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小姨。”
“她生病了?现在好了吗?”
“现在没事了。”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区分我跟你的病人?从物理上,我们是一样的,都是女人。何况,我也是你的病人。”
房正胤很严肃地看着她,“我刚才的表现让你觉得我会混淆你跟其他女人么?”
那舒敏赶紧摇头,“就是因为完全没有,所以我才好奇。”
他听她这样讲,神经才放松,“你去看牙医,你会觉得他打开你的口腔是想跟你接吻么?阴道也不过是人体部位之一。但你的,对我来说会不一样,它会让我愉悦。就是你要的愉悦感。”
他这样直白地解释,她还真有点……呃……
“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还敢问吗?再问下去,就要上医学课了。
“困不困?”
“有点。”
于是,相拥而眠。
其实这样说清楚,是好的。比猜来猜去,引起误会,要好得多。
之后他们便通知了各自的房东,搬家。陆陆续续,跟蚂蚁搬家似的。因为那舒敏说,也不着急,慢慢整理,该扔的扔,要留的就自己拿车搬过来。只是书,衣服鞋子,花草,厨房里用的东西都买新的了,除非特别喜欢,其他都不要了。
房正胤的东西比她的少,因为他的大部分记忆都在美国。
后来她发现隔壁还有一架钢琴。
“为什么放隔壁了?”
“这边没有地方,你要弹琴?”
“难道你不弹?不弹你买它干什么?”
房正胤说,“我弹,但是我不想放这边,破坏整体感觉。会很挤。”
那舒敏则坚持,搬过来,就放在窗边好了,桌子挪过去一点。
男人让步。找人搬过来之后,说,“弹给我听听。”
那舒敏一瞪眼睛,“我又不会。”
“你以前学的。”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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