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回了家……她不该明知故问的,这是心知肚明的事。
刚刚陈女士打来语音电话,任绎正侧着进入她,一直到她神色慌乱地按下接听后,他依然没从她身体里退出。
她按下静音后,一边听陈女士告诉她回家以后的安排,一边任由任绎握着她的腰沉默而疯狂地挺入。
最后,陈女士说要来接机,他们是时候回去了……
任绎闭上眼,他的手依然被任纾紧紧抓着没有放,直到她眼角的泪打在他的手背上,他手指轻颤,最后一次出声:
“别哭。”
像从前那样对我笑吧。
和去的时候没什么不同,任纾在飞机上一直靠着任绎的肩。
下了飞机之后,两人去找托运的行李箱,找到后,任绎一只手推着行李箱,一只手紧紧地牵着她。
直到快走到航站楼的出站口处,任绎缓缓地松开了手。
任纾继续脚下的步子,走出出站口后,她看到陈女士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脸。
“你们飞机晚点了很久啊。”
她戴上笑容,跑过去挽住陈女士的胳膊,任绎一如往常地跟在他们身后。
“我有没有被晒黑?”
“一周没见,黑得跟瘦猴儿似的,害你弟也提早和你一起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同学都已经上了两天课了,跟你班主任请假的时候,人家就差点名道姓说我不负责任了。”
“我和任绎在免税店给你买了好多护肤品,都是贵的。”
陈女士果然一脸心动,她回头看了一眼儿子,回过头来开口还是那样。
“花的还不是我的钱!”
任纾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有变。
(这文给我定义的话是无虐平淡向,不过毕竟亲姐弟,毫无挣扎地在一起也不太可能,小打小闹一下下,完结倒计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