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过去一赏白梅雅姿的钱沫沫被秋忆的出现打断。她看着秋忆手中的罐子问道:“你拿的什么。哦还有。那瓶白梅是你折回來的。”
秋忆将手中的罐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将盖子打开。道:“哦。那瓶白梅是今早凝翠姑娘送來的。说什么花开有缘人。今年的梅花早开。王妃是第一个看到的人。即使折來也是王妃怜惜。”
听罢。钱沫沫却觉得凝翠的话里好像还隐藏着什么意思一样。却又一时想不出來。也就暂时搁置一边不去想。她就是这样。遇到想不通的东西就会暂时鸵鸟地避开。等换个时间地点再去想。
看着秋忆一副神秘嘻嘻的笑容将陶罐的盖子放在一边献宝的样子。钱沫沫耸耸肩表示不怎么好奇。但是人还是凑过去瞧了瞧。
却见陶罐里盛着一些冰晶似的东西。有一部分已经因为暖阁中的温度开始融化。清冽的梅香就从这陶罐里一点点散发出來。
初始钱沫沫到也沒怎么注意到这股香味。只道是那瓶白梅的味道。
“这是...梅花上冰雪融化后又冻结的冰晶。”钱沫沫有些吃惊地看着秋忆。沒想到她一时兴起的想法秋忆竟然真的当真了。
“是啊。王妃昨天不是说这些用來煮茶是极好的么。还说让奴婢晨起唤你一起去收集呢。不过奴婢看王妃睡的正酣就自己去了。”
秋忆一边说一边将陶罐的盖子重新盖上。嘟着嘴别扭的样子和她平时的沉稳安静一点都不符。看样子。她也是只有在外人在场时才会那样。但对钱沫沫的时候不知不觉就露出了小女儿家的心态。第一时间更新说到底她不过也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真说起來。钱沫沫可是比人家大出半轮了。
想到自己说过的话。结果因为睡过头沒能实现。钱沫沫有些讪讪地笑着道:“秋忆真好。将來谁要是娶了秋忆那真是他前世修來的福分。这会先帮我洗漱可好。”
“哎呀。王妃说什么呢。”
秋忆一张小脸立即被钱沫沫戏谑给挑逗的犹如熟透的桃子。红通通的十分诱人。小脚一跺。一溜烟地就跑出去给钱沫沫准备洗漱的用品去了。
钱沫沫好笑地看着秋忆逃跑的背景。暗叹古代的女子正是矜持。第一时间更新只是开个玩笑就能害羞成这样。这要搁现代就算当街热吻都能脸不红心不跳。正是不能比啊。
打个哈欠。钱沫沫揉揉自己酸涩的眼睛。走到梳妆台旁边去等秋忆。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睡了那么久。她还是困的不行。难道是越睡越困。钱沫沫掐了几自己的脸颊看向镜中的她。
镜中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子就是她。肤若凝脂。樱桃小口不点而红。秋水深潭的眼眸中带着一点点忧伤。乌黑油亮的青丝倾泻在她的肩头。一颦一笑间都透出风情万种的淡薄。
这就是她么。那个曾经大大咧咧看到镜子就对着自己做鬼脸。摆pose的女孩哪里去了。不过她又不得不承认这沒有任何污染的古代真的很养人。她到这里也才半年的时间。皮肤就已经水润白皙。当然离吹弹可破的程度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钱沫沫不由得单手放在梳妆台上。支起自己的巴侧脸对着镜中的自己抛了一个媚眼。
“王妃。你眼睛怎么了。不舒服么。要不要秋忆给你看看。”
秋忆突然探头看看镜中的钱沫沫又看看她本人。有些不解王妃究竟在做什么。随后将自己手中的水盆放在了一边的盆架上。
被秋忆忽然出现吓了一跳的钱沫沫。无语地一垂螓首整个趴在梳妆台上。有些尴尬的呵呵干笑了两声。拍拍额头掩饰自己丢人的举止。
“沒事沒事。我就是眨眨眼睛。这样都眼镜有好处。”
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将这件事盖过去。钱沫沫不用秋忆伺候。自己抓过秋忆手中的汗巾俯身去洗脸。秋忆虽然知道自己的王妃很多时候都不太靠谱。但是看钱沫沫不愿再说去。也就缄口站在一边伺候她洗漱。
胡乱洗了两把脸。钱沫沫老实坐在梳妆台前由着秋忆给她梳了一个坠马髻。两朵玉兰簪花。一支步摇。简单优雅又不会太过素气。正好将钱沫沫那种爽快不羁的性子相符。
等到梳妆完毕用过膳已是正午。钱沫沫看着提醒时间的沙漏。心道。她可真会给这个皇宫省粮食啊。早餐午餐一起解决了。想到一会还要到湘妃娘娘那去。钱沫沫便起身到院中去遛食。
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昨夜看到的风圈也并未准时的刮起大风。不过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微风。在这个冰冷的冬季倒显得小家子气容易被人忽略了。
站在庭院中揉着肚子小做运动的钱沫沫。转身活动腰际的时候。突然撇到了一抹青影从她庭院的侧廊透窗闪过。看样好像是凝翠。
第一百一十四章花期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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