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蓓琪和陈景恩的美国护照可以免签世界一百八十多个国家,去地球上的大部分地方,基本上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他们很快上路,六小时的飞行时间,杜蓓琪在飞机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列治文是温哥华地区的一个城市,西面临海,北面是温哥华市,离市区差不多四十分钟车程,离西北面的温哥华国际机场只有一刻钟的车程。
温哥华比纽约市慢了叁小时,到达温哥华国际机场时正好是当地时间凌晨两点,他们选了一间机场附近的酒店住下。
洗了澡躺上床,杜蓓琪还是如往常一样背对着他,陈景恩想抱着她睡,又怕按耐不住自己的情欲,手抬起又放下,不敢去碰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搞得杜蓓琪也难以入眠。
他的身体滚烫,把被子都烘热了,男人的麝香和女人的幽香交杂在一起,味道无比浓烈,在逼仄的空间里来回冲撞,快要把这黑夜点燃了。
温哥华之夜,宁静迷人。
两颗骚动的心,在万籁寂静中更显焦灼。
夜深沉,却掩盖不住身体的放纵,欲望在跌荡澎湃,如嘶吼的野马就要脱缰。
“你去过巴萨罗那吗?”杜蓓琪轻柔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好似“叮咚”的泉水之音,无比美妙。
“去过,怎么忽然问这个?”他的手越过她的肩,穿进她的睡裙里,覆上了她的乳,轻轻揉捏。
略带薄茧的指头触摸着她的肌肤,特别的触感让她倒吸了一口气,她稳住声线,佯装镇定地说:“我、我觉得你很像它。”
巴塞罗那,一座极具西班牙风情的城市。在那里,热情和优雅相伴,性感和狂野交织,时刻上演着终极浪漫。他就像那座城市,淋漓尽致地绽放着独一无二的魅力,遇上的人会忍不住上前窥探城中动人的风景。
“哦,是么?”他扯掉她睡衣的肩带,把她从布料里剥了出来,吐在她脑后的气息越发急速激烈了。
受不了他的挑逗,她打开台灯,扭头看向他,恰好撞进他猩红的眼眸里,冷澈的眸子不带一丝情感,眸底却燃烧着火红的欲望,复杂而又矛盾,就像他给她的感觉。
杜蓓琪那双水灵的大眼望着他,水汪汪、湿漉漉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更加心痒难耐。
“你一直是裸睡吗?”她好奇地问。
“嗯。”见她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不太喜欢他的这个习惯,他问:“怎么了?”
“你、你戳到我了。”他那条刺人的“东西”不受管束,戳到了她腿间,她伸手拨了拨,想把它弄远一点。
她不拨还好,刚一拨,陈景恩就从床上坐起来,面色潮红,呼吸深快,盯着她,有种把她大卸八块的感觉。
杜蓓琪又想说她不是故意的,但按照现在这个情况,陈景恩多半不会再相信她了,她就是故意的,他那样顶着她,她根本无法入睡。
他凑到她脸旁,生硬地问:“你会口交吗?”
啊?这么高深的东西,当然......“不会。”
陈景恩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无趣的问题,问了也是白问,她不会接吻、不会做爱,给人口的机会肯定也是没有的。
他一把掀开被子,向后仰去,躺在了床上,朝她伸出了双手:“过来。”
他这是要给她真人教学?
她紧张地抓了抓手臂,摩挲了几下,最后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她翻身坐到了他身上,他让她往下退,把她的头按到自己两腿之间,对他说:“含住。”
听到他的指示,她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张开嘴,慢慢地包住了他昂扬的前端。
陈景恩轻颤,后背绷直,硬成了一块大理石。她口中柔柔软软,温暖潮湿,像一个静谧美好的港湾,将他轻轻拥抱。
好舒服,他的呼吸乱了,下身变得特别敏感,沉浸在了无以言表的快感中。
杜蓓琪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他身上一点异味都没有。
陈景恩是一个很爱干净、喜欢保持清爽的人,从没见过他有邋遢的时候,即使他浑身湿透,除了很淡的汗味,她没闻到过任何难闻的气味。她知道他喜欢擦止汗露,即使大量出汗也不会出现异味。
他也是一个很注重细节的人。吃了味道重的东西,亲她之前一定会刷牙,还会问她介不介意;用马桶时一定会把坐垫翻起来;进出电梯时会用手拦住门让女士先行;开车时会帮她打开副驾的门,这些细微的习惯都是她喜欢他的地方。
以至于很多年后,她跟一群熟女讨论男人丁丁的味道时,她们都说是咸的,而她坚持说有一股清香味,然后,她被一群人笑话了好久。
“舔一下,对,就是这样。”他额头紧绷,憋住气,一步一步教她怎么做。
杜蓓琪努力吞咽,如新手上路,驾着情欲的小车,遵从他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朝前开去。
只是,两人都忘了,她是新手,更是可怕的——女司机。
“把牙齿收起来。”
“不是这样,再来一次。”
“你的牙齿刮到我了。”
“轻点、轻一点。”教练快崩溃了。
他们不断尝试,可惜,她的领悟力实在太低,教了半天也没进步。
无论变换何种姿势,他躺着、侧着、坐着;她趴着、蹲着、跪着;头横着、竖着、斜着,她都不会,含着的时候没事,每次一动就把他弄得生疼,皮都快剥下一层来了。
杜蓓琪也不好受。嘴里的粘膜破了,舌根到喉咙的地方又胀又麻,脸贴在他腹部时,感觉被人揪住了头发,把她的脑袋按进了水中,憋闷得吸不进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