址?”闻言久酷和无畏都倒吸一口凉气,默默替一诺在俱乐部后面的草坪上选好了坟的位置。久诚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怎么说。“我送他过去,久酷你照顾好诺崽。”小狗电话都不敢挂,只知道点头。他顺势坐到一诺身边,又看了一眼无畏,盯得对方眼神乱瞟,脸上写着心虚两个大字。“酷酷你看什么呢。”久酷对他慌乱的行为很不理解,转头问一诺,“还没问,诺队来南京干什么?”一诺特别诚实,“我想见你队长。”无畏一着急,释放了一点乌龙茶压迫信息素想让他闭嘴。一诺现在虚弱得很,腺体接受了一晚上桃香的安抚恢复的不错。但突然被乌龙茶清苦的信息素这么一激,难受的想吐。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久酷还是察觉到了端倪,掐了把无畏的手指,“你放信息素了?”无畏收放自如笑着说没有啊。一诺心里骂着你就差没动手了。高阶alpha的压迫信息素浓烈的很,久久散不去。以至于久诚过来闻到一诺身上的信息素,口无遮拦的问你俩是不是搞上了。无畏慌得磕磕巴巴解释说,“刚刚释放了点压迫信息素。”“哦~”久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等着一诺输完这瓶,拉着人就上了回AG的高铁。期间他有很多次拉着人想去跟久酷聊点什么,又看了看无畏和一诺摆手放弃了。——两位队长都身负重任,一个太忙,一个心虚,十分默契的对那天晚上的事都没再提起过。直到春季赛第一轮,hero3:2险胜ksg。因为一曲的缘故,赛后握手环节啊泽见到无畏分外眼红,暗自较劲加大了手劲。无畏没什么心情跟他纠缠,握了手就打算放开。哪想啊泽突然凑上来,朝他腺体嗅了几下,了然的笑了一声。腺体是私密部位,但因为碍于有摄像头他只能瞪了一眼离开。后面的一曲被无畏冷着的脸吓了一跳,话也不敢说匆匆握了手就走了。东方下场吃瓜:“你俩不是上过床吗?干嘛对人家那么凶?”无畏龇牙咧嘴用眼神刀他。久哲咳嗽了几声镇场子,拿着笔一脸严肃,“别嘻嘻哈哈的,三场都是拿绝活拼赢的,很值得骄傲吗?”碰巧那边要准备采访。无畏拿着水杯坐下来想要看久酷采访。随后身边又坐下来一个alpha。啊泽并不想客套什么,推了推镜框开门见山的说:“一曲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无畏翻了个白眼,很想当着那么多观众的面指责他。把一个发情的omega丢在alpha厕所里,还大义凛然的的指责omega出轨。啊泽继续说道:“但是我有个条件。”“今天这场比赛打完,你去成都找一诺。”没人提及,他都快忘记一诺了。“不去。”无畏干脆的拒绝了他。彼时久酷正在和采访jiejie对接问题,指了指采访卡上的问题说:“这个删了吧。”雪莹往无畏那边瞟了一眼,迟疑的开口:“怎么了?这不就是一个夸队友环节。”久酷手背在后面,为难的摇摇头,“我怕他们吵起来,以后无畏的问题我就尽量不回答吧。”雪莹了然的点头答应。看了看手卡继续准备下一个问题。一个小插曲搞得无畏心情不悦。乌龙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出一点。啊泽看无畏状态不对,趁机见缝插针,“去一次成都吧,去陪陪一诺,就当我还他个人情。”笑话,还背刺的人情吗?他还是答应了,并且跟啊泽说清楚。自己可不是因为久酷的冷淡才去找的一诺。久酷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这样,早就习以为常了。他只是因为啊泽说的那句。“新人中辅,不熟悉的教练。射手还能怎么做?”多熟悉的套路:新人中辅,不熟悉的教练。经历11连败的射手。还能怎么做?——等无畏匆匆赶到成都基地时,AG已经被三比零鞠躬下台了。现场的粉丝举着手幅呐喊一诺的名字。小射手被AG众人围在身后,戴着口罩,刘海压着眼睛看不见神色。一如当年hero被零封。无畏翻过场馆的栏杆,和久达交接过坐在AG车里等着。他穿着厚重的羽绒服,随手从口袋里抽了根烟出来,还没放到嘴里就看见低着头玩手机朝这边走过来的小队长。一诺刚刚关上车门,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一股子桃香充斥了鼻息。身后无畏把他压在车窗上,拨过额前厚重的刘海,不轻不重的咬他的唇瓣。他对桃香只有臣服,不由自主软了身子想要向下滑。无畏托着他的腰把人跨坐在自己身上继续亲。车里没开灯,他一只手抱着腿弯,另一只手揽着腰钻进裤子里,吓得一诺猛地坐直。结果磕到头了。无畏敞了敞腿让一诺屁股直接陷下去悬在半空,“做吗诺队?”