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如果吧！况且，我知道你很想要回这项本属于你的权力，不是吗？”

“你──还记得？”

我笑了。“本来，你就是云家家长首肯的继承人，不是吗？”

悠羽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你究竟在想什么？”

“那我们再换个话题吧！你──真的有爱过我么？”我问得小心翼翼。

他再度愣了愣，“如果我说有，那是在欺骗你；如果我说没有，那是在欺骗我自己。可以不回答吗？”

“哦！那我替你说吧！心动是有的，爱就没有了，对不对？”我说出事实，好残忍的事实。

“晴名，你真的不会原谅我吗？”

“这个问题好没意思。”我笑起来，“悠羽，你觉得我有恨过你吗？”

他摇着头。

“我有报复过你吗？”

他还是摇头。“但是你报复了云家。”

“报复云家？”我大笑起来，“你认为这叫做报复？可能吧！毕竟我从你们手上生生夺走了经营已久的产业。可是，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报复云家，也不是为了报复你们对我的欺骗。只是想还自己一份自由。你懂吗？在你们没有介入我的生活之前，我虽然穷，却是自由的。但是现在，我虽看似拥有一切，却不自由。”

“你做这些，只是为了自由？”他呵呵笑起来，“那你当初为什么不交出皇明月，如果你早交出来，你早就自由了。”

“别忘了，你们从来就没有让我了解过真相，不是吗？”我冷笑着。“你们已经习惯了尔与我诈，根本不会相信我会那么轻松简单地交出代表了云家财富的皇明月。不是吗？”

他怔住了，良久才大笑起来。“天，原来始作俑者是我们自己？爷爷，悠然，原来是我们自己把家业拱手让人的？”

“晴名，你真够厉害。你让我输得无话可说。”悠羽长叹了口气。

“谁都没有输，因为我们认定输赢的规则根本不同。况且，输了，赢了，又有什么意义？”我笑着。“六哥，今天，我称呼你为六哥，而不再是悠羽。明天我会把我最后的决定告诉你们，希望我的选择会令你满意。”

悠然困惑地望着我，显然我的问题也难倒了他。

于是我问道：“你曾经喜欢过我吗？”

他有些惊讶，“你知道？”

“世！对我说的。”我轻轻回答，“你爱过我吗？”

他沉思了良久，最后他吐了口气，说道：“现在，我会选择你。”

“那以前呢？”我追问道。

“可能是事业吧！”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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