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防就是眨眼间的事情,斯文的伪装被撕破,他立刻仰面含住她的左乳凶狠撕咬。
裹吸,含吮,咂弄,吞咽,潮湿的口腔也可以很粗暴,等到溥跃吃够了玩够了,滚烫的舌头便轻轻沿着乳晕的边缘柔柔地画圈。
肿胀的乳球彻底红透了,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好像裹着液体的可怜容器。
只是用舌尖剐蹭顶端的乳尖,乳孔便一张一合地翕动胀大,好像能挤出奶水的新妇。
“喵”理应是趴在沙发扶手上的猫叫,可却是从赏佩佩喉咙里发出的。
“咕叽咕叽”的湿音应该是猫咪喝水,但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是溥跃舔乳的声音。
前几分钟,小白猫还好奇地瞪圆眼睛望向床边,试图从溥跃的后背看清两人到底在玩什么游戏,可无奈溥跃像是吃不够奶的孩童,啃过左边又去啃右边,啃完右边又要用大掌捏起来一起含,小猫咪都会嫌累,干脆闭上眼睛假寐。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一猫各司其位,猫尾巴垂在半空中悄无声息地上下卷动,而赏佩佩的娇软的胸乳也因为溥跃吸得太用力,而在他怀里前后一挺一挺地耸动。
口中的毛衣湿了大片,腿心也浸满了稠密。
直到两只奶球都被舔得水淋淋的,溥跃才“啵”一声同时吐出她两只被蛮力掐在一起乳尖。
五指还要沾着自己的津水去揉,从根部挤到乳晕,指节掐着顶端扯出笋状再松开回弹,他动作愈加熟练,能轻而易举地逼出她的娇声,于是浑话也逐渐放肆。
是明知故问,也是装傻充愣。
他像是调琴师,一点点拨弄着琴弦。
眼观鼻,鼻观心,溥跃望进她迷离的眼眸,瞳孔像美丽的蛛网,让他醉倒在酒池里,“怎么这么湿?赏佩佩,你好像被我吸出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