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的电视里常常教导我们,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走,赛飞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多年,这个道理又岂会不明白,微笑着推辞道:“这,恐怕不太方便,我一单身女子,众位都是少华男儿,若传出去恐不太好。”
“姑娘何须见外,这大厅广众之下又有何嫌要避!我的朋友只是仰慕姑娘才名想要一见,别无他意,望,望……”见着赛飞推辞卢长鹤囧得没法一句话在望字那里卡了半天。
听说众人仰慕主子才名,知道赛飞是空灵老人的玉蕉欢喜不已,连忙圆场说:“主子,咱们就过去坐坐,反正也玩累了。”赛飞莫法只得由卢长鹤在前带路,一旁的赵氏兄弟也不留痕迹地朝亭子方向移了移。
“各位学兄,这位就是我跟大家说的那个,姑娘。”想着自己还不清楚心仪姑娘的姓错又囧得满脸通红。
赛飞朝众人微微额头自我介绍道:“我乃方诗。”
众位皆朝赛飞拱手称久仰,尤其是那个叫清风的家伙更是挤眉弄眼得欢实。赛飞装着没有看见,捡了一个靠近桃树的位置坐下,轻轻地问:“诸位都是赴会试的学子?不知各位都是哪里人?”
“咱们上次在酒楼上见过面,你忘记了吗?难道是说只记得长鹤兄?”那个叫清风的家伙嬉笑着打趣赛飞。
赛飞老僧入定般坐着微笑说:“怎么会忘记,你不就叫清风吗?”然后指着长鹤说:“我记得他记长鹤,你叫清风,可具体是哪里人士我却并不知晓。”
“学生全名叫卢长鹤乃山东兖州的贡生,这位李清风贤递是四川泸州的贡生,这位是洪州的贡生金照若兄……”那卢长鹤焉摆出一幅男主人相介绍着亭中的各位,分别是泸州的李清风、洪州的金照若、江陵府的刘学茗、张善佑,还有开封的学子史源。
待将众人介绍完毕后又是那个李清风跳出来问:“姑娘姓方?莫是皇亲国戚?”
本是一句戏言不想赛飞却正色答道:“正是姓方,算起来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听着她回答,众人皆一惊,特别是那个卢长鹤神情更是有些微变。赛飞本来就是故意说出姓氏,本想让他们知难而退不要纠缠自己,却不想那不长眼的李清风接着说道:“看来咱们哥儿几个真长脸,一到便桥看着遍地女子不请,请来倒是一个皇亲国戚。”
许是对皇亲国戚印象实在不好,说起话来也不是那么好听。赛飞并不气愤只是淡淡地朝他说:“自古学子皆是一腔热血,李公子如此言辞正映了那一句话。只是,只是公子所言并不符合公子名字。”
“有何不符?”本来李清风在酒楼上就觉得赛飞太过傲慢,今天一听赛飞是皇亲国戚对她印象更加有些佳。
“公子名讳‘清风’二字,公子为人应该如这阳春三月的暖风一样温和淡定才是,怎么我觉着公子倒是像吃了炮仗似的?”赛飞微笑着对李清风说完,又转身对众人说:“我还是那句,人应该‘壮志得酬,身犹在’,人还是活着好,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
说完想了想又接着说:“我这般皇亲国戚倒是不怕,若是碰到了真正的那个‘皇亲国戚’众位可就不太好过了。”
“难道要苟安于生?”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学茗开口问道。
“也不尽然,咱们应该学会审时夺势,以图曲线救国。”赛飞正色以道。
众人皆在回味赛飞这句话时一阵吵闹声传来,那李清风朝朝吵闹的方向看了看若有所图地朝赛飞笑笑说道:“那,真正的皇亲国戚来了!”
赛飞这时也瞧见一行人朝这边走来,里面还有三个女子被他们拉扯着前行。
“放开我!”那三名女子皆挣扎着想要逃离那些家奴的魔手。
“你们这些混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一名女子高声骂着,她话音还未落下一锦衣公子就朝她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那锦衣公子打完还愤愤地朝该女子吐口唾沫,然后扬扬自得地说:“老子看上了你算你的福气!”
第章
想必那女子是闺阁里的小姐,从小被父母捧着惯着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直气得脸色发紫颤颤地骂道:“我父亲乃当朝五品典仪,你如此狂悖,知道辱没朝廷官绅家眷是什么罪名吗?”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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