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沫沫猛地站了起來。吃惊的吼道:“你说什么。太子爷亲自出征了。怎么会这么突然。”
双喜那里见过钱沫沫如此惊恐的表情。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玄武给他使了一记眼色。第一时间更新双喜才带着那位老妇先退了去。
“玄武。能帮我进宫一趟么。我要见夜殇。”慌乱过后。钱沫沫颓然地摔坐在椅子上。神情木讷。
夜色如墨。高高挂起的上弦月犹如美人眯起的笑眸。玄武并沒有按照钱沫沫的意思带她入宫。毕竟皇宫不是那么好混进去的。就算混进去了还有一个皇后在。实在是不妥。
不过。玄武还是联络了白虎。由白虎禀告夜殇。让夜殇出宫。
和上次一样。夜色钱沫沫等候在九王府。夜殇带着白虎按照约好的时间來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在等待夜殇的时间里。钱沫沫突然有了一种月偷情的感觉。
“让子陌久等了。出征在即。很多事都需要安排。不知子陌如此匆忙约见本王所为何事。”夜殇有些疲惫地直接走到钱沫沫所在的石桌旁坐。
被夜殇这么一问的钱沫沫突然有些哑然了。刚才她明明整理了好多话想要和夜殇说。却在见到他的时候一子化为乌有。
站在她身后的玄武接到白虎的暗示。虽然不愿。还是和白虎走开了。只留了钱沫沫和夜殇两人。
“为...为什么会这么突然。那...那个奸细可曾找到。”钱沫沫憋了许久终于挤出一个话題。
夜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疲累地道:“找是找到了。不过只是一个小卒而已。他后面的人还沒有找到。想要挖出后面的人恐怕还要费些手脚。”
“哦。这样啊。”钱沫沫随口敷衍着。
此刻的她近乎贪婪地看着夜殇。似乎要将他刻进眼底。当年若不是有人暗自坑害她离开夜殇。现在的她应该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出谋划策的吧。
夜殇累的反应再迟钝也还是察觉到了钱沫沫的异常。漂亮的凤眸微微一眯。抬手握住了钱沫沫的巴。
“为什么这么看着本王。还有。你的字为什么会和本王的字如此相像。你到底是谁。”
“我...我...”钱沫沫哑然。他是什么时候看到她的字体了。
“别告诉本王那封提示奸细既姓皇又姓宦的信不是你写的。”夜殇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些。
钱沫沫吃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才想起当时她的确是给夜殇写过这么一封信。是她大意了。她怎么就忽略了自己和夜殇字体想接近的事。
“痛。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为什么。”钱沫沫奋力推了夜殇一。沒有推开。声音有些尖利。
尖利的声音传进夜殇的耳中。莫名的。他就松开了手。
“说吧。本王洗耳恭听。”夜殇一甩衣袖。紧紧地盯着钱沫沫。
钱沫沫犹豫了。说出來真的好么。这个节骨眼上。这些事会不会影响他出征。
“你大可直说。本王分的清何为公何为私。”
钱沫沫一个激灵。夜殇轻而易举地就看透了她的心思。惯性的。钱沫沫顺着夜殇的引导就将午得知凝雪如何死去的事说了出來。至于她和夜殇相同笔迹的事被避重就轻地带了过去。
本來想说的话沒有说出來。相反的。却将不想说的给说了出來。直到钱沫沫回到自己在京都的院子。她都不知道今晚想要见夜殇到底是要做什么。似乎头脑一热反而给他添了个麻烦。
想到夜殇离开时暗红的眼眸。钱沫沫这一晚注定要失眠。
再说回到天子东宫的夜殇。因为钱沫沫将凝雪的事和盘托出。回來的路上白虎将夜殇可能是被凝翠蛊的事也说了出來。
踹了一肚子火的夜殇回到东宫就直接去了凝翠那里。正在为夜殇要去打仗而闹小性子的凝翠。一看到夜殇就扑了过去。却被夜殇无情的推开了。
“殇。你这是怎么了。”凝翠有些吃惊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副委屈的样子。
嘭。
夜殇一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巨响。上面的茶杯都被震掉到地上。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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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往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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