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还在愤慨激昂,外出的石头一掀门帘就从大门进来了。
他先是看到了赏佩佩,叫了声“佩佩姐。”
再摘头盔一听小晨说的话,就开始冲她疯狂使眼色,小晨还在说,他干脆背过身把食指抵在嘴唇上叫她噤声。
赏佩佩车修好了,不便多留,道了谢骑上车重新杀入上坟的车流中,而东翠路十二号的店里,小晨掐着腰小声跟石头吵架。
石头说:“那毕竟是人家爹妈,你说话也太难听了!”
小晨一个白眼翻到房顶,摘了手套用石头给她兑的温水洗手,“那叫爹妈?一点爹妈的事儿都没做,还想享受爹妈的待遇,我不信佩佩姐对他俩念旧情。真有,就叫溥跃哥把钱给了。”
“啧。”石头给她递了毛巾,又挠挠头,“反正你不该和她说她家的事儿,过去都过去了,还提这个干嘛,你不是知道她和我师傅分手了嘛。”
“这男女分手了就是陌生人了,没必要。”
“切!”小晨给石头的茶杯里续了半杯热水,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道,“陌生人?那你师傅干啥还隔叁差五跟你打听赏瘸子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就许你和他讲赏瘸子做手术的事,我就不能和佩佩姐说呗?你就是条双标狗!”
“妈的,我是狗?”石头搁下茶杯就捏着小晨的手腕子啃,咬够了她的手又去咬她的脖子,“那你就是狗日的。”
“哎?”小晨跟石头滚在沙发上笑成一气,最后被石头咯吱得拱成一团,她还嘴硬,“反正我跟你说,他俩迟早还得在一起,说分手,谁都没放下,不信打一千块钱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