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驾到作者:巫小妞

第19章

三十七、何苦(清明加字800，切穆尔欺负落芯完整版——FUFUFU）

“你几乎在变成下一个她。”一样的无情，一样的冷眸，切穆尔眼中那个总是赖在爱人怀里撒娇的女孩子，一夕长大，下一个艾文娜，像只美丽的毒昆虫游弋人间，踩在二重结界上的巫女们总是无奈的，忧伤的情绪充斥着几个世纪，本以为那双蓝眸能成为永恒的童话，但终究抵不过尘世的喧嚣。

“但我并没有想在模仿她。”莞尔一笑，依旧皓齿明眸，黑色发丝抚过苍白侧颜，她的面容，青涩模样如前，曼长脸尖下巴，似是仍会搁在恋人肩上吃吃的笑，肩窝消瘦，四肢纤细，似还是那么天衣无缝嵌在恋人怀里。他们毕竟，曾经那么相爱，又何苦走到今天这步，“我何苦要变成现在这样？”

“所以你就原谅练墨算了，他也不过在报仇的阶段顺便把你当情人，那么好的一个男人，你跟了他也不吃亏，就算是一直在利用你，但利用完以后又没抛弃你，你依旧是他唯一的情人，就算他曾在外面找过女人，但还是舍不得你走把你关起来。你看你硬是要逞强逃出来，那以后被他抓回去不是更没面子么，反正你们索亚家族已经被你亲手毁了，你也别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别到练墨不耐烦了都懒得管你了，你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切穆尔一口气说这么多，竟然抱着完全认真的态度，“你对于练墨来说，只是一个女人，没了你，我不信他活不下去。”

眸子忽明忽暗，夜店里的旋转灯打过来，不甚强烈的光线下那双眼有着不真切的美，最完美的魔印，在散落的黑发下若隐若现，“我只是一个女人，切穆尔，那我做你的女人，可以么？”

人要有那样的魄力，一语扯碎别人。当最伤人最不屑的语句砸过来的时候，只有真正的强者不怒反笑。

瞪着那双蓝眼看那个吸血鬼，微微的笑意让眼角轻轻上扬，她的精致在不知不觉中让人沉沦，“怎么样，你敢不敢要我？”笑得清澈滴水，她若出尘，招招式式暗藏不露。

“切穆尔，你敢不敢？”纤细的手伸出去，女巫特有的冷硬，深秋的天气里沁得人微微发冷，附上那张完美的侧颜，浅浅的指甲划过，肌肤触感良好，不健康的苍白颜色，显露着月亮之子的肤色。手指跟跟似玉雕的节，温度也似上好的白玉一样冰沁婉和，生命里太多时间触摸着塔罗牌，指腹上几枚薄茧，温暖的触感却又感觉生硬。

那种被触碰的感觉，酥痒漫不经心，切穆尔看着近在眼前的人，蓝眸精致，形状美好的眼廓，微微上扬的眼尾，是双美丽而坚韧的眼睛。她已长大，眼底那种历事而修炼出的韧劲和了然填补过了以前的浪漫天真，没由来的微微害怕起来，“海雅，我怎么敢要你。”

“是的，我即便再落魄，你也要不起我。”笑得咬牙切齿，指尖翻转，凭空抓出了蓝黑色五芒星，就着贴在切穆尔脸上的手势，硬币大小的双线五芒星就似在他脸上生根。

一声惊呼，感觉到侧颊的阵阵刺痛，倒退了半步离了那苍凉的指尖。如同当年艾文娜在他脸上留下狭长的刀疤，为了警告他的自不量力。海雅亦在其脸颊留下蓝黑的印记，雕花精细的五芒星，显示着一种惩罚，对于他竟敢轻视自己的烙印惩罚。

“你彻底惹怒了我！”深黑的眸子烧的通红，扭曲着声线低吼出的话语如同地下的恶灵，肩上的黑色披风零落于地。再如何无双的面孔，也抵不过几次三番的印记，奶白色的狭长伤疤，蓝黑色的精致五芒，切穆尔像是远古的附魔，有着被主人亲手划下的奴隶印记。那是屈辱的标志，被两个女人随手印上。

“那你打算拿我怎么样？”斜挑着眉眼，一如戚君凌惊为妖孽的那一风情，湛蓝如海，却似三月惊蛰，没有杂质平静的像深夜里的湖水，像会把人吸入一样的诱人，“切穆尔，你亦知道你惹怒了我？”

“我回不回去轮得到你操心，你还真把你当个人物？！”不屑的口吻，定是把那不可一世的吸血鬼统领骂的矮了半节，一时间切穆尔真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物，起码在他们几人面前，没半分尊严可言。

“这个，去掉。”手指点上五芒星的位置，一字一顿怒意力忍，他爱艾文娜，愿带着她赐的痕迹千年万世，但无意于海雅，那个练墨的女人烙下的轨星，会让他颜面尽失。

“五芒星是艾文娜给的，你想去掉，就去卡巴拉教里找她。”邪气的笑，在落芯脸上荡漾开来的时候，有种于心中空的底气和魄力，离了练墨，她依旧优秀得让人睁不开眼，如若以前只有她可以配得上练墨，那么这种光华自是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