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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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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君把大概的意思说一了遍,太后点了点头说:“你三舅家的二子前几年不你不是将他外放了吗?前两日进宫来见过我,说是被你调回了京?”

方正君眼睛一亮,太后见了笑着说:“他是庶出,从小就不得大喜欢,还是我看着也是王家脉香火的份上才给谋了个官职,听说这些年他在外面干得不错……”

不待太后说完,方正君插言道:“派他去最好不过,几位舅父也不会有何异议,正好朕还不知道该怎么升他的官呢!儿臣这就出去安排,母后快些歇栖。”

太后无奈地笑笑说:“去吧,别耽误了朝事。”然后又心疼地对宫人说:“去给皇上端碗酸梅汤来解解渴!”

方正君喝完酸梅汤后就朝外宫走去,急忙招来相关人士议定了新的赈灾方案,安排好新的赈灾大员后已经是亥时已过,劳累了一天让众人服侍着就在勤政殿内寝下了。

赛飞让人在后园中置了一个秋千,这几日天气转凉,赛飞常常带着玮儿荡秋千。今天赛飞坐在秋千上轻轻地荡着,玮儿在不远处跟着赵家两兄弟武刀弄棍的,夕阳的余辉洒在她的身上,平静的脸上显着淡淡的忧愁。方正君进得院来正看见赛飞脸上微微愁绪,稍稍有些得意地笑笑,快步走过去,路过他儿子跟前时还将玮儿抓起来当哑铃地举了两下。笑盈盈地走到赛飞的身侧,将秋千轻轻一推,用轻柔得像晚风一样的声音说:“谁惹你了?怎么愁眉苦脸的?”

赛飞早在玮儿欢笑的时候知道方正君已经到来,听他的温言细语也不作答,暗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方正君见她不语也不恼,反而趴到秋千上与赛飞并排着坐着,自然地揽过赛飞略显粗壮的腰肢说:“咱们出去玩吧!”

赛飞不明白地“嗯?”了一声,方正君亲腻地刮了她的鼻头一下说:“我想去闹灾荒的几地看看,你陪我去可好?”

“真的?”听说可以出去转转,赛飞眼睛都亮了。可转眼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色又一暗。

“怎么了?”方正君轻声地问着。

“玮儿怎么办?”赛飞撅着问道,好不想让玮儿离开自己哦,可他那么小带出去也不是很方便。

“母后这两天念叨他得紧呢!让他跟母后呆段日子。”见着赛飞还是高兴不起来,连忙又说道:“咱们只出去十多天,很快就回来。”

听他这样说赛飞神色才稍稍缓和,嘴里还是说道:“我得跟玮儿商量一下,他要不愿意我还是不去了。”

方正君再发现自己将玮儿过继给赛飞是一件很不明智的决定,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出个门还得听儿子的。咬牙切齿地瞪了眼正笑得欢的儿子,暗自决定,如果那个臭小子敢不同意,自己一定打烂他的屁股。心里这般想嘴里倒还说:“好,好,我去给玮儿说。”

赛飞瞪了他一眼说:“不用,我自己跟他说。”他的小把戏赛飞岂会不明白,说是跟儿子商量,其实就是去威胁,哼!

被看破心事的方正君尴尬地笑笑,揽着赛飞的手更紧了。

第章

晚上方正君非要等着结果才走,赛飞没法只得当着他的面跟玮儿商量,玮儿已经快四岁了,早就知道心疼娘亲了,听父皇说娘亲可以出去散心,很轻易地就通过他老子的提议。方正君大喜,终于不用自己使“大棒与金元”的政策了。

赛飞不放心,将两个会武的梅氏姐妹留了下来,又将细心的钱海留了下来,钟山跑腿快赛飞也将他留了下来,后来觉得还是不放心,又将玉珠、玉蕉和三个小丫头都留了下来,自己只带着小珍出门。方正君瞧着赛飞罗罗索索地安排了好一阵子,简单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欢喜还该忧,玮儿只是过继过来的孩子,若是他俩亲生的还不知道赛飞怎么操心呢。想着她亲自为自己生孩子,方正君原来愉悦的心情一阵失落,暗问不知道何时才能等到那一天。

八月二十五说是利出行,方正君挑在这天出宫,一大早就将碍事的玮儿从床上捞出来塞到太后的延福宫去了,只等赛飞吃了罢了早饭就拉着她出了宫。出宫后方正君扮着游学的读书人,赛飞理所当然是他媳妇这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用扮。李德海为家奴,赵氏兄弟为护卫,小珍为丫头,那些影卫就扮着路人换着班的随行。

出了汴京顺着黄河一直往东走,路经相州、邢州、大名府,一直到山东德州,一路走来灾情比赛飞想象的严重。因为朝廷放榜灾民不得外流,河工的人手倒是很足,只是一些不法官绅拾机殓财,让先行的单新耀与王坦忙活了好一阵才将那股坏风邪气有所压制。

方正君原本是想带赛飞出来散心,一并增进一下他俩的感情,出来见着子民受苦他就将自己的初衷忘得一干二净了。

赛飞倒不在意一路走走停停累虽累也不觉得苦,相反还觉得很高兴,因为养伤时长粗了腰肢在逐渐地恢复原样。

这日他们一行人来到渡过黄河来到京东路齐州,进入齐州城他们找了一个客栈住下,方正君见着赛飞脸显疲惫,就留她在客栈歇息,自己带着李德海和侍卫到中察看去了。

第44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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