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小是农历七月二十一的生日,她固执的就认为,自己是巨蟹座的。以至于所有的资料,她都毫不迟疑的在星座那一栏写着巨蟹座。直到有个多嘴的说,星座的生日对应的是阳历的,你农历七月,93年那年,阳历九月初。
**座。
好吧,梅小小是**座的。即使她自己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可是她就是**座的。所以梅小小的身上,拥有差不多**座几乎所有的特点。这也是为什么,没有卫生间的情况下,她就是难受死,也要拼着力气跑到人少的告示栏的背后,悄悄的进行着她一个人与胃的艰难斗争。
其实,人在难受至死的情况下第一反应是什么呢?不外乎最差,也就是个死字吧。否则,也不会有死了一了百了这样的说法。
可是梅小小躲在告示牌的背后,想的却不是死。她飞速的运转着自己小脑袋,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爬到火车上去。只要爬到火车上去,她就成功了一半。
她想爬上火车去而不是改签退票一类的想法,缘由其实俗不可耐。退票要手续费,改签还要住宾馆,多花钱的玩意儿打死梅小小都不干。再说,这可是一张卧铺,好不容易抢来的
她知道一张卧铺多么来之不易,十几个学生守在电脑面前,抢不到一张卧铺。她哭着跟蓼萧说:怎么办?要吐死在车上了。
蓼萧说:乖,就这一回。
梅小小也就真的只坐了一回硬座后面需要蓼萧帮忙抢票的时候,她已经是个女汉子了。咬了咬牙,梅小小也就这么挤上了火车。睡在火车上的时候,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告示牌后面一滩自己吐出来的污物。那脏东西也不知道会被谁发现,发现后会不会被人骂。梅小小一直都是个穷讲究的人,没想到,她梅小小也会有落水的一天。
在愤愤不平的情绪下,梅小小一觉就睡到了滨江市。
滨江市向来是神圣无比的地方,不仅仅因为那些历史书上翻来覆去讲过n遍的紫禁城,更重要的,便是全国都无法比拟的重度雾霾,还有这奇葩的高温。
滨江市的天空还是跟一个月前的一样,百米之内全部是一个调调。梅小小想,滨江的调色盘应该是被人打翻了,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所以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灰蒙灰蒙的。
记得梅妈妈之前说过,看不见的太阳晒起人来才最厉害。梅小小不知道,滨江的太阳到底是被云遮住了,还是被雾霾挡住了,总之梅妈妈的话是对的。
她穿着不对季的衣服,浑身发着汗,却又透着丝丝的冷。梅小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冷还是热。
蓼萧就站在月台,手里拿着手机。他好像又老了一点,脸上的胡茬又多了一层。走吧。他也没有再说别的话,转身就走。梅小小蹲在地上,扶着皮箱:我能不能歇会。
他的眉毛一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蹲着?女孩子要注意形象,要有气质......
我这么难受你让我注意气质?你还在乎我吗?
我要是不在乎你就不可能跟你说这些!就不可能大老远跑到火车站来接你!
那你滚!
蓼萧真的转身就走。
你回来!
他又停下脚步,折回来,拿起梅小小的箱子:你这是不折腾死我不罢休吗?
梅小小心里的愤怒委屈全都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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