一诺后脑勺还有点疼,哼哼唧唧的答应:“嗯”队服外套早就被脱了扔到后面,无畏埋头像只狗似的在一诺白净的锁骨上啃印子,“我不会开车。”“就在这吧。”一诺凑上去和他接吻,亲的又急又凶,跟小猫挠人一样,“就在这吧畏哥。”背椅被放倒,车里多了一倍的空间。在被无畏顶在车窗上狠狠贯穿的那一刻,一诺开始后悔自己刚刚鬼迷心窍的决定。短袖队服被自己咬在嘴里,乳尖在冰凉的玻璃上摩擦。无畏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安抚前端勃起的性器,另一只手捂着一诺的眼睛把下身狠狠送进去。相比较第一次,engima的屁股变得紧致柔软,抽抽搭搭的喷水开始试着接受巨物的入侵。囊袋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屁股,每一次像是要把他钉在车窗上。前端性器被握在手里上下taonong,对方用弹吉他的手法使坏拨弄着guitou刺激着。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车身剧烈晃动,幽暗闭塞的空间里全是交合的“啧啧”声。“滴。”车窗随着身后人的按动慢慢滑下去。一诺被往上顶,乳尖被车窗玻璃磨出了一道红痕。他着急去抓无畏的手,一边如痴如醉般对方再深点,一边喝斥:“你干什么无畏。”无畏当然满足他,扣着他的腰发了疯似的朝里面深入,逼出一长串支离破碎的叫声。少年的腰身极为纤细,被上下晃动的时候像是快要折断。一诺伸手五指嵌进无畏的软发间,忘情的喘叫起来。rou体拍打的声音和破音的浪叫声在安静的黑夜被无限放大。“这是不是AG的车啊?”尖细的女声响起,一诺才从情欲中被拉回理智来,软绵绵的巴掌落在无畏肩头试图让他停下来。“诺崽会在车上吗?”粉丝的声音越靠越近。“车是不是在晃啊?”粉丝的声音跟他只隔了一扇窗户,一诺可以想象到他们探着头朝里面看的样子。后xue控制不住地又紧了紧。“诺崽。”无畏终于开口,他趴下来躲到了车窗视角的盲区,一边说荤话刺激动情的小射手,一边用冰凉的手指顺着漂亮的脊背滑到尾椎骨。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上面。“要是被看到了输了比赛还要被我cao,粉丝该有多失望啊。”一诺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正好和窗外的粉丝对上视线。是今天坐在第一排拉他横幅的两个粉丝。吓得他踉跄着缩进无畏怀里,“别。。。停下。。会被发现的。。。”无畏被夹得发出一声满足的气音儿,施舍般的放出一丝桃香安抚,扯着千金的头发扣过去接吻。“车窗是单层的,她们看不见。”他声音黏黏糊糊的,说的话就像听不明白的圣经,蛊惑着小射手慢慢放下羞耻心。于是他们忘我的在车里zuoai,就像是一顿恩爱的情侣。无畏终于忍不住高热的xuerou的包裹,冲刺地choucha了几十下出来射在了座椅上。一诺见状也想射,但是性器尖端被人用手指堵着,不上不下无法疏散快感只能用后xue不断的高潮来缓解,但是并没有太大作用。“你他妈。。啊。无畏,让我射。。。”无畏不吃硬,使坏拿着钥匙把车解了锁。粉丝的声音又响起来,“车是不是解锁了?我们是不是能开门啊?”一诺急着去抢车钥匙。后者一个快步跳到主驾驶躲着。只剩下一诺射也不是,不射也不是。睁开眼睛晃着对不上焦的瞳仁,恍惚地看着车门松动,露出一条缝隙。“真的能拉开!诺崽是不是让我们进去?”眼见着门缝越来越大,外面的光线逐渐招进来。一诺迅速抓紧了车门!“嘭”的一声巨响让两个粉丝吓了一跳,慌忙后退了几步。解决了当下之急,千金终于放心下来,半眯着湿漉漉的眼睛,想去解决前端的欲望。自己摸下来的手被打掉。无畏的声音从前面悠悠传过来,“我没让你射。”然后他在主驾驶按下了车窗,靠着的窗户向下滑开了条缝,堪堪露出一诺带着汗水的鬓角和被打湿的刘海。粉丝凑上来。兴高采烈叫“诺崽。”一诺大惊失色喊了一声,“别靠过来!”性器蓄势待发的欲望和粉丝面前zuoai的背德感导致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让他快要疯掉。千金只能放下姿态,求和地用手拉拉无畏的衣袖,哭的鼻尖都发红,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他。“诺崽,我们只是想跟你说加油!一定要注意自信!我们相信你!”粉丝还以为是自己打扰到选手休息,道歉说只是想给他加油。无畏看他垂下来的眼眸像委屈的小狗。他心软地把车窗摇上去,从前面靠过来轻轻吻掉小射手眼角的泪水,手一上一下格外温柔的帮他纾解欲望。