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央怒极反笑,他今天一定要找夜殇讨要一个说法,为何一夜之间就这般对待自己的王妃,宠幸一个心思深沉恶毒的婢女,
“我想央公子误会了,我并沒有恶意,这个时候我们都想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个时候妄动,公子确定不是害了王妃,那凝翠夫人可是就等着值王妃于死地呢,所以,作为央公子你不应该來,其中深意我想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青龙的话虽说有些不好听,却不得不引起人妖央的深思,他恨恨地瞪了一眼龙啸殿内室方向的窗户,跺脚翻身离开了,
“青龙,是何人,”
刚才青龙和人妖央的对话皆是密音入耳的方式,因此,在外人眼里也就是两人相对而站,无语对峙良久的样子,而夜殇的内力又怎能不知道有人曾來过,沒有听到对话才会有此一问,
“回王爷,是央公子,”
“哦,他來做什么,”
内再次传來夜殇的声音,青龙也不有所隐瞒将人妖央來过的事禀告,私心里却隐瞒了人妖央所來的意图,他是暗卫之首,王爷会有此巨变,不用白虎说,他也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因此,偷偷查证事实也是他们的职责,
“沒有说,看到属出现就站了一会走了,”
这样的话明知道夜殇不一定会信,青龙还是硬着头皮撒了谎,果不其然,内传來夜殇肃冷的笑声,笑的青龙脊背发凉,
“怎么样了展姑娘,是否止住了,”
白虎厅中來回踱步的步伐越來越凌乱,额头上不断地冒着冷汗,平常的笑面虎更是笑容不见,现在玄武不在府中,他若是让王妃有个好歹,先不说以现在的王爷会不会办了他,单是玄武就能毒死他几个來回,
况且打从心里他也是不希望王妃有什么事的,王妃的性子本不应该遭受这些苦难的,那样笑傲红尘的心态,那晚悬崖边上醉后的高歌,让他这个男子都深深折服,
“呼...好像...好像止住了,......止住了,”
内室屏风后展婧的回答不止让她自己深深出了一口气,里这些平日里伺候钱沫沫的小丫头也都一个个的露出了笑容,白虎更是抬袖擦拭一自己额上的汗水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展姑娘,你现在再将止血的药粉替王妃重新上过,然后看着血液完全不再渗出的时候按着刚才施针顺序的倒序依次将银针拔出,”
“嗯,”
暂时放心來的白虎这才静心來去为钱沫沫开方子,执笔在手,浓郁的墨凝聚在笔头,白虎的脸上不由的浮出一抹苦笑,
看來他注定要挨王妃的眼刀啊,这一次,恐怕方子上的药又要被王妃嫌弃了,想到每次王妃服药时的幽怨,他都忍不住觉得好笑,
只可惜,这个时候他却怎么也笑不出來,挑起的唇角也是充满了苦味,
又是一个艳阳天,钱沫沫醒过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近晌午的时候了,秋忆歪坐在她床边的地上,趴在那里枕着床边睡着了,
紧皱的眉头是带着泪珠的睫毛,眼有些发青的颜色应该是昨夜守着她熬夜才会有的,不知道她已经睡了多久了,或者说她已经昏了多久了,
躺在床上,钱沫沫谁都沒有叫,呆呆地看着这熟悉的云帐花纹,每个夜殇在的夜晚她都会和他一起望着帐顶聊天,他会静静地听她说现代的事,她会窝在他怀里听他独有的强劲心跳,
熟悉的脸,熟悉的气息,还有那多少次温柔地抚摸她额间的大手都在一瞬间变成了挥舞而來的一记耳光,
不自觉地,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破裂的唇角,湿润后的刺痛感让回忆更加清晰,帐顶缠绕的花枝也在泪眼中模糊,凝聚在一起的水雾变成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流进耳廓接着向脖颈而去,
“很疼么,王妃,你什么时候醒的,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
秋忆醒过來就看到钱沫沫在擦眼泪,默默地将帕子递了过去,因着自己跪坐着睡着了双腿一时有些麻木的起不來,
“沒事,我不疼,秋忆,你去睡一会吧,我这边沒事,”
说沒事那是骗人的,这会子她倒是真的不感觉痛,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似乎开了一个洞,呼呼地向里面吸着冷风,
“秋忆不困,奴婢先去给王妃取药,药早就熬好了,一只在火上热着,白侍卫走之前说王妃醒來就先吃药的,”
秋忆用力地垂了几自己的双腿勉强站了起來,
第一百七十九章恍若隔世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