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煎鸡蛋。”想也没有想的回答，虽然隔了很久，但是还是如同昨日发生一样，他对于落芯的每一件事都如数家珍，说她习惯窝在沙发上小憩，会赖着要听歌，一遍一遍的哄着才肯睡觉，有时候不耐烦落芯会跳起来抓他的背，长长的指甲很是威胁而戚君凌从来不还手。

“她做的能吃？”艾文娜埋头苦干，没有抬头，海雅这辈子洗手作羹汤，实在比让那人跳脱衣舞容易不了多少。

“不一样，她陪在我身边。”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煞气却有着落寞，艾文娜抬眼看着，就瞥到了戚君凌的那抹笑，精致眉眼明媚满室的时候，有一种惊艳的感觉。他谈及盛落芯的时候，从来都是无人可及的自信和英俊。

“抱歉，又让你露出这种表情。”艾文娜眼里是一种担忧，焦虑带着同情意味，苦涩和悲伤已经成了一个人的习惯，但却不忍别人也染上自己一身衰气，戚君凌笑了笑，轻声抱歉而后站起来出了餐厅。

一瞬间，艾文娜望着他的背影，执著坚韧到无可附加，那样的心境几个人能做到？以前惊艳时光，后来温柔岁月，戚君凌一直以完美姿态做别人陪衬也亦无悔，落满着一身寂寞华彩，却始终温柔坦然地笑。

（越到末尾我越是写的乌龟，一天2000，我能写5个小时。。。望天，我到底是在花多少时间来构思？亲爱的各位。。。某妞对天发誓。。。。绝对是花费我百分之两百的认真来写⊙﹏⊙我爱你们。。。。谢谢你们看我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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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盈掬——哭过的眼看岁月更清楚

雨过后就有路，这句话我记住。哭过的眼看岁月更清楚，想一个人闪着泪光是一种幸福……

从公司下班，实在不想回去又被人当厨师使唤，戚君凌头痛着大堆企划案，只想要多半个小时看完。

右手握笔左手咖啡，戚君凌抿了一口眼皮都没眨继续，指节像玉雕的节，握笔的姿势淡淡透着书卷气，微敞衬衣好看的颈子，线条优美在傍晚的从玻璃窗射进来的黄昏光线下，暖暖透着浅淡的光晕。

“我能坐这里么？”咖啡厅里，那个女子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夺着别人视线，但埋头文件里的人直到现在才发现。直走到面前，轻声问着那个已经许久未动的人，柔顺了一头的黑色长发垂下来，戚君凌从斜上的角度，能看到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

抬头看清楚问这句话的人，如果幸福快乐来得太过突然，那么老天爷会很快收走这一切。戚君凌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个人。

落芯笑了笑，她的笑很早以前就如同水墨画一样，浅浅淡淡在戚君凌的心里，温柔唯美得足够化开所有的疼痛和伤痕。

而后坐在对面，伸手拿过戚君凌旁边所有文件，放到旁边椅子上，最后抽走被压在那人手肘下的，亦是扔到一边，“你没有话对我说么？”向后仰靠上了椅背，落芯挑了眉问着。

“太多了，所以我想不过来。”自嘲笑笑，低垂下眉眼，戚君凌轮廓分明的一张脸依旧很耐人寻味，高挺鼻梁，精致眼形，低头一笑的风情竟是能让人看得痴掉。

“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会……”那个男人还是轻声说着，没有抬头，落芯只能看到他细腻的额头，还有垂下来的几缕乱发，长长的睫毛像扇动的蝴蝶翅膀，比女人还精致的人。

“落芯，我竟然记得我们以前的每一件事……”从开始相识，她把自己的原装大碟全部变没，到了后来自己拽着她的手看那纠结的纹路，而后知道她蝴蝶骨上烙印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在下雨天她踩在马路牙子上，戚君凌成功利用了她的洁癖骗的她肯乖乖让自己背回去……还有她永远停留在煎鸡蛋水平上的厨艺……还有自己答应过落芯去江南吃真正的海棠糕，“落芯，你是回来了是不是？我们能好好在一起了是么？”终于敢抬起头来，看着那个以为还要等上很久才能遇见的人，回忆冗长而又苦涩，却是唯一缓解疼痛的方法，他不确信着，是否一切还如当年一样没有变质。

“这就是你我对于爱情的不同，你执意而坚持，我却会因为一点小事而逃避。因我不自信，我总有着那么多的无奈和琐事，说不定哪天我又发现自己命里多了个劫数，而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发生，我不自信，所以我逃避。”坦然任他如火一样的注视，他眼里始终有一种东西为盛落芯燃烧，她应是专为他配置的可卡因。

“……”不懂……

“爱情是个美丽而可怕的东西，我有些怕去拥有。”这次是挑明了说，落芯没有给自己任何退路，眼皮都没眨一下看着自己一语轻易击碎他人，“戚君凌，我知你十年前给了我半心，如今你阳寿殆尽，我回来替你续命。……还你恩情。”最后的四个字有些犹豫，但还是吐了出来，只有恩情，只为报恩……

“你不要说！”最可怕的噩梦变成事实，戚君凌精致的脸有些扭曲，“我们说过要在一起的！说过要幸福的！”誓言再久依旧是誓言，戚君凌时时刻刻没有忘记一分一毫。

无动于衷的看着那人，落芯眼睛里有种叫最死水的东西。“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要记得？”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你留给我的只有那么些，为什么……”为什么连回忆的权利也要被剥夺？没有她那样潇洒，亦不曾干脆说不爱就不爱，心都没有了还是满脑子全是她……

“但我全都忘了！”落芯不耐的打断，语气冷到掉渣。

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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