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歇下了方正差点笑出来,心说这女人一天到晚尽睡了,在山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懒呢。“嗯,我去瞧瞧,你,你们都在外面。”方正君整了整衣衫,将跟着的一帮人拦下,就跟上战场似地走上台阶。
皇帝一幅强装临危不乱的表情被正在正堂擦拭器物的玉珠玉蕉二人看得仔细,想着他这几天吃瘪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可又怕被皇帝看见只得急忙忙地溜到屏风后面笑,死死地捂着嘴生怕漏出一点声音让皇帝听见了。
方正君推开东暖阁地门,赛飞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香呢,方正君暗骂一句“没睡像”。轻轻地坐在炕头静静地看着她,此时他发现自己就像一个初懂情事的毛头小子,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什么也不需要做就让自己心潮澎湃。许是在睡梦中遇到什么事,赛飞眼皮动了动嘴角翘了起来,方正君觉得有可爱极了,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脸,又怕将她触醒连忙又将手收回,收回手后又觉得不甘,又伸手去摸,周而复始好几次许是累酸了胳膊一下子没有拿捏好力道,那手直戳戳地按在赛飞的嘴上。害怕赛飞醒来又是冷冰冰地对自己,方正君呆了,就是他呆的那一下赛飞张嘴将方正君的手指吮在了嘴里,如触电般的感觉迅速传地从指尖一直串到周身每一个角落,方正君再也舍不得将它抽回。
第章
梦中的赛飞正在啹着巧克力,哪想那巧克力啹来啹去却一点软化的迹象也没有,也没有什么味,赛飞气得张牙就咬。
“咝……”方正君被赛飞咬得生痛,连忙将手抽回一看一圈齐整的牙印上冒着血丝,眼见着越冒越多。
“活该!”方正君将手抽出来那一下赛飞也被惊醒,睁眼瞧见方正君支着血糊糊的手指瞪着自己,想起自己嘴里刚才的巧克力,赛飞知道那就是方正君。
“你!”
“谁叫你占我便宜!”方正君被赛飞得直瞪眼,赛飞也给瞪回去,撑着胳膊坐起身来拽拽地朝方正君鼓气。
“我是你丈夫,就摸一下,什么叫占你便宜!”方正君理直气壮地摆出自己的合法地位。
“摸一下?摸一下能进到我嘴里!”赛飞毫不客气地反问,问完还咕噜着:“丈夫!称你为丈夫的人多了去了。”
“你说什么?”后面的那一句话方正君没有听清,不过敢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懒得理你!”赛飞甩都不甩地下床就朝外走。
“我疼!”方正君堵在她的面前朝她扬着血糊糊的手指。
“找你的美人去!”赛飞气冲冲地将他的手挥开,噌噌地走到里屋。
方正君扬着手想了好一会儿,才傻笑着跟了进去。
“你在吃醋?”从梳妆台上扯了一根发带将伤了的手指缠住,用腿靠了靠坐在窗前的赛飞。
“臣妾不敢!”赛飞直直地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朝方正君就是一个跪拜。
“你这又是唱得哪出!”看着赛飞正儿八经朝自己行跪礼既火大又无奈,以他这些天的经验来讲,赛飞的这个姿势是对他冷战的开始。
“臣妾不敢吃醋。”赛飞并未起身只是淡淡地回答。
“哼!我来是跟你说一声,明天晚上太后设宴,你必须参加。”方正君最受不了她冷淡淡地对自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已经这么小心翼翼地讨好她她还对自己时冷时热地,宫中女人谁不巴巴地朝自己靠,自己何曾对女人用过什么心思。想想越觉得赛飞有些不识抬举,愤愤地甩袖离开晓月居。
他走后赛飞心里也不平静,方正君是自己在这个世上遇到的第一个人人很帅气,很有型,对自己也很温柔体贴,只觉得他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情人。情人之间嘛又不是她理解上的夫妻,本就不需要什么忠诚。在自己的想象中自己是可以接受他与别的女人之间的男女关系的,不明白自己最近为什么会那么异常,往常的自己是绝对没有出现过像现在这种心浮气燥的现象。
赛飞发现自己最近是越来越喜欢糊七八糟地乱想了,难道这是穿越后遗症?
“主子,该用膳了。”玉珠走进暖阁正瞧见赛飞撑着额头发呆,轻轻地唤了声却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主子,该用膳了。”她再次唤了声,音量比刚才稍高了些,她还是没有反应。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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