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您应该注意到,能够达到目的的方法,并不只有对抗。伊万说。
闻言保尔的神情冷下来。这是战争,他固执地说,多年前就已经开始的战争。想要胜利,没有其它办法。
伊万蹙眉:即使代价是毁灭整个世界?那样对您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苏维埃一时语塞。但他仍然固执地说:如果要我向阿尔弗雷德妥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好不容易争取到了一个近在他身旁的盟友,我绝不放弃!
谈话又回到了原点。两人进行了一番没有结果的争执以后,伊万结束了这场失败的劝说:既然您执意不肯妥协,那么只有我来替您去和阿尔弗雷德进行谈判了。对您而言,真是个莫大的遗憾。好像他们的每次分歧都是以一方对另一方的半强迫妥协而告终伊万转身的时候,苦恼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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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在收到信件的时候还感到有些莫名,因为这封信上满篇的公事却寄到了他的私人信箱里,也因为这封信谈论公事时虽然也站在苏/联的立场,但和官方的口吻不大一样;最莫名的是,他读到快结尾,都没搞清楚信是谁写给他的。直到看到最后一段,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写信的人感谢他到目前为止表现出的冷静和克制态度(阿尔弗雷德就奇怪自己哪里表现出了冷静和克制),写信的人还说将于他收到信件后五天到达他这里与他进行会谈,以期解决危机。最重要的是,写信的人署名为伊万布拉金斯基。
阿尔弗雷德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对面居然在自己和保尔公然撕破脸以后还主动派人来谈判,而且居然派了伊万亲自前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但是不管他心里怎么犯嘀咕,该接的人还得接,该谈的话还得谈。五天很快过去,伊万如期而至,阿尔弗雷德想着这才是他俩认识几百年以来伊万第三次拜访他,而他自己去伊万那边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不禁有些微妙的挫败。
啊啊,见面的次数那么少,能追得到才有鬼了。阿尔弗雷德郁卒地开小差。
但是更让他郁卒的事情还在后头。他原本以为(从信件上看)伊万的态度比较温和,应该也会比较好说话,他能很顺利地让对方让步之后解决问题;没想到伊万来了以后跟他提的最主要的一件事就是要他从土/耳/其撤出他的导弹,作为保尔从古/巴撤走的交换。
这个不可能啊!阿尔弗雷德摘下眼镜,烦躁地揉了揉脸,是,我知道您和我的会谈属于私人性质,但是谈完了不也得向各自上司汇报吗?您提出的这种要求肯定会被我上司驳回,根本没有上报的必要好不容易见自己的心上人一面却三/句/话不离公事而且还要针锋相对地打嘴仗这种事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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