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这就带你去。”小二一听有消息,连忙答应。
赛飞将方正君扶在床上躺下随小二出了房门。
“小二哥,我看你的言行不像一般的生意人,是读过书的吧?”
面对赛飞讨好的话语笑二嘿嘿一笑显得很不好意思,挠挠头说:“我家在镇东还有些家财,父亲、兄长、弟弟都是读书人,小时候我也读过书,父亲也想让我学他那样做个读书人,将来出息了能考一个功名。可我偏喜欢做买卖,父亲一怒之下将我赶到这家店里来,说是如果我能坚持做三年的店小二并且做得好,他就给允我自己做买卖。”
赛飞一听暗自吃惊,原来这小二却是一个少爷,这人还真不简单一个公子爷居然能平下心来做个跑趟的店小二,由衷地说:“小哥真是不简单。人家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小哥不比常人从以最难为起点,着实让人佩服。”
听着赛飞的夸奖小二显得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挠着头局促地笑着。
转过一个转角小二停下来对赛飞说:“客倌,就这儿了。”说着就拍拍地敲门。
不待小二开口相喊,门就从里面开了,当间站着一个男子看打扮像是侍卫,此人看了看小二问:“小二有事?”
“侍卫大人好,这位客倌说她也是从山上下来的,前儿也遇着了强人,想找这房里的大人报官。”小二好像跟他很熟似的,倒不如刚才跟赛飞说话时局促了,自自然然地回着话。
那人拿眼看了一眼赛飞似在寻问,赛飞立马上前躬了一下身说:“请问你家大人可姓孙?”见那人明显的吃惊样子,顿了顿接着稍稍提高音量朝屋里说:“有位朋友让我给他看一件东西,烦劳孙大人前来相见。”
那人也不生气只说了一句“稍等”连门也没有关就进去了,刚没走几步就见两个穿着官袍的中年男人从里走了出来,估计是听见赛飞刚才的话了。只见那侍卫快步走向前去在一个留着美须的高个耳边嘀咕着,赛飞观其面相按方正君在山上给自己的形容,认得此人一定就是孙虎。
赛飞在打量他,他也在打量赛飞,只见那侍卫嘀咕完他就快步走到门前看着赛飞问:“是你要找本官?”
“还请大打将右臂和后背露出来让小人一观。”赛飞并不回答,只说让他脱掉衣服。
那人先是一愣,表现得很是惊愕,抬手住止旁边人训斥赛飞。接着就利索地脱下官袍,将右臂和后背露了出来,赛飞看看点了点头对他说:“请大人随我来吧。”说完就转身走了,把那小二弄得一愣一愣地。
那孙虎也顾不得多少边走边穿衣服一幅极喜的模样跟在赛飞后头。
赛飞进得屋内推开门见方正君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走到近前推推:“喂,起来,你找的人来了。”
跟在她身后进屋的几个看清躺在床上的人后都很是一愣,然后齐刷刷地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叫着“爷。”那个激动的劲头就跟找着亲娘一个样,看着两个差不多半百的人跪在地上,赛飞觉得有些不忍,又再了推方正君,边叫边推连着好几下才将他叫醒。
方正君迷瞪着眼瞧了瞧几人,说了句“你们来了?”后又嘣地一声倒在床上不动了。那声响把一屋人吓了一跳,动作最快的还是要数那个孙虎,一蹿就到近前扒着床叫:“爷!”后面的几个也跪在地上干嚎着。
赛飞实在看不下去了,撑着头装虚弱地说:“别叫了,他受了伤,撑了两三天了已经很不错了。赶紧地去请个大夫给他瞧瞧。”见着几个还没有回过神来,赛飞腾的就是声一吼:“干嚎啥呢!嚎一阵就能醒过来了?”
一嗓子下去果然清静了,见那个孙虎擦着眼泪一个劲地点头称是,连连吩咐侍卫去请大夫。“对对对!来人去把陆大夫请来!!!要快!!!”
第章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浅灰长挂的男人拧着小箱子走了进来。“陆大夫,你来看看!”一见大夫来了一屋的人自动从中间闪过道把他让了时来。
只见那个陆大夫将方正君的手臂撸开,一只手搭在手腕上眯着眼好一会儿,然后又站起身来拨开他的衣服看了看,才站起来朝孙虎他们拱拱手说:“此人身体受伤虽重,还好伤口得到了处理,从伤口的愈合程序看伤药还算不住,很成功地抑制住伤口发炎,只不过拖了的日子久了加上积劳情况非常不妙,若不是碰到本人,哼神仙也难救。”
那语气相当狂傲赛飞听得有些不顺耳,厌恶地掏着耳朵哼了一声。
“先生说的是,先生医名名贯天下,老夫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凡。”那人见赛飞不客气的表情有些发火的迹象,孙虎立马上前拍着马屁,连连给赛飞使着眼色,赛飞翻翻白眼往椅子上一靠爱理不理。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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