直到对方射了他一手,软成一滩水倒在一旁,张着嘴像一条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那两个粉丝说了话之后就走远了。一诺还陷在刚刚的刺激和疯狂中回不过来神。涣散的眼神,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瘫软的性器和后xue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液体,每一幕都深深刺激着无畏的施虐欲。他把人用外套裹起来,拿出一诺口袋里的钥匙,再三检查外面没有人之后,把人抱着走进场馆里。——加更AG的场馆大得很,一诺惯着他在训练室又来了一次。他明显感觉到无畏近似报复的动作。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压在电竞椅上,双腿折叠到极限,被手指扣弄的后xue泛滥的不成样子。偏偏无畏这家伙什么也没脱,盯着被衣服盖着还能隐隐看到红光的摄像头笑着问:“诺队,烧退了?”还以为无畏良心发现关心他。结果对方突然坏笑,冲着脖子后面的腺体一口咬下去,不清楚的普通话咕咕哝哝:“发着烧坚持上场比赛那么辛苦,下场还要被我cao。可真是心疼诺队啊。”发烧一直都是他最不想提及的话题。作为电竞选手,带病上场是很常规的cao作,但是到了粉丝眼里就变成了大肆吹捧的话题,黑粉眼里就是cao作失误的借口。这么多年来,他没少因为这个挨骂。无畏再次提及这事,再加上正在zuoai的时机。小千金受不住挑逗潮吹了一波,摊在电竞椅上看着熟悉的电脑发怔。看着摄像头一闪一闪…眼皮也跟着节奏想要合上。反应过来后惊醒!像受惊的小猫一样拉着无畏的小臂,喘着气哭一声哼哼唧唧:“无畏…摄像头…摄像头怎么开了?”无畏侧身挡住他的视线,抵着桌子再一次直直cao到底。他细心调试了一下摄像头的位置,对准一诺除了情欲一片混沌的表情。“诺队记性不好。直播都开了怎么能不开摄像头呢?”一诺眯着眼看见摄像头,把头埋在无畏肩膀上尝试去躲。被对方发现后顶的更深了,每一下都重新把他顶回镜头里。“看弹幕呀,诺队,他们都让你把遮着的衣服拿开。”一诺现在情欲上头,根本没考虑无畏话的真假,哭着说不能拿开。红肿的腺体爆炸般释放大量的椰奶信息素讨好alpha。要不是训练室的门关死了,这信息素能弥漫AG整个基地。信息素加持,无畏双手把玩着他全身唯一还算丰满的屁股,将性器又朝里面挤了挤。看着劲瘦的小腹慢慢凸起来,还算明显的腹肌勾勒出yinjing的模样。一诺拉长了声音,甜腻腻的浪叫起来。爽的头皮发麻像是要升天。无畏对这反应格外受用。拿过桌子上平时用来扎苹果头的小皮筋,勒在他快要高潮的性器尖端,被限制住的guitou只能冒出星星点点白浊。有了之前的经验,engima试图夹紧xuerou想把人夹射。结果控制不好力度,夹得无畏一声发泄的低吼,两巴掌打在圆润挺翘的臀瓣上,压着声音低吼:“别人紧不紧我不知道,诺队这屁股可是紧的要我命啊。”一诺被打的羞耻的脸红,前面却越来越硬,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无畏,老公…嗯啊…求…求求你…”无畏没理会他,尝试往更深的地方探索。“直播的时候叫老公就是想让我在这儿上你是不是?”性器快要刻进身体里,肠胃一阵痉挛,疼的只能慌忙喊停。“不行…啊太深了…出去一点…”“说是不是!”无畏猛地顶进去。“啊!”被顶进难以言说的深度,一诺理智崩溃,哭着又摇头又点头,“是…让我射…求求你了。”无畏得到回应心情愉悦了不少,五指嵌进柔软的发丝间揪着让他抬头,“诺队不是OMEGA,射进去也没关系的吧?”一诺只想着让自己赶紧射,他说什么都一味的点头答应,“没事,射进来…都射进来!”无畏慢条斯理帮忙把皮筋解开,又用手指使坏似的堵住。不上不下的欲望没办法纾解,一诺急的委屈,仰着头抿着嘴忍耐,“无畏…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大小姐哭的又惨又好看,无畏把他湿哒哒的刘海撩上去,用亲吻安抚一诺躁动的情绪。“糯糯乖,再忍一会儿。”然后咬着牙率先交代在他身体里。内壁被guntang的jingye浇灌,前端想要释放的欲望又被堵住。只能被迫承受前后夹击灭顶的快感。一诺尖叫着享受这场疯狂的性事。直到无畏全部射在里面,抽出来拍拍屁股:“夹好了,不许漏出来。”肿胀充血的性器终于被释放瞬间射出一道浓精打湿在摄像头上。前端释放和后xue夹紧爽的他直打哆嗦,仰着细长的脖颈扭着腰浪叫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